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然然發現過嚴冬眼神中的異樣,仰了仰脖子嬌聲道:“怎么?沒見過大美女嗎?”
過嚴冬刮了刮眉毛調侃道:“知道你是美女,可是像你這么浮夸活躍的美女還是第一次見,按理說家里對你的管教不可能太嚴啊,老爸不在家,阿姨又不會一直盯著你,爺爺在療養院。”
傅然然手機轉過來給過嚴冬拍了兩張照片,將手機扔到一邊生氣道:“你就直接說我缺少家教得了唄。”
過嚴冬擺了擺手:“我是說你不應該被管得很嚴,但你之前給我的感覺卻是家教很嚴。”
傅然然盤腿坐在床上舒服的晃了晃腦袋。
“小冬你不懂,生在我們這種家庭,表面上風光無限,可束縛在身上的條條框框多得數不勝數,在下人面前你得裝出一種儀態,在外人表前你要維護形像,在家人面前要突出教養,二十年了,壓力大得簡直都能把人憋悶死,姐也是個少女的好不好。”
過嚴冬坐在傅然然旁邊,順勢往后一躺,雙手枕在腦后道:“那就解放天性了,難道你還有顧忌?”
傅然然側臉看了過嚴冬幾秒,才嘆道:“我若解放天性任性而為,那我爸和我媽的形像就沒了,包括大哥,他們本來就不受外公家的人待見,尤其爸還要參選最高決策者,你說我怎么能不顧忌啊,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隨心所欲的。”
過嚴冬忽地坐起來吐槽道:“可拉倒吧,我要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也不至于混成人人喊打的境地,要不是今天封組長幫我翻案正名,恐怕我以后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出門。”
“但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任何時候都能把握自己的命運,也相信你能做成你想做的事,無論面對何種困難。”
傅然然眼神堅定的看著過嚴冬,充滿著真摯。
過嚴冬感動一笑,拍了拍傅然然手背。
“謝謝姐對我的信任,我會更努力的,天也不早了,不打擾你休息,早起我還要去工作室,你自己有什么事吩咐玲瓏去做就行。”
既然玲瓏已經是自己助理,不用白不用,過嚴冬對此還是看得很開的。
“不,我要跟著你,直到籃球賽結束,不然我一個人留下也沒有意思。”傅然然一把抓住過嚴冬胳膊。
那以后出去豈不多了一個尾巴,過嚴冬心中苦笑,但表面只能故作欣然道:“求之不得,那就麻煩姐當幾天我的貼身保鏢了。”
傅然然這才開心笑道:“這才是我的乖弟弟,趕快滾出去吧,不要耽誤姐洗澡。”
要不要這么現實的啊?被趕出房間,過嚴冬摸著鼻子在走廊里搖頭苦笑。
“少爺,您是休息還是有其它吩咐?”
候在走廊里的是3個侍女中的一個,叫簡美妍,聲音甜美,今年18歲,外表靚麗,身材苗條。
過嚴冬不習慣道:“哦,你是叫小妍吧,我回房間,那個,都快凌晨一點了,你怎么還不休息?”
“謝謝少爺記得小妍名字,為您服務就是我們的工作,少爺不休息我們這些下人又怎么敢先休息。”
簡美妍雙手搭在腰間恭敬地向過嚴冬行了個側身禮。
盡管心中對身份地位等級的說法不屑一顧,但現在享受著這種待遇的過嚴冬卻很能理解這種情況。
因為這種等級觀念差并非天生,現代社會沒有誰生來高貴或是下賤,都是老板和打工人的區別而已,說白了都是為了錢,為了利。
別管人家的錢哪兒來的,有錢就是老板,是大爺,就有話語權,而為老板服務的人,為了錢,為了生存自然就是打工者,不存在誰踐踏誰的尊嚴,只有忍受和無法忍受。
老板提的要求你能滿足能忍受,你便是合格的打工者,反之,你無法忍受便不是合格的打工人,所以便有了打工人的尊嚴理論和老板的上位者理論出現。
“不用再服侍我了,我回房間就休息。”過嚴冬淡淡道。
“好的少爺。”
口中雖然答應,但簡美妍還是引著過嚴冬回到房間。
用冷水沖著涼,過嚴冬苦笑,享受的感覺是不錯,但卻少了很多隱私,甚至會影響到以后的行動,得想個辦法擺脫這種情況。
回到臥室,過嚴冬發現手機里有圣的云信留言。
“小子,明家阻止傅浩云回京的決心很強烈啊!導彈都出動了。”
趕忙找出‘百達通’戴在臉上,過嚴冬躺在床上意識連接到圣:“出了什么事?”
圣:“傅浩云坐的軍機被追蹤了,我查到有信號在他的飛機上傳出,然后沒過多久就有導彈擊中了他們乘坐的運輸機。”
過嚴冬呼地坐起身:“我爸怎么樣?”
圣:“我在外省的天上沒有電子眼,具體情況不知道,只知道飛機已經被擊落,上面的所有電子設備我都接駁不上,不過飛機最后發出信號的地方是西域獵犬省山貓市郊外的‘白云山’。”
兩人說話的工夫,過嚴冬的本體已告別‘沙密’離開‘啟明世界’,意志驅動領域,趕赴飛機被擊落的地點。
不停移動中,過嚴冬也一直在給傅浩云和任遠途打電話,不過一直打不通。
圣提醒他道:“明家人不會只做一手準備,那片區域的電子信號被屏蔽,應該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不會給他們求救發信號的機會。”
過嚴冬突然問道:“你為什么一直說明家,難道就不會是我爸別的什么對頭。”
“第一、你爸回京對誰會不利?第二、你爸死了對誰最有利?第三、你知道飛機上的信號是誰發的嗎?”
圣給過嚴冬列舉出三點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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