火燒風:
“嗯。”我點了點頭。
西藏之行,我和沈冰蘭的確擁有了很多美好的回憶,畢竟兩個人在一起相處了大半個月,如果說沒有一點交情,那是不可能的。
當然了,這次來魔都,也是讓我大開眼界,濱江怎么能和魔都比,這差距顯然比較大,不過我來到這里,也徹底明白為什么很多年輕人情愿撞個頭破血流也要在魔都立足,這就和北漂差不多,都是為了自己而努力奮斗。
“對了陳哥,你穿正裝特別帥,若云姐姐喜歡你,肯定也是因為你的帥氣。”沈冰蘭笑道。
“行了,我都三十一歲了,中年男人不能說帥。”我笑道。
“那就是有味道的中年大叔。”沈冰蘭笑看著我。
很快,向秋燕去而復返,而這時候沈冰蘭說帶我們去酒店的中餐廳吃飯。
高檔的餐廳,隔著玻璃可以看到魔都的繁華,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吃飯,邊吃邊聊,不免心情舒暢起來。
就在這時,一對穿著得體的男女來到了餐廳。
男子英俊儒雅,年紀在三十八九歲,至于女子,三十五六歲,穿著一條露背的長裙。
“章哥,月姐!”沈冰蘭忙起身,打著招呼。
“冰蘭,這就是你的朋友呀?”男子幾步靠近,他笑看著我,伸出手來:“你好,我叫章楓,這是我妻子月雅靜。”
“我叫陳楠,這是我同事,向秋燕。”我點了點頭,和章楓握了握手,接著介紹道。
“嗯,向小姐你好!”
“陳先生,向小姐,你們好!”
章楓和月雅靜露出微笑,和我打著招呼。
“冰蘭,你和你的朋友在這里別客氣。”月雅靜開口道。
“知道了月姐,你看我像客氣的人嗎?”沈冰蘭笑道。
“嗯,那陳先生,向小姐,你們多吃點,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章楓說著話,就帶著月雅靜,幾步離開了餐廳。
這可真的郎才女貌,讓我不免有些羨慕。
“怎么樣,我章哥和月姐是不是特別般配?”沈冰蘭忙說道。
“嗯。”我點頭。
“沈小姐,這家酒店是他們開的嗎?”向秋燕問道。
“嗯,他們是大股東。”沈冰蘭解釋道。
酒店還有占股比例?這酒店怎么說也起碼十幾個億造價吧?這么奢華的黃金地段,這么好的裝修,估計十幾個億還拿不下來。
我不免心下吃驚,這不管是章楓還是月雅靜,看得出來都是大場面的人,估計他們平時比較忙,今晚能夠過來打個招呼,已經特別給我們面子了。
一頓飯吃飯,沈冰蘭就帶著我們離開了這邊的中餐廳。
“怎么樣晚上要不要游外灘?”沈冰蘭笑道。
“這太麻煩你了,現在都快九點了。”我尷尬一笑。
“是呀沈小姐,今天真的麻煩你了。”向秋燕也說道。
“好像是有點晚了,那我先回家了,陳哥我們電話聯系。”沈冰蘭看了看手腕的表,接著說道。
很快,我和向秋燕跟沈冰蘭告別,我們一起走進電梯,按了下樓層。
“陳哥,沈小姐剛剛開的房間,吃的飯,我們都沒有付錢,她是不是和這酒店的老板特別熟?”向秋燕見現在就我和她兩個人,忙問道。
“估計很熟吧,也許還是家族生意合作伙伴。”我回應道。
“剛剛我查了一下我們的房間,這起碼也要四五千一晚,然后剛剛吃飯怎么說也要兩三千,這一天開銷就一萬多,這也太不好意思了,我們過來哪有白吃白住的,就算陳哥你和沈小姐熟,可是我們和酒店老板不熟呀。”向秋燕有些為難道。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的。”我露出微笑。
“陳哥,我們真的能見到穆巧巧小姐嗎?人家畢竟是大明星,真的會見我們嗎?”向秋燕繼續道。
“先等等再說吧,晚上我和沈冰蘭聊一聊。”我忙說道。
很快,我們一起走出電梯,來到了我們各自的房間。
將房門一關,我就開始思量起來,我們來魔都當然不是享受的,而是有正事需要處理,雖然我很感激沈冰蘭這么招待我,但我還是拿出手機,給沈冰蘭轉了一萬塊錢,因為我也不知道具體花費。
很快,沈冰蘭就打我電話了。
“喂?”我接起電話。
“陳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呀,你干嘛給我轉錢?”沈冰蘭忙說道。
“我哪能讓你破費,這錢你必須拿著。”我尷尬一笑,接著說道。
“汗死,我家長期在這里有幾間房招待客人的,而且我家和章哥他們關系特別好,有很多合作的,你怎么能這么見外。”沈冰蘭繼續道。
“這”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錢我是不會要的,你給我,就是打我臉了,你來魔都,我是盡地主之誼,你這么見外,還是我陳哥嗎?”沈冰蘭繼續道。
“那你招待我們,我們有些不好意思。”我回應道。
“我跟你說,你再跟我矯情,我就不給你介紹我姐了,你們還想不想見她?”沈冰蘭有些生氣。
“當然想了!”我忙開口。
“那就好好住著,我待會聯系一下我姐,看明天能不能見面,到時候吃飯你買單唄。”沈冰蘭開口道。
“行。”我點頭答應。
“那先不說了哈,在西藏時我也沒和你見外哦,所以你不要放在心上。”沈冰蘭做到最后,就掛斷了電話。
深呼口氣,我想著剛剛沈冰蘭說的話,不免有些苦笑,沈冰蘭說的沒錯,如果我太見外,或者說和她分的太清,她就以為我把她當外人,在西藏時,所有開銷都是我來的,雖然那邊開銷不多,但她的確沒有和我爭過,當然了,很多地方用現金的,而沈冰蘭那時候身邊現金本來就不多,按照她的話,身邊帶那么多現金,不安全。
就在我打算洗澡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看了看來電,我眉頭一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徐佳妮。
“喂?”我接起電話。
“陳哥,你能不能幫幫我?”徐佳妮焦急地開口。
“怎么了?”我說道。
“陳哥,現在都十一月份了,可是公司沒有和我簽訂最后一個季度的代言合同,我剛換了一輛奔馳GLC,這還是分期的,沒有代言費我怎么活呀?”徐佳妮苦澀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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