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曇一臉的不屑,她不信。
梁莘想了想:“我傳你一套絕學,先聲明,這套絕學別輕易用,非常容易傷人。”
“絕學?”
“黑龍!”
這套絕學,前面有一個字:禁。
梁莘穿越前有個老哥練過,這位老哥告訴梁莘,曾經有朋友夜里遇一群混混,那朋友一挑十四,十一掛,三殘。
沒一會功夫。
梁莘所在這雅間兩側的空了,原本的客人換到別的地方,二十步內,無人敢靠近。
只聽雅間內盤子砸地上的聲音,桌子破碎的聲音,然后門簾掉了、窗簾掉了……
一刻鐘后,梁莘出來了,很是狼狽。
顯然,在絕對的力量之下,一點小技巧不足以保持不敗。
整理了一下衣服,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站在門口:“小二,換個雅間,照剛才的酒菜,雙份。”
然后呢,曹曇也出來了,若有所思的走到了梁莘要的新雅間內。
確實是絕學。
但,梁莘最多能發揮出一成來。
在曹曇看來,梁莘的腕力太弱,腰力也不足,最需要的是指力,梁莘根本就沒有。
掌柜的呢。
從屋內出現大動靜開始,就嚇壞了,趕緊叫人回家通知主上。
梁莘和曹曇重新擺上酒坐下的時候,曹旸風風火火的跑來,進屋,一看兩人有說有笑的喝酒,立即吩咐加一副碗筷,也坐下了。
至于掌柜的之前派人過來怎么說的,不重要了。
“弟,吃酒不叫為兄?”曹旸坐下就指責梁莘。
梁莘還沒說話,曹曇就說道:“慶祝莘哥兒入仕。”
“別,別,等殿試之才算,現在只是臨時在昭文館作事。”
曹旸:“怎么回事?”
梁莘沒回答,只說道:“洮州要換一名新的統制,旸哥兒要嗎?”
“你能決定?”
“建議,不,不,我爹可以建議。”梁莘只字不提這一切都是和趙佶那邊討要的,有什么他就把梁師成頂在前面。
“要了。”曹旸沒猶豫,接下話后對曹曇說:“讓晟哥兒去。”
曹曇一臉的驚訝。
統制是武職,管一州兵馬,也不算小官。
梁莘往曹曇這邊靠近了一些:“這事,你錯怪旸哥兒了,那天是一位貴人……,這么,這么,這么。”
曹曇聽懂了。
這事,無論怎么說,曹家也是趙家的臣子,為當今官家辦點事。
官家現在要給恩賜了。
曹晟是二房庶出的,今年十八了,有蔭恩的虛職,一直沒什么實職給他,現在有個實職,確實是一件好事。
曹曇看梁莘的眼神,再一次略有微變。
汴京城。
第一個敢和自己動手,并且沒落下風的勛貴家子弟。
而且,很狡詐。
再看一眼曹旸。
曹旸竟然能交這么一個朋友,比他那以前只知道喝酒、勾欄、聽曲的朋友,好多太多了。
梁莘喝酒的時候,梁師成忙的眼睛都紅了。
他在翻看吏部的相關資料,他在挑人。
宗澤,一個小破縣的知縣,小官。九年前的進士,一直在知縣這種低層位置上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