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就得氣運加身第五百六十五章 大劫將至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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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大劫將至


更新時間:2024年08月08日  作者:許軒陌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許軒陌 | 修仙就得氣運加身 


說來也怪,皇甫英稱敖辛未道友,敖辛也稱孔艽為道友,輩份全部亂了套。

不過在場的孔艽和皇甫英對這個稱呼沒有異議。

敖辛是龍子不假,看這模樣,估計也是剛出生不久,也不知道有沒有大鵬歲數大。

礙于他是龍宮之主的身份,皇甫英稱他一聲道友。

其年歲怕是比孔艽還小。

讓孔艽稱他為前輩,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是啊,敖辛道友那一日氣吞山河的英姿,讓我至今還是記憶猶新呢。”孔艽附和著,不著痕跡的說一些恭維的場面話。

聽得敖辛很是受用。

不管什么黑龍、白龍、赤龍。

龍族天性都孤傲,就愛聽奉承的話。

雙方算是見過第二面了,所以孔艽也不生分。

與敖辛打過照面后,投以皇甫英一個眼神。

師徒兩人眼神交流往往比說話來得直接。

一個眼神俱已知曉彼此的想法。

皇甫英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下巴,溫聲說道:“是我聯系敖辛道友過來的,共議蠱疆一事。”

“在無盡海戰斗之后,蠱疆聯合滄溟界掌生奇襲天齊,雖說為師也還以顏色,可蠱疆這根毒刺終究是要拔取的。”

“而且越快越好。”

“敖辛道友深明大義,不日就來了我蒼梧派。”

其實皇甫英說了這么多,就是告訴孔艽,敖辛乃至于他身后的龍宮福地,現在和先云界都是統一戰線的友軍。

他們會和先云界三域一海的修士,共伐蠱疆。

同時,還告訴孔艽,他準備要對蠱疆動手了。

孔艽大致明白了皇甫英叫自己過來的用意,當即點頭,表示明白。

當然,他心里也為皇甫英的這個決定而欣喜。

“終于要對蠱疆動手了。”

蠱疆一戰,他必然會參加,他的蠱疆機緣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拿到手。

顯然,在孔艽進入書房之前,皇甫英和敖辛已經交談了一陣。

雙方簡單的對話后,又重歸主題。

“這一戰,天齊的往生真人怎么說?他會出手嗎?”敖辛最關心的,明顯是天齊那位力挽狂瀾的造玄。

先云界能出一位造玄,不僅是三域一海的依仗。

同樣也是龍子這次答應出手的底氣。

皇甫英道:“早問過天齊那邊了,康仁帝沒有直接回話,說是要問過真人。”

“不過這一戰勢在必行,其重要性,想必往生真人也會斟酌一二,必然不會坐視不管的。”

“那就好。”

“那蠱疆巫神殿詭異著呢,沒有造玄坐鎮,本宮還真沒底氣能攻破。”

孔艽聽著兩人娓娓道來傳遞出來的消息,臉上早已布滿訝然之色。

“造玄真人?天齊的造玄?”

“我閉關這一年多,先云界又有造玄出世了?”

對于先云界還有其他造玄的存在,孔艽倒是沒有那么震驚。

畢竟長青真人曾經暗示過孔艽,先云界可不只是她一個造玄。

這個造玄又出自萬古皇朝天齊,就更不會讓人感覺意外了。

孔艽在這場談話中,好似插不上什么話,只能默默旁聽。

皇甫英叫他過來,大致也是和敖辛相識一下,畢竟作為自己的弟子,名義上還是青蒼殿主峰的副峰主。

“往生真人判斷,距離界門真正開啟的時日,已經不足兩年。”

“所以天齊那邊的意思,要動手就要趁早,省得到時候腹背受敵。”這是皇甫英說的,說完看向敖辛。

“嘿嘿,這一次天齊被蠱疆禍禍得尤為嚴重,他們又和蠱疆有多年的仇怨,新仇舊恨,怕是恨不得把巫神殿捏做飛灰才能解恨。”看得出來,盡管敖辛之前在福地并未出世,對于天齊和蠱疆的萬年恩怨還是知曉的。

