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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9章:相撲臺上,女相撲瞬變特使生死斗!


更新時間:2024年06月15日  作者:上官不水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上官不水 | 我在大宋做臺諫官 


翌日午后,垂拱殿內。

中書省眾相公、包拯、左有鼎、蘇良、勾當皇城司公事熊沖,這些參與過常駐使館計劃的官員們全都聚在了一起。

左有鼎興奮地說道:“官家,當我告知遼國使臣,咱們同意設立常駐使館后,二人欣喜若狂,當即便拿出昨晚就準備好的信件,命信使奔向北方,預計正月初咱們便能收到回信。”

趙禎面帶笑容,點了點頭。

“耶律宗真好大喜功,甚愛顏面,定然不會反對,其他諸國特使得知我們對他們安插在汴京城的細作了如指掌后,必然也會配合。”

“若起戰事,一份情報足以讓我們減少很多傷亡,此策,蘇卿提的非常好,眾卿配合的也非常好。”

隨即。

趙禎看向勾當皇城司公事熊沖,道:“熊公事,接下來,壓力就要落到你的身上了!”

熊沖乃是大宋培養暗探的總教官。

以后,大宋在情報信息上能與別國拉開多大差距,全靠他的培訓了。

“官家放心,大家為此事精心布下此局,臣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熊沖語氣篤定,甚是自信。

臘月十八日。

耶律祁和周白湊夠錢后,開封府便將洪福等人都放了。

若耶律宗真不同意,再將他們抓了,依然是輕而易舉。

臘月二十日。

距年節越來越近,天氣也越來越寒,各國來賀正旦的使臣也都陸續抵達汴京城。

午后。

蘇良從銀臺司剛走出來,便看到提著官服,朝外狂奔的鴻臚寺寺卿左有鼎。

大冷的天,他卻是一腦門子的汗。

“左寺卿,這是發生何事了,竟讓您連儀態都顧不得了!”蘇良問道。

銀臺司前,士大夫官員如此狂奔,顯然有失禮儀。

左有鼎還是禮官,他本應更守規矩。

“唉!西夏使團和唃廝啰部使團同時到了新酸棗門,爭著入城,各不相讓,在城門外鬧僵了,老夫要去勸一勸!”

左有鼎邊走邊說,然后坐上不遠處的馬車,朝著北城門奔去。

蘇良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喃喃道:“有這種熱鬧,我一定要去看一看。”

此番。

西夏使團的主使是出自武將家族的嵬名璀;唃廝啰部落使團的主使乃是唃廝啰的兒子瞎氈。

這二人都是武將,據說脾氣都非常暴躁。

數日前。

雙方在秦州斗毆,皆有死傷,當下幾乎已是你死我活的關系。

而今一起在新酸棗門相遇。

打肯定打不起來,因有大宋禁軍駐守,但吵一架則是必然。

蘇良坐上馬車,也奔向新酸棗門。

他作為臺諫官有監察百官之責。

左有鼎遇到這種事,大概率會說和,若對方不愿和,左有鼎是不擅于處理的,此事若鬧大,蘇良清楚情況,也較為更容易處理。

一刻鐘后。

新酸棗門外,圍了一層又一層的百姓。

年關之際,百姓都非常閑,而汴京城的百姓向來愛看熱鬧。

還有很多百姓。

或坐馬車,或租驢租牛車,正在興奮地朝著這里趕來。

城門外,人群中。

兩大使團被大宋禁軍士兵隔開,雙方距離不到五米,每個人都是手持兵器,黑著臉色。

他們手中的刀劍,乃是路途中為了安全而攜帶,待入了使館,兵器便不能外帶,直到返回的那日,才能再帶兵器回國。

其中,唃廝啰部落使團最前方,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其身穿以獸皮縫制的精致長袍,戴著一個狐貍皮的帽子,虬髯胡,圓盤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兒。

