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經歷的事情多了,見過生死,對生命的消亡已經習慣,過嚴冬說起這些決定人生死的話毫無壓力,就象吃飯喝水般正常不過。
圣是看著過嚴冬一點點成長起來的,尤其欣賞過嚴冬這種做事果斷的性格。
“我還怕你優柔寡斷,不肯下手,看來我是白擔心一場。”
過嚴冬道:“現在的我不是一個人在戰斗,我要做的事和想守護的人也多得數不勝數,任何一個微小的錯誤都可能令我們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我雖然想保存能夠抵抗高維入侵的力量,但攘外必先安內,那些可能背后扎刀的不安定因素必須剔除,那怕會導致我背負惡名。”
圣呵呵笑道:“就算背負惡名也不是你過嚴冬,而是‘維度主宰’,況且你現在的擔心也是多余的,經過此一役,想巴結你搭線‘維度主宰’的人排隊都排不過來,那還有人敢明目張膽的算計你。”
過嚴冬心中有些感慨,唏噓道:“是啊,玲瓏今天一上午接到無數電話找各種理由要見我的,呵呵,想想明致遠在位時,恨不得扒我的皮吃我的肉,視我如眼中釘,現在呢,就連姜副市也在排隊見我的行列,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呢。”
圣一如既往地潑冷水:“別高興太早,現在想見你的人都是懾于‘維度主宰’的強勢與神秘,并不是你過嚴冬,你只不過是扯著虎皮當大旗,狐假虎威的小卒子而已。
而且有一點你不要忘了,華龍國政部高層那里雖然肯定了明家的罪行,但卻并沒有人確定你此次行為的合理合法性,換句話說,你(維度主宰)隨時都可能被定義為危險反派人物。
不過我預測這個時間不會太近,他們總得等你開辟出新的‘啟明世界’大門還有把‘仙藥’技術掌握在手中以后吧。”
過嚴冬閉著眼睛搖晃著腦袋笑道:“還有一種可能,他們發現我就是‘維度主宰’,活抓我逼我就范,這好象是最適合的方式。”
圣又化身為一個青年智者的形象出現在‘百達通’的左邊鏡片上,睿智的雙眉緊緊皺在一起。
“如果你真要這么說的話,知道你真正身份的人還真有不少。”
右側鏡片上依次閃出弓滿弦、火烈行等‘王陵戰隊’成員的身影,麻守成本身就是‘血殺’,又和過嚴冬生死與共,并不被圣所懷疑,所以他的身影并沒有出現。
過嚴冬摸了摸鼻子補充道:“除開這些人,將大哥和倩雯都知道我和‘維度主宰’的關系密切,但并不了解真相,他們應該猜不到我們其實是一個人。”
圣的青年人形象點頭道:“這幾次放任戰隊成員自由活動,我對他們進行了跟蹤,雖然他們有接觸本部的行為,但言談舉止并沒有泄密的情況發生,他們的嘴都很嚴,而且更看好你的未來,你別誤會,不是過嚴冬的,是‘維度主宰’的。”
過嚴冬下意識的撫了撫臉頰道:“難道只有戴上面具的我才是最有魅力的嗎?”
圣撇嘴道:“別自戀了,他們只是不看好學生身份的你,并非‘維度主宰’的魅力大。”
現實中的過嚴冬攤了攤手:“這么說我的身份基本上是沒有泄露的風險了,也就是我現在還是安全的。”
圣道:“是,所以你現在考慮的問題就是到底幫不幫軍方的人重建‘啟明世界’之門。”
過嚴冬毫不猶豫道:“建,一碼歸一碼,和麒麟、饕餮的矛盾是另外一回事,國家利益高于一切,這點毋庸置疑。”
圣又問道:“仙藥呢?”
過嚴冬像個護食的惡犬,在意識中高喊。
“那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誰也搶不走。”
圣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傻到把所有好東西都上交呢。”
過嚴冬不滿道:“忠于國家沒錯,但有些東西真要交了,可不一定歸國家所有,就如一些好心人捐的善款,他獻出了自己的愛心,但滿足的卻是大部分職能部門里駐蟲的口腹。”
過嚴冬又緊加了一句:“若是國家真有緊急需要的時候,我不介意貢獻一些‘仙藥’,但捐獻上交什么的還是算了吧,不想給某些人中飽私囊的機會。”
國家和軍隊一直是過嚴冬心中的堅守,圣知道他不是一味死心眼的愚忠后才欣慰道:“你心里有數就好,對那些想通過你搭上‘維度主宰’線的人,你是什么態度?”
“什么態度?”
過嚴冬搖頭道:“我是我,‘維度主宰’是‘維度主宰’,我不見任何人,也不承諾任何東西,這就是我的態度。
我現在就想當一個好好學習的學生,順便把失去的功夫給練回來,對了,說到功夫,我記得圣靈大人在八維疊紀空間里是修煉過的吧。”
青年形象的圣神情落寞而憂郁:“是。”
“那您有沒有適合我修煉的功法呢?”
過嚴冬以希冀的眼神看著圣。
圣眨了眨眼:“當然有,我修煉過很多功法,在八維世界也是曾經稱霸一方的存在,當年……
哎!和你說這些干什么,你問我適合你練的功法,有是有,不過都需要龐大的靈氣儲備,并不適合在三維世界修煉。”
“你這和沒說有啥區別。”
過嚴冬嚴重吐槽。
圣嘿嘿笑道:“不過也不是絕對,一些低級功法不需要太多靈氣攝入,‘源物質’可以彌補這一缺失,而且‘啟明世界’里的環境也差不多算是靈氣充裕。”
對方要不是圣的話過嚴冬一定會給他一個鄙視的手勢,說話大喘氣,故意吊人胃口,太招人恨了。
過嚴冬沒好氣道:“既然你有修煉功法為什么不早說,害我天天像個傻子似的瞎練。”
本來就沒系統學過功夫的過嚴冬委屈的差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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