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我路明非不是沒人要第431章 請看好吧,屬于我的變身!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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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請看好吧,屬于我的變身!


更新時間:2024年07月17日  作者:重裝火炮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重裝火炮 | 龍族:我路明非不是沒人要 


自打尼伯龍根被夏狄牛走之后,奧丁便無時無刻不想著將其奪回,畢竟那是他的重要布局之一,同時也可以看看夏狄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將專屬于他的領域奪走,可不可以借鑒剽竊一下搶奪其他龍王的尼伯龍根。

然而對手實力過于強大,即便本體帶著所有分身過去,也只有被人一股端的份兒。

當初加圖索家族派去支援陳家的精銳,在進入華夏境內的瞬間便成了植物人,至今仍未醒來,且仍未研究出是何種言靈所致。

在此期間,奧丁也曾派遣分身潛入華夏。

有著神力的加持,分身比精英混血種更加強大,且因為分身實際就是被奧丁遠距離操控的傀儡,那能將混血種頃刻間變為植物人的詭異能量,也無法對其產生影響。

只是每當奧丁操控著傀儡分身,嘗試著靠近那座充滿了秘密與陰謀的城市時,就會如那些被拔掉網線的網癮少年般,與自己操控的游戲角色失去聯系。

起初奧丁以為是自己的行蹤暴露被夏狄察覺,于是在對方前往東京旅行的時候,再度派出分身嘗試潛入。

這次嘗試成果喜人,在進入城市的剎那才斷開連接。

原本他準備再接再厲,一鼓作氣,趁著夏狄不再直搗老巢,挖出對方最大的秘密。

可惜中途出了點岔子,他不得不將注意力放回歐洲。

所幸之前的嘗試已經積累了足夠的數據,在長達數月的研究過后,奧丁總算掌握了成功潛入那座城市的方法,只要夏狄離開華夏,那么他的家就將成為自己的后花園。

當然,誰也不知道夏狄是否留有后手,在危險尚未探明的情況下,奧丁不會親自上陣來一出“王對王,將對將”的廝殺。

所以他花費大量財力物力精力,搞來了一個身份地位血統能力都十分優秀的素材,制作出了一具質量極高的傀儡分身,順便進一步增強了加圖索家族在秘黨和卡塞爾學院董事會的話語權。

搖晃著杯中宛如鮮血般艷麗的紅酒,自詡為眾神之主的男人唇角流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現如今夏狄還在天上飄著,而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保險起見,運輸分身的流程經過嚴密的安排,保證不會引起任何人包括龍組的懷疑,就連負責運輸的混血總精英也被催眠忘記了自己的使命,只有在抵達目的地后接收到特殊指令才會想起自己的任務,按照他給出的方法進入尼泊龍根。

就算分身傀儡在進入夏狄的大后方或者尼伯龍根后與自己失去聯系,也可以通過提前植入的指令和洗腦后的意識自主行動,完全不必擔心像之前那般直接失去聯系,出現在不知名的火葬場被燒成焦炭。

男人輕輕抿了一口酒,品味著唇齒留香的回甘,目光落在遠處碧浪滔天的海景之上,眼角微瞇:

“這把穩了!”

“轟隆隆——”

尼伯龍根內,烏云密布的夜空中雷霆咆哮,冬日冷雨無情灑落,滴在暗金色臂鎧之上,化作細密的水珠飛濺向四方。

沉重的金屬騎士靴被地上的積水淹沒了腳面,粗壯的雙腿恍若磐石支撐著身體屹立在原地,暗金色腰帶往上,本應是猿臂胸背虎腰的上半身卻是不翼而飛。

在那雙足分立的下半身后方,半徑兩米的深坑之內,無馬騎士仰躺于正中心位置,上身僅剩右臂完好,扣在臉上的青銅面具遍布蛛網般的裂痕,那僅剩的獨目中金光忽閃忽閃,似乎隨時可能熄滅。

而在他身下,已經匯聚了大灘無根之水,與腰間斷口流淌出的鮮血混合成了污濁不堪的黑紅之色。

雨滴順著青銅面具的裂隙滲入,又混合著下方五官不斷滲出的鮮血融合,慢慢從面具與臉部的縫隙中淌出。

被腰斬的奧丁分身獨目無神地望著雷光閃爍的夜空,心中只剩下茫然與些許的不可置信。

方才他撂下一句狠話,準備用重歸于手的命運之槍,將背叛神主的叛徒凌遲處死,用叛徒之血洗刷神主被玷污的榮光。

然而就在他舉起長槍,要將那仍舊端坐于八足駿馬的叛徒貫穿之際,一道恍若驚鴻白練的刀芒在瞬息間撕裂雨幕,眨眼不到便已抵進身前。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無馬騎士妄圖調轉槍頭將這恢宏刀芒敲碎,然而他自以為已經重歸掌控之中的岡格尼爾卻是不為所動,任由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撼動分毫,像是被焊死在了空氣墻上。