他正是唃廝啰部落族長唃廝啰的兒子、使團主使,瞎氈。

而在其對面,也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其與瞎氈體型相似,不過是個黑長臉,頭上扎了一根長辮,一看便是黨項人。

他就是西夏使團的主使嵬名璀。

若是沒有大宋禁軍們站在中間,恐怕雙方又要打起來了。

這一刻,瞎氈和嵬名璀都是黑著臉,雙方應該已經互罵過一頓了。

不多時。

鴻臚寺寺卿左有鼎,滿頭是汗地趕來了,數名鴻臚寺官吏緊隨在他的后面。

外國使團進京出京,衣食住行,皆歸鴻臚寺管轄。

“老夫乃是鴻臚寺寺卿左有鼎,各國使團入京乃是慶賀我大宋正旦,應遵我大宋之禮,何故在城門外生事!”左有鼎高聲道,然后走到了瞎氈和嵬名璀的面前。

“左寺卿,吾乃西夏使團主使嵬名璀。”嵬名璀率先開口道。

瞎氈看向左有鼎,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道:左寺卿,我是吐蕃唃廝啰部特使瞎氈,家父讓我見到你向你問好呢!”

左有鼎看向瞎氈,笑著點了點頭。

三年前,唃廝啰使宋便是左有鼎接待的。

另外,當下吐蕃唃廝啰部與宋的關系明顯比與西夏的關系好,故而左有鼎對其釋放出了善意。

這時,蘇良也來到了擁擠的城門外。

其身穿便服,戴著一頂小氈帽,在如此環境下,很難被認出。

而后,兩名護衛跟在他的身后,防止他出現危險。

就在此刻。

西夏特使嵬名璀微微皺眉道:“左寺卿,我們同時抵達城門,不知你覺得誰應先入城呢?”

左有鼎想了想。

“既然是同時抵達城門,那便一起入城吧!”

嵬名璀大步走到左有鼎的面前,瞪眼道:“左寺卿,大宋賜封我家國主為西夏國主,而唃廝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節度使。依照禮制,定然是我西夏使團先入城。貴國首相與你一同到達城門口,是你先入城,還是他先入城,這樣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

“嵬名特使,我大宋對待客人向來一視同仁,沒有高低位次之分,但對待態度不友好的客人,我們也不會表達出歡迎之意!”左有鼎反駁道。

左有鼎話音剛落,瞎氈便笑道:“嵬名璀,伱們西夏還真是無恥,當年元昊稱帝時,你們不認自己是大宋的藩國,現在入城門了,倒是想起來自己是大宋的藩國了!你們這種反復無常的小人,不配做大宋的朋友!”

“瞎氈,你是還想打一仗嗎?我們與大宋的關系如何,容不得你插嘴,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部落首領的兒子,我西夏若想滅你們,輕而易舉!”

“你滅啊!你們的太后忙著與下屬私通,你們的國主還在尿褲子,你們的國相更是個慫包,你們黨項人整日里就想著做強盜,擇機搶大宋一次,搶遼國一次,你們這樣的民族,距離滅絕已經不遠了!”

不遠處。

圍觀的百姓們聽得津津有味,一些執筆人甚至將話語記錄了下來。

就連蘇良都笑出了聲。

近日,西夏太后與下屬私通的事情已經傳遍諸國,而西夏人也絲毫不遮掩。

縱觀他們的皇族歷史,不是在亂倫,就是在亂倫的路上。

“瞎氈,老子要撕爛你的嘴,敢不敢與老子單挑?誰死算誰沒能耐!”

“怎么不敢,你以為老子怕你,就你這樣的,老子一個能殺十個!”

