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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節 似乎可以說服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晨風天堂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晨風天堂 | 北宋最后的良心 


第214章似乎可以說服

蕭保先坐下之后,看到每個座位處都有牌子。

宋國兩相加樞密正使、六部尚書、御史臺……可以說重臣一個不差的都到了,而后客座,他們契丹的之外,西夏、大理、龜茲、高昌、吐蕃等都有。

再往下,名士。

詩、詞、書、畫……

汴京城以及周邊能請到的名士,更是到了幾十位。

蕭遠峰這時對蕭保先說道:“這宋國有一套,樞密正使有一個言論,梁莘說給了奉先聽,我便記下了。”

“講來聽聽。”

“這言論就是,宋國的樞密院真正的作用是,讓宋國的人相信,他們可以保護大宋。”

“這話沒錯。”蕭保先聽完沒感覺有什么特別的。

蕭遠峰卻說道:“無論宋軍是否能戰,只要讓宋國百姓相信才重要,歌舞升平,便是盛世,至于有人凍死,有人餓死,會被粉飾在布幔之下,這盛終究是肉食者的盛。”

兩人簡單一禮,然后進屋坐下。

蕭保先點點頭:“可以考慮。”

安排會種甘蔗的人,以及準備大量的甘蔗苗送到流求,這都不是事。

蕭保山愣住了。

要知道,你們宋國的真宗泰山封禪已經是天下的笑話了。

更何況,耶律延禧還想報仇呢。

在龜茲已經有不少的種植,這次帶來也算是貢品之一。

這時,一名龜茲舞者上臺。

梁莘說道:“我就直說了,您是長輩,若我那里說的不合適,您見諒。”

泰山。

梁莘接著說道:“你們契丹,嫁一個公主過來。然后呢,我們大宋嫁一個公主到西夏,西夏再嫁一個王女到契丹去。這樣,咱們就是親家了。”

正殿內,趙佶期待了小半年的伶優殿試還在繼續。

沒有土豆那種根莖類的多淀粉,反而有一種清爽的感覺,象是蘿卜一樣。

梁莘已經吩咐皇莊那邊安排人向龜茲使節團學習這種新植物的種植方式,準備明年就開始種,然后慢慢的增加產量。

蕭保先:“什么派兵去龜茲。”

梁莘拿小刀切著烤好的甜菜根:“蕭相,嘗一嘗來自西域的美食,我感覺這種植物可以用來制糖。”

但這是宋國。

梁莘認為,萬物皆可烤。

梁莘接著說:“告訴上天,我們很友好,我們不打仗了,難道不是好事?”

一曲龜茲舞,讓蕭保先都移不開眼睛。

眼下吃的這種,感覺就很甜。

梁忠已經拿著曹誦的信來了。

“利益,這天下說到底,唯有利益是永恒。為什么我們大宋之前的新法會失敗,就是因為半山公動了老貴族們的利益,再說你們契丹人,主要的內部矛盾說到底,還是利益。所以講內部利益矛盾變成外部利益矛盾。”

雖然不敢肯定,這未來會是一種甘蔗之外的糖來源,但作為一種很甜的食品,梁莘相信會很好賣。

極甜。

梁莘沒停:“組織人手,去龜茲,打黑汗,然后請三家的貴族組織商隊,想一想有錢掙,這些貴族會瘋狂的支持自家的皇帝或是王,至于您來要問的那事,根本就不是事,發財的機會在眼前,誰還管京城中那一點皇族死了幾個人?”

趙佶呢,戴著面紗。

就是能夠制糖的那種甜菜根。

含糖量百分之十七的甜菜糖,因為用烤的,水份進一步流失,含糖比例進一步上升。

梁莘這會呢。

“不急,不急。回頭細說。”蕭遠峰也是眼睛直直的盯著臺上。

因為,他是肉食者。

蕭保先:“那什么才是大事。”

少許,蕭保先來。

梁莘:“小事,這事太小了。”

“花廳備茶。”梁莘吩咐了一句,拿著剛烤好的兩個甜菜根就往花廳走去。

當然,在所有人看來,梁莘還是害怕曹曇的,所以不進殿。

他沒興趣。

而且是不自覺的在流。

緊接著,梁莘說道:“我們三家在泰山那時,辦這場盛世典禮如何?為兄弟之邦,契丹為長,宋次之,西夏再次之。就依各家皇帝的年齡來分,你們若是不答應,我們官家就給歲幣了,還有歲幣要減,畢竟是親家了。”

話說到這里,蕭保先的神情有所動容。

這比伶優殿試更瘋。

蕭保先不知道的是,蕭遠峰已經將這番理論奉為經典,其子蕭奉先更是認為非常有道理。

至于這東西是什么,梁莘憑自己的牙和舌頭,感覺象是穿越前的甜菜根。

之前,各種壓力之下,蕭保先已經從蕭遠峰的信中以及析津府的各種報告中知道了許多事情,算一算日子,他出來這么多天,自家皇帝估計已經駕崩,新帝登基,要的是穩,與宋國和親,是個方案。

宋越弱,對大契丹越好。

事實上呢。

吃了兩片之后,蕭保先說道:“梁衙內,曹使的信你看過了吧。”

因為梁莘發現,趙佶在流口水。

蕭遠峰在旁低聲說道:“這梁莘在鼓動派兵去龜茲,高喊什么商路,什么每年買多少葡萄與水果回來,我聽奉先講,他與奉先等人每次打麻將,都在不斷的講……那個。”蕭遠峰指了指臺上的舞者。

曹的信他也收到了。

“這……”蕭保先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接這個話了。

用梁莘的話說,這是皇帝的威儀,不能讓人看到皇帝的臉,這些伶優不配。

“請講。”

這是何等荒唐,這是何等昏庸,才能這樣的想法與言論。

梁莘這會正在旁邊供暖的屋內,烤一種來自龜茲的新植物,這是龜茲人從黑汗國得到,黑汗是從塞爾柱王國得到。

“唐,一年從西域得到五千萬貫,你們詐我們大宋一年那點錢,相比這個少的可憐,三萬精騎,推平黑汗,重建安西都護府,收稅收到手軟。你知道一匹紫色的絲綢在羅馬什么價?你不知道。”

蕭保先此時才接話:“我,確實不知。”

梁莘:“紫色,為那邊的最高貴的顏色,最上等貴族被稱為紫色幔帳下的貴族,因為他搞不出紫色來,而咱們的紫色用的是草。一匹紫色絲綢,價格是絲綢同等重量的金子五倍起,十倍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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