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第146章
“查猜死了,聽說是屬于交通事故……大馬綜合工業集團給他的家屬發放了撫恤金!”
“然后呢?”
“沒有然后,托尼認為線索斷了,不過肯定不會相信,查猜是死于車禍,但是很有可能是沙特人發現了這些黑客,然后秘密處決了他們!”
“你相信會是這個結果嗎?那些人連CIA都找不到,就憑沙特人的本事!”
“但是,查猜失蹤之后,沙特人的輸油管網的確恢復了正常,從邏輯的推斷上來說,托尼的假設是可能的!”
“但是可能未必是真相……”
安妮·楊坐在西湖邊的長椅上,此時一邊喝著星巴克咖啡,一邊和自己以前的同事,現在的副手一起商量著,關于失蹤的線索,查猜的事情!
當初安妮·楊追蹤到了這條線索!
然而僅僅見過一面之后,查猜就突然失蹤了,此刻當安妮·楊再次得到查猜的消息。
確是來自于馬來西亞方面。
大馬綜合工業集團證實了,查猜已經確認死亡。
不過之所以給出車禍的理由,大概是為了給查猜的妻子和兩個女兒一個交代。
“還有一條線索!”
“什么?查猜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嗎?”
“他的女兒泰莎昂剛剛申請了浙省大學的留學生資格,很快就會來到臨安這邊!”
安妮·楊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把手中的咖啡放在了一邊。
然后他身邊的人就把一份資料留在了座位上。
“我要說的就這么多?今晚我就打算離開了。你也多保重,誰都知道,大陸這邊可比東南亞要危險的多!”
“嗯哼!我喜歡冒險!”
當安妮·楊的朋友走后。
她就一個人坐在長椅上,打開了那份資料。
這里是知名的風景區。
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然而誰也不知道,此時有一名頂級的間諜,正坐在這種人流密集處,悠哉悠哉的查看著新的重點人物的資料。
安妮·楊絕對不會相信peaker這個黑客組織就這么完了!
他相信托尼·斯科特也不會這么單純。
之所以要像上面這么匯報。
只是為了給CIA內部的官僚系統一個交代。
此時她翻開了手上這份履歷。
娘少泰沙昂·紗旺素希!
這才是這個女孩真正的全程!娘少是泰國人的冠城稱。
從小就讀于曼谷的國際學校,父親真實的姓名也不是查猜而是是塔旺·紗旺素希!
按理來說,塔旺一家的經濟狀況在泰國已經算相當可以了。
兩個女兒都就讀于國際學校,從小就接受了泰中英三語教育。
雖然不知道塔旺因為什么原因,從正大集團這種泰國頭號的壟斷企業離職。
但這一家的生活怎么看都不像缺錢的主。
安妮·楊的同事交給他的資料很詳細,甚至就連泰沙昂參加芭蕾舞比賽獲獎的照片都有。
她在東南亞待過多年。看著照片上這個身著芭蕾舞服裝的姑娘,拜倒在父母腳下,感恩的樣子。
安妮·楊突然想到了一個自己可以利用的機會。
泰國的女孩是最重視孝道的。
這種孝道和中國人所理解的孝道還完全不一樣。
中國人的孝道頂多就是照顧父母終老。
而泰國人的孝道更像是一種愚孝,那就是父母大于天。
對于自己的父母,有一種近乎于宗教信仰般虔誠的感恩。
要是讓這姑娘,多少知道一點關于他父親的事情,比如透露一點,她的父親可能是被人滅口了,這樣的話……
安妮·楊想到了這里,嘴角不由的上翹。
她在東南亞成為整個組織的1號人物,可不是白混,她太了解這些泰國人了!
浙省大學第一附屬醫院。
此時在醫院門口的一間麥當勞里。
陳青峰稱一臉期待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劉怡晴!
還是劉怡晴,則翻看著手中關于陳青峰的完整診療方案。
“那個,陳先生,我的水平不夠,不過……這幾個醫生確實都是很厲害的專家!”
“哦!那他們給我定制的診療方案,你覺得適合我嗎?”
“這個……我只是個博士生,水平肯定沒有這些專家厲害,比如這位腫瘤科的專家,曾經來過我們學院交流過,他水平很高,當時我們實驗室有好幾個師姐都想畢業之后去新加坡跟他做研究……”
“我就問伱一句話,這個方案可靠嗎?”
“嗯……我能問一下嗎?陳先生,你為什么要這么在意我的意見呢?”
“因為我是唯一一個沒讓你賺過醫藥費的人!所以我不用擔心你會坑我!你就告訴我,憑你的直覺來看,這套方案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陳青峰放眼自己的身邊,他能信任的醫學方面的人才也只有劉怡晴了。
如果他拿著這套方案去找董宏偉,董宏偉估計就會知道陳青峰不再相信他了!
要知道一個醫生想要害死自己的病人是很容易的。
至于新加坡的那些專家,那是劉索特幫他找來的人。
在沒有確認整個方案安全可靠之前,陳青峰可不敢相信劉索特安排的人。
畢竟他可是親眼看著劉索特這家伙如何的殺人不眨眼。
“那我就……我就按照我的理解分析一下吧!佛洛泰因這種藥雖然已經獲得了批準,但目前為止還是一種新藥,每個醫生對這種藥的理解都完全不同,不過以您的身體情況來看,藥量減半確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對心臟和腎臟的損傷!同時其他一些醫生給出的意見,我認為對您現在的情況也十分的合適,反正如果是我來制定的話,這么完備的治療方案我是做不出來的。”
“這一整套方案,從營養學到免疫學再到人體內的各種機制,基本上都考慮到位了!”
“也就是說,我能相信這套方案?”
“我覺得,這套方案起碼是負責任的,應該比之前董主任給您制定的治療方案要好的多……”
陳青峰有些失落。
“陳先生,您不用灰心!其實按照之前的診斷,您可能活不到三個月,可是現在你已經存活了5個月了,抗癌是一項長期的斗爭,其實我現在能看見您坐在我對面和我說話,我覺得這已經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