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風:
“沒什么,我說你挺好看的,我在想要不要買輛車,有點擔心費油的問題。”我忙解釋一句。
“哇,陳哥你要買車呀。”李美鳳忙開口。
“是呀,只是還沒想好。”我回應道。
和李美鳳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我盡量扯開剛剛的話題,估計李美鳳也不懂費油的含義。
不知為何,李美鳳給我發這種照片,總會讓我渾身不自在,她這是在勾引我嗎?怎么感覺怪怪的。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便將家里收拾了一番,我已經想過了,和張丹離婚后,我就將房子掛出去賣了,不再留戀這個地方。
差不多到了早上九點半的時候,一陣門鈴聲響了起來。
將門打開的一瞬間,我受到一股重力!
簡直是有人一腳把門踹開,我的身體一個仰翻倒地,驚駭地看向來人。
只見門口站立著一群人,帶頭的是張軍,還有那個向陽,以及張丹和徐佳妮,當然了,還有岳母和王霞。
張軍憤怒地看著我,踢門的顯然是他。
“陳楠,你膽子不小,敢霸占這房子把我姐趕出去,今天老子不收拾你,就不姓張!”張軍對著我沖了進來,而隨著張軍的話語,岳母大叫:“向陽你愣著干嘛,丹丹都被欺負成啥樣了!”
隨著岳母的話,向陽突然面露兇光,對著我也沖了過來,至于張丹,她面無表情,就這樣看著我,而徐佳妮和王霞卻是冷笑著。
“張軍,你敢!”我從地上爬起。
“滾你丫的!”我剛起身,就被張軍一腳踹的再次倒地。
一招虧,招招虧,我本來就被踢翻在地,現在張軍更是騎在我的身上,拳頭不要命的對著我的臉打來,至于那個向陽,他在一邊,用腳連續踢我。
“我曹尼瑪的!”我受到張軍連續幾拳,大怒的一把抓住張軍的頭發,將他順勢拉下來,接著一個翻身,對著張軍的臉招呼過去!
“向陽,你干嘛呢,你小舅子撐不住的!”岳母在身后大急指揮。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危險來臨,接著看到向陽掄起一張椅子對著我招呼過來,大急的手臂一擋!
一道巨響聲下,我腦袋嗡嗡作響,身體順勢從張軍身上栽倒下來。
“陳楠,你忒娘敢打我!”張軍爬起,聯袂向陽對著我拳打腳踢。
我被向陽砸的緩不過一口氣,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一聲大叫聲!
“誰敢打我大哥!”
嘩啦啦!
只見一道黑影沖進家門,他的出現非常突然,只見他第一時間一腳踢在張軍后背,這一腳踢下去,張軍‘啊’的一聲慘叫,從客廳被踢到了臥室門口,接著我看清來人,這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來找我的張雷。
“什么?”向陽見到突然冒出的張雷,臉色一變。
“曹尼瑪的,你就是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親生父親,給陳哥呆了七年綠帽的王八羔子!”張雷雙眼一瞪,他一拳對著向陽揮出。
這一拳打的向陽眼鏡出現蜘蛛網,他剛要反抗,張雷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個沉腰立馬,就是一個過肩摔!
地板翻起一層灰,這向陽被摔了七葷八素,大聲慘叫。
“你、你!”張軍驚駭大叫。
“還有你這個白眼狼小舅子!”張雷大步流星,對著張軍殺了過去。
“你、你是誰呀你?”岳母大驚失色,忙一把拉住張雷,不讓他再動手。
“老東西,老子濱江新街口奔雷虎,當年一把砍刀闖天下!”張雷大吼,對著岳母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這一巴掌極為響亮,打的岳母一口假牙從嘴里飛出,她的嘴巴瞬間變成一朵枯萎殘菊。
“陳哥,一起收拾他們!”張雷大吼。
“好!”我撿回斗志,對著向陽沖出,而張雷對著張軍也是殺出。
看著這張讓我戴了七年綠帽的臉,我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拿起那張剛剛砸我的椅子,對著向陽就是一頓掄!
“啊!啊!別、別打了,別打了!”向陽痛苦大叫。
“哎呀呀,都是造的什么孽呀!”岳母大聲慘叫。
連續的拿椅子砸向陽,我還是氣不過,將椅子一丟,直接坐在向陽身上,一拳拳的招呼過去。
“丹、丹丹救我!”向陽大叫。
“曹尼瑪的,讓我戴了七年的綠帽,老子揍不死你丫的!”
“你忒娘的還敢打上門來,老子讓你知道什么叫欲哭無淚!”
我連續揮拳,這向陽被我打出兩個熊貓眼,樓道開始騷動,接著慧慧沖了進來,還有左鄰右舍的街坊鄰居。
“別、別打了,別打了!”
“我是居委會主任,你們不能再打了,我已經報警了!”
很快,街坊鄰居將我們拉開,我和張雷大口喘著粗氣,至于林強和向陽,已經被打的碧青臉腫,而岳母一邊的臉已經浮腫,就好像一條胖魚頭,不過她為了美觀,被打出來的假牙又裝了回去。
“看什么看,再看打死你!”張雷虎眼一瞪。
被張雷這么一說,張軍和向陽渾身一凜,驚駭地后退兩步。
“陳、陳楠,你就是個流氓,你看看你把我弟弟,把向陽打了成什么了!”張丹氣得渾身哆嗦。
“可真的漲本事了,阿姨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女婿,認識的人還是流氓,什么濱江奔雷虎,都是些什么人呀,真是拉低檔次!”徐佳妮譏諷撇嘴,剛剛的驚恐蕩然無存,有的只是鄙夷。
如果時間倒流,我真應該打徐佳妮一頓,可惜錯過了,一心打這個向陽了。
不過這一口惡氣有張雷的加入,簡直是如沫春風,打的那叫一個酸爽。
“到底是誰打誰,你們說說清楚!”居委大爺忙開口。
“哎呀呀,都是陳楠呀,他打我兒子,還打我、還打向陽!”岳母突然倒地撒潑:“大家來看看呀,我一大把年紀了,這小混蛋還打我,打的假牙都掉了,你們看看我張臉呀。”
“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小陳可是見義勇為的英雄,怎么可能打人,你們是哪里人,干嘛沖到小陳家里?”
“就是說呀,剛剛你們還踢門闖進去的,我就住隔壁,你們一群人打小陳,小陳招你們惹你們了嗎?”
“我明明看到這個人拿椅子打小陳的,小陳被他們兩個打,然后這個小兄弟應該是串門找小陳的,看到了就見幫忙救小陳了!”
四下議論紛紛,慧慧緊張走到張雷和我的身邊。
“你、你們沒事吧?”慧慧忙開口。
“沒事。”張雷輕聲開口,接著看向我:“陳哥,這一架爽不爽?”
“謝了兄弟,這是我一輩子打的最解氣的一架!”我輕聲道。
忒娘的,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這一架簡直是打出了幾十年的氣勢,特別是張雷那句‘老子是濱江新街口的奔雷虎’,這句話簡直是提氣到了極點,讓我勇往無前,將七年的憋屈綠帽狠狠地拍在了向陽這個偽君子身上。
“丹、丹丹,我牙掉了!”就在這時,向陽突然開口,他一只手捂著臉,另外一只手上有一顆血牙。
“你、你不是你天天健身嗎?怎么這么不經打!”張丹焦急申訴,申訴著她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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