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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法印!
《閻羅金章》入門后可以掌握的第一道手段,同時整篇法門中最為核心的手段
這道閻羅法印蘊含極其深重的魂道神異。
對于神魂靈體,有著近乎無解的鎮壓拘拿之力。
若是輔以其他地獄道手段,對于鬼修、精靈之類幾乎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而齊修自身雖然不會其他神魂手段。
可作為掌握靈肉合一的先天混元圣體。
他卻能靠著這道閻羅法印,將神魂靈體直接拘入眉心祖竅。
再通過靈肉合一,以神魂施展吸星大法,將拘來的神魂靈體直接吞噬。
以此來快速提升神魂修為境界。
“這閻羅法印極大程度彌補了我神魂手段缺失的問題。
靈肉合一雖能讓我的神魂施展肉身手段。
可靈肉合一之后,神魂就只能呆在祖竅之中,無法離體。
又有哪個白癡會傻乎乎的用神魂擅闖我的祖竅。
這拘靈之力,看似普通,卻直指神魂靈體的要害。
只要被我拘住,入了祖竅之中。
縱是比我境界更高的神魂靈體,也是甕中之鱉。”
自身的短板又被補全了一塊,齊修甚至高興。
他自修行以來,一直就奔著六邊形戰士的目標而去。
如今攻伐方面有五雷正法和葫蘆劍訣,兩大越境逆斬的法門,他已經全部掌握。
遁走移形他有黑水真法,四方水域,他可以隨心挪移傳送。
再加上還有白骨魔神道替死之力。
人道功德庇護免疫推演。
望氣術探查觀望。
上清鈴群毆試探。
四大神異技能后勤補助。
現在又有了閻羅金章彌補了神魂方面的短板。
如今的他,似乎真沒有什么特別明顯的弱點。
“不過越是完善,就越是要謹慎。
小心駛得萬年船。
穩健一點總歸是沒有錯的。”
神魂回歸肉身,齊修緩緩站起身來,長舒一口氣息。
轉眼間六年時間已過。
距離人道功德警示的甲子巨禍已經過去了十分之一。
“還是不能懈怠。”
摩挲了兩下手腕的金啼玉珠,齊修轉身朝著門外走去,書法還差最后一點就可以突破六境。
他要一鼓作氣,完成這道神異技能的突破。
“停停停,不玩了不玩了。”
云提峰,碧海靈池邊,華貴秀麗的衣袍被割了個七零八落,成了可憐的乞丐裝,葛屏一臉無奈,連連揮手叫停。
“我剛才說的不算。
從現在開始,雷法、符法、劍法你都不能用。
老七,我好歹是你師兄,你就不能讓著我點。
伱看看,我這像什么樣子。”
一臉郁悶的看著身上的乞丐裝,葛屏仰頭沖著頭頂,腳踩一顆巨大紅葫蘆的年輕道人喊道。
“五師兄你就別喊了,師父讓我訓練你的斗法手段,我總不能把兩只手都捆起來吧。”
從養劍葫上一躍跳了下來,深藍長袍,清秀瀟灑的齊修臉上掛著淡淡笑意:
“再說了,你要真是到了外面跟別人打起來。
你還能規定人家不許用什么手段不成。”
仰面倒在了柔軟松弛的青草野地上,葛屏長嘆一聲:
“可這斗法搏殺本就是我的弱項啊。
我又不出去闖蕩,學這些作甚。”
“你這借口要是讓師父聽到了,準保又是兩腳。”笑著俯身坐在葛屏身旁,齊修伸手拍了拍他的大腿道:
“我可聽師父說了,過陣子就要開始群峰交流了。
師父這些年在外面做生意,仗著奇貨可居,得罪了不少人。
已經有不少師叔師伯準備趁這個機會,報復師父。
具體手段,應該就是趁著這群峰交流,讓師父丟人。
你要是不加緊練練,到時候被揍得一臉青,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怕什么,到時候你第一個上就是了。
反正群峰交流,每一峰最多打三場。
咱們這一輩,能打的過你的都在外面游歷。
留在山門里的,就是十個打你一個,也得被揍得吱哇亂叫。
這件事,五師兄就托付給你了。”
翻了個身,葛屏一臉希冀的拍了拍齊修的手。
他是真不想跟同門斗法競技啊。
“我也真的很想幫你。
但師父說了,你是師兄,第一場必須由你先上。
如果你輸的太慘,除了場上挨的揍,下了場恐怕師父那還有一頓。
所以五師兄,為了少挨揍,你還是得多練。”
無奈搖頭,雖然很殘酷,但齊修還是將師父云雄道長的交代告訴了葛屏。
“不!”
