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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傳來一道亮光,以及整齊的嘶吼。
林奇看向躁動的獸人戰將,擔心它對來襲的冷血種造成威脅,便直接沖向戰場。
鼠人被重擊打成爛泥,綠皮也沒法阻擋林奇。
當林奇靠近時,那個正在追逐毀滅巨輪的獸人戰將忽然停下了。
獸人丑陋的臉上,綻放出猙獰的笑,它大聲嚷嚷著,轉身直直撲向林奇。
搞哥說這有架打,讓它來削死帶鱗的。
結果這地方只有一群老鼠,好在格爾.大肌霸不挑剔,只要能打個痛快就行。
現在,它的對手終于來了。
獸人戰將沖向這讓它記憶深刻的對手,這次它要打個三天三夜!不,打到永遠。
小子們的咆哮激勵著戰將,戰將兇狠的表現同樣反哺了綠潮。
林奇只覺這蠻荒獸人帶著大風撲來時,壓迫感都快要趕上惡魔王子了。
蜥人變化沖鋒的軌跡,避開了獸人戰將的猛撲。
“咚!”
沉悶的聲響里,被綠潮和鼠潮推平的叢林,被砸出方圓數十米的深坑。
這不對勁!
怪不得古圣下令滅絕綠皮后,萬年后的今天它們還能活蹦亂跳。
這幫毒瘤簡直是把現實邏輯,一腳給踢開了。
林奇趁獸人戰將在坑里揉腦袋,迅速接近,激發柯泰戈權杖的光弧,一杖刺向龐大的獸人。
在獸人戰將的慘叫里,權杖差點把它洞穿。
但它及時用石錘推開了光弧!
沒錯,石錘,那東西看起來,只是獸人隨手砸斷巖石,做了個頂端不規則的棒子。
可這玩意在與神器碰撞時火星四濺,硬是沒有破損。
林奇仗著靈活的身法,拉開身位,躲開獸人勢頭兇猛的一錘。
又毒蛇般突進,擊破獸人的戰紋,切向它的腦袋。
獸人警覺地低頭,但還是被光弧融掉了耳朵。
林奇順勢變招,想敲碎它的腦殼。
奈何獸人戰將不顧臉面地一翻身,不光躲過了光弧,還直接撲向林奇,想取得主動權。
林奇借勢繞到獸人身后,避開惡狗撲食般的獸人戰將,同時一尾巴抽掉了它幾顆發黃的門牙。
蜥人再度迫近,準備從獸人身后結束戰斗,可這大家伙直接往前一滾,不體面,但很實用的躲過了突襲。
短促的交鋒令綠潮熱血沸騰,它們怪叫著為老大助威,也讓那獸人戰將青筋暴起,拍地起身時又制造了一個深坑。
它的力量更強了!
林奇凝重起來,他這才驚覺,到現在為止,雖然出現了不少綠皮薩滿,但是沒有一個“waagh”法術被釋放出來。
這不合理,獸人的薩滿是干什么吃的?它們總得抽取“waagh”來施法吧?
十數萬個強壯的蠻荒獸人,它們渴戰時的“waagh”,都能直接打穿矮人要塞!
現在全被一個蠻荒獸人占了?
這臟東西是搞毛二神的寵兒?
徹底撇去內心的輕蔑,林奇調整好狀態,游蛇般后退,躲開又一次撲來的戰將。
在擦肩而過時,用權杖給它后背劃了道長長的傷口,還趁機踹了它一腳。
林奇眼見北方的蜥人軍團已經入場,為了防止意外,就帶著身后窮追猛趕的戰將,沖向鼠人的深坑。
北方,身上用飾品擋住疤痕的一隊隊蜥人,列著整齊的陣型,手持長矛與盾牌,直接驅趕著鼠潮和綠潮,殺進了戰場。
短促又響亮的喝令在更北方響起,一連串的命令被分別下達。
暴龍不時咆哮,為更遠處的士兵錨定戰場。
一個個方陣中,戰群領袖舉著太陽戰旗,分割了戰場。
紅色的戰旗彰顯了它們的身份,它們是來自太陽之城赫斯歐塔的精銳!
這是最北方的神殿城市,坐落于露絲契亞地峽。
那里的海灣是最適合登陸的,以至于來自各地的掠奪者云集。
但無一能深入叢林,只有最謹慎的殖民地,諾斯卡人的斯科吉,沒被冷血種摧毀。
因為斯科吉居民相當明智,盡量避免了與蜥蜴人軍隊的沖突。
再往北,跨越馬茲達穆迪領主升起的群山,是杜魯齊的領地。
曾有一支規模龐大的杜魯齊大軍,揚言要南下覆滅赫斯歐塔。
二代史蘭對著大地的一次抬手,讓這件事沒了后文。
除卻最初之城,軍備最強大的城市便是赫斯歐塔。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這些硬皮戰士,粗暴地讓綠潮和鼠潮變成了兩段。
又是一聲攝人心魄地咆哮,東方叢林內露出一排排冷蜥騎手,直接推平了手忙腳亂的斯卡文,壓縮著綠潮。
毀滅巨輪被太陽引擎的射線擊爆,鼠人的武器小組還未來得及調整方向,就被冷蜥騎手盡數屠戮。
獸人戰將與林奇已經戰至深坑,兩位戰士的搏殺,波及到了正在向上爬的鼠人,短暫攔截了鼠潮的補員。
獸人戰將在衰弱,林奇知道,他的同族定然已經擊潰了綠潮。
地上,那些熱血上頭的蠻荒獸人被梭羅士一一殺死,剩下的那些不可避免的開始潰逃。
又一隊冷蜥從南方出現,驅趕著綠皮,讓它們只能往西側逃離。
龐大的綠潮匯聚成長龍,丟盔卸甲地奔逃。
兩側叢林又顯現出蜥人戰士的身影,這條長龍在冷血種的圍攻下迅速消減。
大地在顫栗,綠潮奔逃方向的最前端,樹林成片傾倒,數十頭三角龍被驅趕著沖來。
長龍撞到數十座肉山,被沿原路推回。
零星幸存的綠皮被冷蜥騎手們逐個擊殺。
樹葉被引燃,用來焚滅綠皮的殘骸。
一只翼龍落地,靈蜥騎手跑進荷斯劍圣駐守的營地,進行簡短的交流后并沒有離去,而是在其中靜靜等待著。
解決完一切后,梭羅士軍團集結起來,向西北方向出發。
看來它們只是路過,就是不知道這支軍團帶著什么樣的使命。
深坑內,獸人戰將已經不復之前的威風。
林奇待它力量跌落到某個閾值時,直接暴力將其壓住,激發“殺戮狂怒”,用蠻力一次次重擊綠皮。
沒有鼠人再試圖上爬,它們畏懼地在下方偷窺上方的戰斗,黑暗中猩紅地眼眸越來越少。
在軍閥的慘叫聲里,林奇打沒了它的獠牙,撕開了它的皮肉,最后才割斷它的喉嚨。
等到殺戮欲退去,林奇瞥了下方一眼,爬到地上,準備招呼同伴把鼠巢端了。
可入目只有一地灰燼,營地里安靜的信使吸引了林奇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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