兩人商議了一些具體的細節。

甚至敲定了時間。

洽談半日之久,敖辛方才起身告辭,說要觀摩一下蕪東第一大派的風光。

皇甫英可是人精,哪里不明白敖辛的用意,當即便讓孔艽做向導,帶著敖辛四處逛逛,臨走前還讓他莫要怠慢了貴客云云。

都是些場面話,孔艽都含笑應了。

隨即兩人并肩走出青蒼殿。

青蒼殿前,月臺邊緣。

與孔艽并肩而出的敖辛眺望了一眼蒼梧派內門的風光,偏頭朝著孔艽咧了咧嘴。

給孔艽的感覺就像是一頭呲牙咧嘴的野獸,兇性要大于人性。

隨即敖辛的嗓音響起。

“說起來,先云界去無盡海馳援的掌生,可都是要感謝孔艽道友的及時提醒,才能幸免于難。”

“你可是立了大功。”

敖辛刻意說要觀摩一下蒼梧派的景致,這話皇甫英和孔艽都是不信的。

顯然想要和孔艽單獨陪陪,不知道心里打著什么算盤。

所以孔艽聞言,只是謙遜一笑,一邊琢磨著這龍子的用意,一邊應道:“道友過獎了,去無盡海的也有我蒼梧派的掌生,只不過盡到自己應盡的職責罷了。”

“嘿!”敖辛笑了笑,那如孩童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兇光閃爍的瞳孔直直的看向了孔艽的那雙異瞳,像是對他的眼睛很是在意,繼續說道:

“明人不說暗話,當日與那緋蜃交戰時,在場這么多掌生都看不透那迷霧,偏偏就孔艽道友看透了。”

“本宮就是想知道孔艽道友是怎么看穿那緋蜃真人的迷霧的,是你這對異瞳?”

“還是你修過什么仙法瞳術?”

不愧是擁有完整傳承的福地龍宮,敖辛只是和孔艽打了個照面,就已經猜到了孔艽的底子。

孔艽也不隱瞞,要是敖辛問他的其他底牌,他或許會斟酌。

瞳術這東西,并不具備什么強大的威脅性,不過是輔助手段。

所以很是痛快的點頭。

至于修的是什么瞳術,是不是仙法,孔艽就沒有回應了。

敖辛也沒有多問,反而是笑得更燦爛了。

“如此甚好,那緋蜃傷我不輕,這仇肯定要報的。”

“待我造玄,孔艽道友修為必定會有長進,到時候你可充當我耳目,同我破了那緋蜃的蜃霧之法。”

說到這里,敖辛語氣一頓,聲音變得狂躁,連面容都猙獰起來。

“把她連著真魂生生吞了!”

看著前一刻還與自己談笑風生,下一刻兇相畢露的敖辛。

孔艽眼里有一閃而逝的異色,不過很快被他掩飾過去,輕輕道了一聲:“龍子要是真能造玄,孔艽愿意相助。”

緋蜃畢竟是先云界之敵,敖辛想殺緋蜃,孔艽很愿意效勞。

當然,前提是敖辛能造玄。

真要到了他造玄的那一天,孔艽無非就是轉兩下眼珠子,肯定不會參戰的。

想到這里,孔艽對于黑龍的秉性又有了新的認知。

黑龍不僅殘暴,而且睚眥必報,不然也不會成為眾多龍族中,最讓修真界所忌憚的一族。

看得出來,敖辛已經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的妖王了。

可體內的黑龍血的本性,依舊無法遏制。

“我記住了,以后別惹黑龍。”

孔艽信誓旦旦的想著,又補充了一句:“惹了就得趕盡殺絕。”

敖辛叫孔艽陪同的意圖已經道明。

就是看上了他的瞳術。

得到了孔艽肯定的答復后,敖辛臉上笑容一增。

不管黑龍如何兇殘,他身份又如何高貴,終究是年歲尚幼,有些情緒還是隱藏不住了。

孔艽有心與他相交,三言兩語交談下來,雙方都有了幾分好感。

起碼表面上看是這樣的。

談笑間,孔艽的眼睛不著痕跡的看向敖辛頭頂三尺。

伴隨著他體內云紋碑的震動,屬于敖辛的氣運也從他頭頂顯現。

燦燦生輝的鎏金之色,倒影在孔艽的瞳孔之間。

純金,三等氣運。

“果然!”見此一幕,孔艽不僅沒有驚訝,反而一副理所應當之色。

眼前這位可是龍宮的龍子,純血的龍子。

他的出生就注定了他的氣運不會低于先云界任何一人。

“之前還有人說先云界四海一域,都有屬于各自地域的天之驕子。”