如遭雷擊的葛屏慘叫一聲,一頭倒在草地上,四肢抽搐,開始裝死。
“行吧,你先歇會。”
笑了笑,齊修兩手枕在腦后,也躺在這柔軟的草地上,靜靜望著頭頂湛藍晴朗,萬里無云的天際。
這一轉眼,又是十五年過去了。
俗世常說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修行的歲月確實過得很快。
這十五年時間里他穩扎穩打,沉穩修行。
雖然不似從前在外游走時,能夠機遇連連,修為接連暴漲。
可這種安穩修行,默默感受著修為增長的平淡日子,反而讓他感到心安。
或許這種平淡如水的生活,才是他一直以來的追求。
正當齊修躺在草地上閉目養神,一旁的葛屏掐捏法訣準備偷偷溜走之際。
碧空萬里的天際突然間烏云密布,一條身長近千米,吞云吐霧,驅霆策電,駕馭風雨的恐怖龍身轟然降臨云提峰。
“大師兄?”
察覺異象,齊修與葛屏霍然起身,一眼便認出了這駕馭風雨雷霆的千米龍影正是大師兄魏無忌,頓時驚喜道。
“哈哈哈!老五,老七!”
遮天蔽日的龐大龍身消失,咧嘴大笑的魏無忌來到了齊修葛屏面前,張開臂膀就給兩人來了個大大的熊抱。
“說,二十多年沒見了,有沒有想大師兄啊。
誒?老七你突破染血了?”
詫異看著面前的齊修,魏無忌一臉不可思議。
“僥幸而已。”
看到曾經生死與共的大師兄,齊修也很高興,笑著道:
“大師兄你怎么回來了。”
“怎么,只看到這個傻大個,都沒看到師姐我嗎?”
魏無忌還沒來得及張口,一道輕柔婉轉的聲音自他背后傳來,清冷優雅的身影緩步走來。
正是云雄道長的二弟子。
南宮清秋!
“老二,你也回……哎呀!”
慘叫一聲,魏無忌被一腳踹飛出去,一頭砸進土里,南宮清秋眼眸輕轉,低哼一聲:
“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老二。”
“這么巧,大家都在啊。”
魏無忌的頭還沒從土里拔出來,又有兩道身影降臨到了這云提峰。
一位是身形消瘦,看起來有些病怏怏的中年男人。
云提峰老三,天生冥體的李俊。
另一人則身形干練,精赤著上半身,雙臂纏繞著黑色繃帶,一副武者打扮,尤其是一雙眼睛明亮的刺眼,此人便是齊修素未蒙面的四師兄,宋冠甲!
“老三,老四?”
明顯不知道李俊和宋冠甲也要回來,南宮清秋秀眉輕蹙,目露一絲沉凝。
短短幾分鐘,云提峰上下,除了仍舊在閉關未出的老六甘興霸。
所有人居然破天荒的就這么聚齊了。
“這是……出事了?”
一個人,兩個人碰巧一起回來,還算說得過去,可在外游歷的所有人都同一時間返回宗內。
這怕是沒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你們,應該都是接到了師父的傳訊才回來的吧。”環顧面前眾人,南宮清秋緩緩開口。
“嗯。”
“可不是,我正和南海那頭老王八……”
“閉嘴!”
“看來,真的出事了。”
在外游歷的弟子都被叫了回來,這顯然不是一件小事。
就在齊修幾人蹙眉猜測究竟是什么會讓師父把所有人都叫回來的時候。
云雄道長的聲音倏然響徹在整個云提峰上,悠久回響。
“既然都回來了,就都來觀瀾崖吧,為師有事情要和你們交代。”
聞聽師父傳音,眾人不敢耽誤,齊齊化作雷芒縱身朝著觀瀾崖的方向趕去。
片刻后。
眾人一前一后趕到了觀瀾崖。
而此時云雄道長已經在大殿前給幾人擺好了位置。
道童重夏正舉著偌大的銅壺,一杯一杯的斟茶。
“舟車勞頓,都坐下歇歇喝口茶吧。”
面面相覷,對視一眼,六人相繼落座,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
只是心里都揣測著師父把大家都叫回來的原因。
眾人明顯都對手上的茶水不怎么感興趣。
“好茶!”
一口將茶水連同茶葉全都倒進了嘴里,魏無忌一拍大腿,極其捧場的喝了一聲。
“閉嘴。”
被嚇了一跳,手上茶杯都差點甩了出去,南宮清秋伸手狠擰了一下魏無忌的大腿,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呵呵呵,你小子。”
被魏無忌打破了稍顯沉重的氣氛,云雄道長坐直腰桿,目光緩緩掃過自己的幾名弟子:
“其實為師之所以把你們都叫回來,是有個消息要跟你說一下。”
眼見云雄道長神色沉凝,眾弟子也都面露正色。
就連一向不著調的魏無忌都露出幾分嚴肅的表情。
“據可靠消息……
現任滇川節度使,高天雄。
五日前,身隕了。”
“什么?!”
“臥槽!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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