雙方說著說著,再次劍拔弩張,欲大打出手。

禁軍士兵們手持兵器,不斷地將雙方往后推。

這一刻,左有鼎眉頭緊皺。

他也想看二人打一架,但不是這個時候。

就像兩個客人去主家拜訪,產生矛盾要打架,主家只能勸和而不能添油加火,并且真打起來,出了人命,那也是打了鴻臚寺的臉。

“二位,別吵了,別吵了!就如本官所言,一起入城,你們若不愿,便就在城外待著!”左有鼎放大了聲音說道。

可惜,他的威嚴并不夠。

不但使得嵬名璀和瞎氈再次開始對罵,后面雙方使團的人也都隔著大宋禁軍們開始對罵起來。

圍觀的汴京城百姓們,各個興奮,都盼著吵得更激烈一些。

這種場面比桑家瓦子的女相撲都要好看。

嵬名璀和瞎氈的詞匯量都不多,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句話,自然而然就比起了誰的嗓門粗。

兩個人的口水都快吐到左有鼎的身上。

左有鼎無奈,朝著一旁的禮部官員道:“快去匯稟文相!”

就在這時。

后面的人群突然分開,然后一群衙役快步沖了進來。

而從后面走來的,乃是身穿官服的知開封府包拯。

汴京城的百姓們見到包拯,都下意識地退后了兩步。

蘇良看到包拯前來,道:“希仁兄一來,此事便可解了!”

包拯面色鐵青,走到嵬名璀、瞎氈和左有鼎的面前,然后環顧四周,高聲道:“本官乃是開封府包拯,誰人在開封府聚眾鬧事!

聽到“包拯”二字,兩國使團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包拯唾面官家,出使遼國,治理開封府等一系列事跡。

這些使團中人都有耳聞。

甚至還有人稱:開封府民間之事,莫說兩府相公,即使是大宋官家也要先聽包拯的想法。

包拯就是大宋之法的代言人。

左有鼎看向包拯,道:“包學士,兩大使團同時抵達城門,互不相讓,又不愿同時入城,這該如何是好?”

包拯淡淡地吐出了四個字:“依法處置”。

隨即,包拯看向嵬名璀和瞎氈。

“你是西夏特使嵬名璀,你是吐蕃唃廝啰部特使瞎氈?”

“是!”二人同時說道。

包拯威名甚盛,再加上氣場給予二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使得二人的語氣都柔和了許多。

包拯道:“入我大宋,就應守我大宋的規矩,在別的地方,本官無權管束,但在開封府,就應遵法令而為。”

“使團聚眾鬧事,險些發生毆斗,你二人隨本官即刻前往開封府,陳述此番經過,待本官確定無人受傷且不會再發生聚眾沖突后,便會放了你們!”

“包……包學士,我……我們沒有打架啊,無人……受傷啊!”嵬名璀變得焦急起來。

他乃使臣,還沒入驛館,便先入開封府錄供,非常丟臉,回去之后,必然會受懲。

瞎氈倒是不在乎。

包拯瞪眼道:“拒不聽傳者,直接逮捕!”

“是!”包拯后面的十余名衙役齊聲吼道。

而此刻。

在人群的最后面,圍觀群眾遼國特使耶律祁和周白也都露出了笑臉。

周白還在耶律祁耳邊小聲道:“耶律兄,他們比我們更丟臉呀!”

嵬名璀敢對瞎氈橫,但哪里敢對包拯橫,當即便低著腦袋和瞎氈一起跟著開封府衙役離開了。

包拯也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兩大使團剩下的人都有些傻眼,沒想到初來汴京城,竟然是這樣一種待遇。

這時。

左有鼎胸膛一挺,高聲道:“剩下的人,收起你們的兵器,兩隊并成一隊,一起入城!”

聽到此話,兩大使團的人并沒有動起來。

包拯的硬氣,也讓左有鼎變得硬氣起來。

左有鼎再次道:“難道你們也想去開封府嘗嘗府牢里的飯菜嗎?”