“唯獨無盡海這一代有些黯淡。”

“原來只是無盡海的天之驕子沒有出世,也不是人族,全應在了眼前這位龍子身上。”

孔艽目光看了一眼龍子頭上的金色氣運云團,暗暗感慨。

兩人站在月臺邊緣閑聊一陣,龍子敖辛忽而偏頭看向了主峰之前的高空。

孔艽也有所感應,抬眉望去。

卻見兩道一男一女身影相繼而至。

一人背負利劍,眉眼皆是銳氣。

一人眼眸泛著金光,玉顏無瑕。

正是皇甫五芹和上官雨舟兩人。

在孔艽看向兩人時,他們也看到了其身側的敖辛。

雙方見面,微微點頭示意。

隨即敖辛主動告辭離去:“孔艽道友剛回來,本宮就不打擾你與友人相逢了。”

“正好也該回一趟龍宮,為這次出征蠱疆,提前布置。”

說著敖辛在孔艽的注視下,原地扭曲,化為一灘清水,消失無蹤。

儼然是極其高明的水遁道法。

當然,敖辛的水遁也逃不開孔艽那燭微之瞳的捕捉。

他的眼睛隨意的看向內門和外門的交界處,一汪水洼上。

敖辛的身影從其中顯現出來,一步踏出了內門空間。

這時候,皇甫五芹和上官雨舟才落到孔艽更前。

“方才那人就是剛出世的龍宮福地龍子?”上官雨舟饒有興致的問向孔艽。

顯然,對于龍子敖辛的到來,蒼梧派掌生級別的高層都有有所耳聞的。

“嗯!”孔艽應了一聲,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上官雨舟一遍。

上官雨舟的神魂為淺水,只是地階初級。

在掌生大能中算不得特別出彩,只能算中上等。

這已經是上官雨舟那純白色氣運能夠達到的頂峰了。

神魂想要再進一步,難上加難。

只是可惜,孔艽的云紋碑只能提升自己的氣運,卻不知道如何提升旁人的氣運。

對此他也表示愛莫能助。

“唉,掌生可能已經是上官師兄能夠達到的極致了。”孔艽輕嘆一聲,臉上卻是流露出笑意恭賀道:“恭喜上官師兄達至掌生,為我蒼梧派第八位掌生大能。”

“哈哈。”上官雨舟笑得暢快。

皇甫五芹則更關心敖辛的來意。

在孔艽和上官雨舟說話間,金色眸子凝望向敖辛消失的方向,緩聲問向孔艽:“他來是為了蠱疆之事?”

皇甫英有意討伐巫神殿的事情,在蒼梧派掌生之間已經算不得什么秘密。

而且孔艽在眼前兩人也沒有隱瞞的必要,默默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上官雨舟這種好戰分子一聽有仗可以打,當即兩眼冒光,興奮出聲:“哈哈,我運氣不錯,剛入掌生就趕上好時候了。”

之前皇甫英出動蒼梧派三艘巨靈船在蠱疆來回沖殺半月,上官雨舟因為還在閉關錯過了,可把他遺憾得不行。

說起來也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皇甫五芹聽到蠱疆后,臉色少有的出現了肅穆,沒有去接上官雨舟的話。

孔艽將皇甫五芹臉色的變化看在眼里,像是玩笑般的說道:“皇甫師妹這是怕我們攻不下那巫神殿?”