而也正是這一耽擱,那撕裂風雨的刀芒已是瞬息掠過,熱刀切黃油般絲滑通暢,重金打造的金屬戰甲未能阻擋分毫。

垂落的左臂被齊肘削斷,高大雄偉的身軀以黃金分割點為軸,下半身保持站姿不變,高舉長槍的上半身則是從腰際的部位斷裂開來,緩緩傾斜著向后倒去。

只是尚未等身子徹底分離,被高舉于空的岡格尼爾毫無征兆地掄了一個大圈,掙脫無馬騎士鉗制的同時,槍頭重重掃在了青銅面具之上。

“啪”的一聲,無馬騎士被長槍掃飛,腰間的斷面噴灑著鮮血,恍若一架失控的水火箭朝著后方竄去。

也就在他的上半身飛出數米之時,天空降下一道落雷,徑直劈在了被暗金重鎧包裹的殘軀之上,沛然巨力壓的他砸入高架橋地面,硬是給壓出來一個直徑四米深半米的巨坑。

“呵,就這?”

遠處,端坐于八足駿馬之上的魁梧身影不屑冷哼,將手中的兩米有余的鍘刀扛在肩上:“贗品就是贗品,連讓我動真格的資格都沒有。”

就是這么一個微不足道的動作,讓端坐于天上的神父變成了意氣風發的江湖刀客,配上那神圣肅穆的圣光與胯下身披重甲的八足駿馬,怎么看怎么別扭。

“那還真是抱歉了,博爾先生,沒能讓你使出全力。”躺在深坑中的無馬騎士聲音微弱到似乎隨時會被風雨湮滅,卻仍舊是頑強的發出了自己的吶喊。

話音落下,只聽“啪噠”一聲,覆蓋在他臉上的青銅面具徹底碎裂,露出了一張表皮血肉碳化后又被鮮血浸潤的猙獰面容。

乍一看丑陋猙獰如惡鬼,可若是將那碳化焦黑的皮肉無事,那精致立體的五官也足以構建出,一副帥氣程度直逼夏狄的俊俏臉龐。

“這是……”距離深坑僅有半米遠的地方,頂著一副爆炸頭臉上漆黑一片的楚天驕凝神望去,張嘴時口中噴出一縷黑煙,模樣看上去十分滑稽:

“洛朗家的大少爺,他怎么會在這?”

即便深坑之內的人已經變為了焦炭,可楚天驕仍舊認出了對方的身份,畢竟這家伙當年也勉強算的上是他朋友,不說化成灰也能認出來,但光看五官輪廓還是能大致對上。

令他感到疑惑的是,這位大少爺所屬的家族可是歐洲最大的辛迪加之一,說是礦業和金融業的巨擘也不為過,同時本人也是卡塞爾學院的校董之一,怎么會淪落到這般地步?

是與虎謀皮還是被人利用?

在他身旁,完好無損的楚子航看著被落雷誤傷后,渾身冒煙皮膚雀兒黑的老爹不僅不關注自己的身體,反而還探頭打量那個奧丁的分身,眼中一時有些復雜難明的情緒閃過。

當初怎么不見你對我和媽媽這么上心呢。

不過想到剛才落雷擊中無馬騎士殘軀,裂開的雷弧灑落地面,沿著積水一路蔓延之時,男人將自己一把拋起避開了雷擊,少年又放下了那點無奈。

正想關心一下老父親的身體,卻見他腳步微動,似是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看看深坑里躺著的那人是否為老相識。

只是右腳才剛抬起來,整個人便徑直朝著前方栽去,驚的楚子航趕緊扶住了他的身體。

而也正是這一伸手,少年才發覺不對,自家老爹這身體僵的跟在冰箱里凍了一夜的生肉一樣,明顯是被雷擊后身體麻木僵硬還未能緩過勁兒來。

“額,我其實沒事兒,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楚天驕雖然還擁有說話的能力,但很顯然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跟個人體模特似的被兒子直挺挺抱在懷里。

怎么說呢,還有點小尷尬。

說好了要為兒子遮風擋雨,沒想到現在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還得靠兒子來庇護老子。

楚子航沒有說話,只是將老爹扶著靠在了高架橋的邊緣,而后在楚天驕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從四次元口袋里掏出一個輪椅和一把巨型遮陽傘。

“咚!”遮陽傘被插入堅實的混凝土之中,楚子航又摸出一瓶夏師傅給的強效恢復劑給老爹灌了下去,只是幾個呼吸間他便從僵直狀態恢復如初,雖然還是提不上力氣,但起碼關節不會再跟焊死了一樣。