此話一出,剩下的人都乖了,紛紛收起兵器,兩隊變成一隊,快步入城。

緊接著,百姓們也都紛紛撤了。

不出意料的話。

此事在今晚就將成為整個汴京城的談資,甚至很快就會搬上話本人或說書人的舞臺。

入夜時分。

嵬名璀和瞎氈從開封府走出,在兩隊衙役的護送下,分別回到了各自的驛館。

兩方使團在酸棗門外只是對罵而并未斗毆,包拯命吏員記錄了整體情況,并斥責了幾句,便將他們放了。

與此同時,此事也在汴京城的街頭巷尾傳播開來。

百姓們各個興奮。

若放在五年前,即使是執法如山的包拯也不可能敢如此豪橫,但現在,大宋無懼任何國家,在大宋的地盤上生事,就要接受大宋律法的懲罰。

此事也傳到了趙禎與兩府相公的耳中。

他們看得更加深遠,從蘇良計劃的熙河鎮之策來看,雙方的關系越惡劣,對大宋越有利。

臘月二十一日,入夜。

桑家瓦子門前,車馬如龍,人流接踵摩肩。

今晚乃是汴京城女相撲的決賽,知名女相撲囂三娘和黑四姐將在今晚角逐冠軍。

女相撲以香艷著稱,比賽者雖不如男相撲那樣袒胸露臂,但是所穿的布料也是非常節約。

百姓們都愛看。

桑家瓦子也是因女相撲一躍成為汴京城人流量最多的瓦子。

當下的大宋其實很開放。

上元節,宣德樓前,也會舉辦女相撲比賽,用趙禎的原話來講:此為與民同樂。

為此。

覺得有辱斯文的司馬光還上奏反對過,但沒有成功。

因今晚的女相撲比賽過于火熱,桑家瓦子門口前還出現了黃牛,門票價格比定價高出近十倍,但還是被人瘋搶。

而此刻,在桑家瓦子對面的茶樓包間內。

趙禎、曹佾、蘇良三人坐在一張桌子前,蘇良尷尬地笑著,而趙禎和曹佾都黑著臉。

曹佾乃是女相撲的忠實愛好者,幾乎場場不落。

趙禎雖不經常看,但也有獵奇心理,本來今晚也準備微服去桑家瓦子里看一看,卻被蘇良堵在了茶館內。

“官家、國舅爺,真不是我攪了二位的雅興,是皇后所托,我不得不為。今晚桑家瓦子,人實在太多,一則是安全問題,二則萬一被認出,那皇家的臉面就丟盡了!”

“朕欲與民同樂,難道不行嗎?又不是去妓館!”趙禎瞪眼道。

在當下,趙禎看女相撲,其實和看評書、弄影戲、蹴鞠比賽的性質差不多,但曹皇后較為講究,知曉趙禎與曹佾今晚會去桑家瓦子,便囑托蘇良攔下來。

蘇良攤手道:“官家,你若想去,臣也不敢攔著,臣稍后就去向皇后回話,稱官家要與民同樂!”

“罷了,罷了!朕就在這里喝喝茶,聽個結果吧!”趙禎無奈地說道。

曹皇后非常較真,趙禎真若去看,回宮后又是一堆事兒。

趙禎不去,曹佾自然就更不敢去了。

于是乎。

三人一邊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一邊喝起茶來。

桑家瓦子外的圍觀者甚多,里面的比賽,會有人即可傳出戰況。

片刻后。

桑家瓦子的一處勾欄內。

汴京城兩大女相撲,登上了相撲臺。

囂三娘,二十二歲,上穿緊身的鶯歌綠抹胸,下穿一條灰色的大襠長褲。

其膚白如雪,臉蛋甚是好看,更長得一副擅生養的好身材,不開口如楊玉環,一開口才是囂三娘。

曾經有數名商人想要納其為妾,但都被她婉拒,她更喜歡彪悍的男人。

但世間能降住她的男人實在太少了。

黑四姐,二十五歲,上穿緊身的絳紫色抹胸,下穿一條黑色的大襠長褲。

她長得有些黑,但相貌仍是上成,且身體比囂三娘還要豐滿,黑四姐從小力氣就大,家里開了個鐵匠鋪,都是她掄的錘,后來被桑家瓦子的掌柜發掘,成為了名角。

二人站在相撲臺上,一黑一白,一個豐滿,一個更加豐滿。

站在那里不動,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就在囂三娘和黑四姐正欲開戰之時,有兩人突然四目相對,一抹濃郁的殺氣在勾欄內彌漫展開。