“這一次可不只有我們蕪東出手,天齊、云漠、無盡海的人都會參與這次征戰。”

皇甫五芹像是沒有聽出孔艽言語間的調侃,精致的眉毛皺了皺,輕輕說了一句:“不知道怎么回事,聽到蠱疆心緒就有些不寧。”

“之前父親攻打蠱疆時,也是心頭莫名悸動。”

皇甫五芹本是無心的一句話,聽在孔艽耳朵里,讓他眼神微微一凝。

自從有了云紋碑,孔艽對于世間氣運能窺探一二之后,就對于世間那冥冥之中的天意多了些敬畏。

也堅信世間有能洞悉天機之人。

特別還是皇甫五芹這種生而不凡的人物,說對于蠱疆這一戰心緒不寧。

就更不能讓他忽視了。

畢竟到現在為止,孔艽還記得自己當初領悟《葬雪錄》時,意識化為雪花落在皇甫五芹身邊看到的畫面。

皇甫五芹背后,那屹立著,如神明一般的存在,至今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讓孔艽不禁懷疑,會不會是皇甫五芹身后的那位神明有所預警,才讓一向橫行無忌的皇甫五芹生出了感應。

“皇甫師姐放心,這次攻打巫神殿,天齊那位造玄真人必然也會出手。”

上官雨舟聰明著呢,只是平日里不愛動腦子,出聲安慰道:“我們這些掌生估計也就對付對付巫神殿的那些雜魚,不會有事的。”

孔艽平復了一番心緒后也露出笑容,正欲出言安危皇甫五芹之際。

他的眼睛里忽然出現兩抹殷紅之色。

這讓孔艽的笑容驀然僵硬在了臉上。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上官雨舟、皇甫五芹頭頂,屬于他們各自的氣運在孔艽沒有激活云紋碑的情況下,自動他們頭頂浮現出來。

不管是上官雨舟那純白氣運也好,還是皇甫五芹那璀璨如鎏金翻滾的純金色也罷,都在無聲無息間,染上了象征著劫難的殷紅。

那抹殷紅代表了什么自是不必多言。

二皇子氣運被殷紅填滿,戰死在朝帝古城。

雷尊氣運被殷紅侵蝕,九死一生,險些喪命于六壬真人之手。

那一抹殷紅是身懷氣運之人的劫數,且一旦出現,就代表著近期必有危機性命之事發生。

短則一年,多則七八年,必然應驗。

“怎么會這樣!”孔艽臉色微微一窒,不等他多想,他的頭頂,屬于他的三等氣運在這一刻也悄然浮現。

純金的氣運間,同樣也染上了一抹殷紅。

三人的氣運,幾乎是同時染上了劫數。

“連我也!”一抹冷汗順著孔艽額間流淌而下,他眼珠轉得飛快,結合近期皇甫英要做的事,他迅速找到了重點。

“難道是因為巫神殿!”

那劫數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皇甫英敲定了具體出戰的日期時,就攀附在了他們頭頂。

為了印證心中所想,孔艽直接展開了燭微之瞳,窺探向蒼梧派內門,所有的掌生境界大能。

他看到了正在第六峰,與第六峰弟子傳授御獸之道的聽水蟒庭言克。

也看到了端坐在劍峰上的東仙。

還有青蒼殿后方書房內,端詳著古書的皇甫英。

無一例外,頭頂上屬于他們各自的氣運上,都染上了殷紅。

孔艽唯一看不透的,可能就是蒼梧派那一方被陣法屏障隔絕的禁地。

不知道雷尊是不是和他們有著同樣的處境。

不過僅此已經夠了,已經足以證明,這一次的劫難所針對的不是個人,而是整個蒼梧派。

“太子不是暗示過我,天齊有對付巫神殿那邪仙殘念的手段嗎!”

“天齊不是也有造玄真人會出手嗎!”

“為什么會這樣。”

孔艽那升騰住燭火的眼眸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眼神。

身體都在不自禁的冰涼下來。

他不敢肯定蒼梧派的危難是不是絕對來自于巫神殿。

可即便不是來自于巫神殿,也必然和巫神殿脫不開干系。

上官雨舟看了一眼孔艽。

他見后者臉色突然間蒼白下來,而后眼睛開始在內門里四處亂瞄,眼里升起疑惑之色問道:“孔師弟,你怎么了,臉色不太好?”

“沒事!”孔艽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并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所看到的,旁人根本無法理解。

“不行,得找出劫難的源頭來自于哪里。”

“要是仍由事態發展下去,蒼梧派就要有滅門之禍了!”