“兒子,你這是……嗚!”楚天驕被按在輪椅上,目瞪口呆地看著楚子航這一系列完全突破認知的神奇操作,只感覺世界觀都隱隱有崩塌的跡象,可就在他想要開口詢問這到底是龍族的片場還是哆啦a夢的片場時,一根嬰兒手臂粗的龍肉干直接懟進了他的嘴里。

將一件防風衣搭在老爹身上,楚子航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轉過身面向那個騎馬扛刀的高大身影,手中月牙白的長刀抖落成線雨水。

瞧見寶貝兒子二話不說就要和那個一刀腰斬故人的狠角色干架,楚天驕心里直罵夏狄這個光教舞刀弄槍不教“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狗頭教師,萬一好大兒有個三長兩短,他該怎么跟孩子媽交代?!

“等下兒子,咱們華夏講究一個以理服人先禮后兵,先別急著動手,讓老爹先跟那位大爺講講道理。”楚天驕想要抬手拉住兒子,但是渾身酸軟無力根本提不起一點力氣,只能用呼喊的方式想要讓楚子航止步。

可那逆著風雨前行的少年卻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深情呼喚,踩著積水的路面一步一個水花向前走去,反而是遠處那個自稱神父的博爾遠遠喊了一句,語氣中滿滿都是對凡人的蔑視:

“我懶得跟你講道理,你不配聽。”

此話一出,不僅是楚天驕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就連漠然不言提到前行的楚子航都頓住了腳步。

背對著那個坐在輪椅上披著防風衣歪著腦袋就差一副眼鏡的男人,少年清冷中帶著糾紛肅殺之意的聲音傳來:

“不用擔心,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不要再遠離逃避,你牽掛的孩子,長大了。”

滂沱雨幕中,手提單刀的少年面向神靈,一雙黃金瞳恍如烈日。

被暴雨碾壓到幾乎快要失去生存空間的火元素在少年掌心處匯聚,伴隨著他的每一次心跳,那微弱如火苗的橙紅色光芒就會盛大一分,直至化作熊熊燃燒的烈焰包裹住那持刀的右手,而后逐漸向著月牙白的長刀蔓延。

“請看好吧,屬于我的變身。”

冰冷的語調掩蓋不住滾燙的熱浪,就在少年最后一個字落下的瞬間,恐怖的高溫與火焰便以他為中心驟然擴散,無形的沖擊波在高架橋上肆虐,汽車零件與屹立不倒的無馬騎士殘軀亂飛而出。

漫天的雨水化為高溫蒸汽遮蔽了少年持刀向前的身影,只剩干燥的水泥路面上還有清晰可聞的腳步聲回蕩。

“踏——踏——踏——踏——”

腳步聲由塑膠鞋底才能發出的輕柔響動轉變為金屬戰靴特有的沉重,狂風暴雨不斷蠶食著如同白霧的高溫蒸汽,借著那盛大的白光,隱約可見霧氣中有一高大身影手持長刀。

“呲——”

金屬利刃刮蹭水泥路面的聲響傳來,身著銀紅黑三色鎧甲的人影拖刀走出煙霧,深藍色的晶體眼罩之下,一雙平靜到近似死寂的眼眸,牢牢鎖定了那端坐于馬背上的神靈。

“夏寂霸刀·奧義·寂滅刀·霸王斬!”

一聲吟誦,接驚天裂地的爆響,高架橋路面在巨力碾壓之下寸寸崩裂,碎石與積水齊飛,而那身披三色鎧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于滿天雨幕中炸出一條駭人的螺旋通道。

極速前沖帶起無邊風雨的少年如狂龍怒蛟般暴起騰躍于空,在漫天雷霆的照耀下留下道道殘影,手中烈焰長刀直劈神明。

而端坐于八足駿馬之上的偉岸身影掄起闊刃大刀,欲將這敢于挑釁神明之人打入高空,受那萬雷噬心之痛。

“鏘——!!!”

三尺長刀與兩米鍘刀相撞,尖銳的爆鳴與壓縮到極致的沖擊波驟然釋放,方圓五十米的雨珠被瞬間清空,天地間好似只剩下持刀相向的一人一神。

身披重鎧的八足駿馬難以承受如此恐怖的蠻橫力道,渾身骨骼幾乎是在瞬間便盡數斷裂,痛聲嘶鳴著轟然倒地。

高傲的神明失去了坐騎,卻是輕哼一聲,半點不感到痛惜。

狂暴氣浪在高架橋面鋪開,掀飛了為楚天驕遮風擋雨的巨型陽傘,甚至吹得他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去。

望著那僵持片刻后,化作殘影開始廝殺,戰斗場面怎一個雷暴轟鳴風雨傾盆兇焰滔天能形容的兩位重裝騎士,楚天驕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所以,我這些年,究竟守護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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