“嵬名璀,真是冤家路窄,待看完女相撲,你有種便別走,咱們打一架!”瞎氈高聲道。

“現在打,老子也不怵你!”

“那就現在打,你敢不敢?”

“有何不敢?”

二人互激之下,竟來到了相撲臺上。

這一刻,有人認出了二人。

“他……他是西夏特使嵬名璀,他……他是吐蕃唃廝啰部特使瞎氈。”

二人的恩怨在昨日便傳遍了整個汴京城。

這二人都是殺過人的。

身上的殺氣與眾不同,囂三娘和黑四姐見狀不對,連忙下了臺。

嵬名璀朝著瞎氈叫囂道:“瞎氈,敢不敢來一場生死戰,咱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有何不敢!”瞎氈攥著拳頭說道。

此刻,二人眼里根本沒有別人。

西夏人和吐蕃人與宋人的認知完全不一樣。

若大宋之人出使,絕對不會選擇此類斗毆,無論輸贏都不體面,但在這二人眼里,既有國仇,又有私怨,唯有將對方打死,才算有面子。

逞兇好斗乃是刻在他們骨子的基因。

不遠處,桑家瓦子的女掌柜頓時急了。

“二位特使,萬萬不可生死決斗,小店實在是承受不起啊!”

嵬名璀指向女掌柜。

“誰讓你承受了?待老子弄死他,女相撲的比賽再繼續。”

這時,嵬名璀后面的數名護衛圍在了臺下,另一側,瞎氈的護衛們也圍在了另一側。

他們都支持決斗,且篤定自己這方會贏。

周圍,一群看官們倒是甚興奮,覺得今晚的門票買得太值了。

女掌柜想了想,道:“二位,若要決生死,總要簽生死狀吧,能否簽下生死狀再戰,不然開封府來找麻煩,二位可能還要被傳喚過去。”

一聽到開封府,嵬名璀頓時有些慫了。

“行,行,你速速準備生死狀,我二人按個手印即可!”

“我……我這就準備!”女掌柜將一名伙計拉到一旁,小聲道:“速速去報官!”

桑家瓦子對面茶樓,包間內。

曹佾身邊負責觀看比賽的一名伙計迅速跑到包間內。

“官家,不……不好了,女相撲比賽暫停了,嵬名璀和瞎氈在里面碰到,二人要在相撲臺上既分高下,也決生死。桑家瓦子的掌柜言說要立生死狀,以此拖延時間,已經去報官了!”

聽到此話,曹佾一下子站了起來。

趙禎一愣,道:“你要干嘛?”

“官家,這二人打斗,定然比女相撲精彩,這總可以看吧!”

“胡鬧,立即坐下!”趙禎黑著臉道:“什么既分高下,也決生死,什么立生死狀,都是話本看多了,我大宋沒有此等惡俗,也不允許有人這樣做,引導一番歪風邪氣!”

曹佾連忙坐了下來。

其細細一想,若此事發生在汴京城,必然有民間好斗之人習之。

若人人有矛盾都想決生死,那要大宋律法有何用,要地方官衙還有何用!

此番生死斗,絕對不能進行。

趙禎看向一旁的蘇良,道:“蘇卿,此事性質惡劣,開封府懲治不足以解恨,你速速去尋狄漢臣,讓他帶兵給二人一個下馬威,定要展現出我們的大國之威,明白嗎?”

“臣領命!”蘇良起身,迅速朝著外面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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