孔艽第一時間想著的,就是阻止皇甫英所推動的,針對蠱疆的這場戰役。

不過他很快放棄了這不成熟的想法。

且不談皇甫英的決斷從大局上來說,是沒有錯的。

或者說,不僅是皇甫英不愿意看到巫神殿這根毒刺扎在先云界。

云漠、天齊、無盡海殘留修士,也不愿意看到。

這次展開對蠱疆的征伐,并不是個人意志就可以阻止的,是大勢所趨。

且不談他能不能說服皇甫英。

哪怕是說服了皇甫英,也絕對說服不了先云界。

“這一戰,已經不可避免。”孔艽眺望整個戰局,升起一股無力感。

忽而他腦子里閃爍過一個念頭。

當即以強忍著情緒的嗓音,問向皇甫五芹:“皇甫師妹,雷尊傷勢可痊愈了。”

按照長生靈丹的藥效,雷尊現在必然已經痊愈了才對。

孔艽準備去拜訪雷祖,委婉表達自己所看到的畫面。

他之前因為看到過雷尊氣運被劫數糾纏,善意提醒過。

果不其然,雷尊就遭遇了劫數。

加之雷尊對自己的看重,他想必是愿意相信自己的。

“不求阻止這次共伐蠱疆的大勢,好歹讓雷祖提前布置一些手段,給我們蒼梧派里留下退路,不至于遭受滅頂之災。”

孔艽是這樣想的。

只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

當孔艽提到雷尊的名字的時候,皇甫五芹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身邊的上官雨舟,似有難言之隱。

隨即方才傳音道:“禁地現在已經被封閉了,連你師尊都進不去。”

“而且你師尊親自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提到此事,所以上官雨舟都是不知道的。”

所以皇甫五芹的言外之意,是她也不知道雷尊的情況如何了。

“封了禁地?是因為那一具造玄煉傀嗎?”孔艽反復琢磨著皇甫五芹說的話,心頭生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那造玄煉傀。

畢竟雷祖之前就說了,要封了禁地,將那兩分造玄煉器材料分離出來。

可眼下正是對蠱疆開戰的時候。

又怎么能少了雷尊這個掌生巔峰的戰力。

造玄材料和先云界大勢孰輕孰重,雷尊和皇甫英必然分得清才是。

所以孔艽排除了這個可能。

如此一來,孔艽感覺只有一個可能了。

“莫不是雷祖與六壬那一戰后,窺探到造玄的手段,有了明悟,修為大進要……閉關沖擊造玄?”這是孔艽能想到的唯一能解釋,為什么皇甫英會這么緊張的理由。

如今先云界靈機已經回歸,造玄桎梏再也不是施加在掌生大能身上的枷鎖。

先云界已知六大掌生巔峰,是該要有人突破造玄了。

如果這個猜測為真。

孔艽心中更加難安了。

“蒼梧派的危難,會不會和雷祖的突破有關。”

“雷尊能成功嗎!”

要是因為雷尊突破失敗,而導致蒼梧派失去了唯一能和滄溟界對峙的戰力,蒼梧派的這場劫難也不是沒有緣由的了。

可若是雷尊突破造玄成功,那劫難依然存在,就更讓孔艽細思極恐。

什么樣的存在,讓已經是造玄的雷尊都無法力挽狂瀾。

“該死!”孔艽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額,心頭生出一股無力之感。

他只能看到氣運和劫數,并不能推斷出劫數來自于哪里。

心事重重的孔艽渾然忘記了上官雨舟和皇甫五芹的存在。

也忽略了兩人在說些什么。

沉浸在各種推測中的孔艽隨便找了個借口與兩人分開,兀自回歸自己的洞府。

上官雨舟和皇甫五芹目送孔艽身影離去,而后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困惑與不解。

在他們印象中,孔艽從來都是最善于獨善其身的那個人。

什么樣的大事好像都對他造不成絲毫影響。

偏偏忽然魂不守舍,這讓和孔艽關系最好的上官雨舟都有些不明所以,隨口問道皇甫五芹:“孔艽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那不是你兄弟嗎。”皇甫五芹還試圖從上官雨舟那里得到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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