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我路明非不是沒人要第346章 梆子一敲,父辭子笑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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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梆子一敲,父辭子笑


更新時間:2024年04月23日  作者:重裝火炮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重裝火炮 | 龍族:我路明非不是沒人要 



路明非他們所乘坐的是一輛慢車,需要在松山市換乘新干縣四國快車,經過兩個多小時的穿山越海抵達大阪,然后再經過兩個半小時的長途跋涉抵達東京。

但現在有個很嚴峻的問題擺在屠龍小隊面前——屠龍資金告急,路費嚴重不足!

如果不來梅津寺町,那他們靠著楚大戶的私人錢包和街頭賣藝賺來的經費,度過七天的東京之旅毫無問題。

但前往熱海途中他們四人衣食住行花費將近一萬五,抵達梅津寺町后的各種花銷也有五千日元,再加上從松山市到大阪的新干線一人一萬多円,成功把管賬先生楚子航的余額掏空。

這還是因為除了愷撒之外其余成員均未滿十四歲,可以購買兒童優惠票,否則他們就得考慮是街頭賣藝還是劫富濟貧了。

前者是路明非的提議,后者是愷撒的提議。

眾所周知,華夏講究個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而歐洲在燒殺搶掠巧取豪奪這方面有著悠久的歷史傳統,加圖索又是個狼性十足的家族,愷撒只能說是被家族那群老東西的臭氣給熏入味兒了。

櫻井小暮在叛逃家族后被猛鬼眾收養,對大本營還算是頗為了解,雖然有些受制于身份地位無法踏足的地方,但好在那些地方都為源稚女敞開大門,勉強算是一路暢通未曾遇見阻礙。

可此刻的源稚生卻像是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一般,沒有任何反饋,也沒有任何動作。

在出腿瞬間,他已拔出了插在血肉之中的古刀,根本不給第二人出刀的機會,寒芒閃過,便是一顆大好頭顱飛起。

不過現代社會不流行羅賓漢那套,屠龍小隊最后還是選擇先在大阪停留一晚上,等攢夠路費再去東京。

于是在短暫商議過后,前往大阪直搗王將老巢的計劃一致通過,連晚飯都沒吃就坐上了前往大阪的新干線。

然而就在這一刻,樓道中的廣播突然被人打開,接著一聲熟悉到令人作嘔的溫柔呼喚在這棟樓房內響起:“稚女,舞臺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開始你的表演吧。”

無論是哪個,都不妨礙他將這些驚嚇到寶貝兒子的人干掉。

他每行走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一道入地三分的腳印,抬刀劃向自己的胳膊,細密鱗片上出現一道白痕,一節染血衣袖掉落。

這整齊劃一的聲音和那做作的語氣讓源稚女渾身汗毛直豎,若非身旁站著親爹,他怕是要當場摔門而出。

也不知那個櫻井家的臭小子帶著繪梨衣去哪了,千萬別被王將這老狗找到啊!

越靠近源稚生,施加在上杉越身上的重力便越發恐怖,在靠近源稚生一米之內時,重力已經來到了恐怖的二十倍。

而就在外五家家主焦急等待,祈禱三位皇血千萬別作死的時候,源稚生與老父親、弟弟已經悄無聲息摸到了王將附近。

將源稚女背在背上,他抄起唐樣大刀走出會議室,開始尋找廣播室所在,準備將那個該死的漏網之魚斬斷切開剁碎。

長舒一口氣,看著懷里小臉煞白,即便陷入昏迷依舊眉頭緊皺,身子時不時顫抖的小兒子,上杉越眼中閃過一道兇光。

“稚生撐住!”上杉越沉喝道,“把耳朵堵起來,不要去聽那聲音!”

正好他也很好奇,王將究竟是如何得知,他和稚女就藏在大山之中,而且誘拐少年的方式與老爹……橘政宗如此相似。

可他剛轉過身,便瞧見大兒子拄著另一把唐樣大刀艱難維持著站姿,滿頭大汗臉色難看,但那雙黃金瞳卻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光芒,周身縈繞的恐怖威壓好似要將空氣都壓縮成團。

“稚女,你回來了……”

敲擊梆子的王將分身不斷后退,試圖拖延時間,但區區一介分身如何能甩掉暴怒的皇。

可上杉越遲鈍了這么多年,這次怎么可能再犯迷糊,廣播聲響起的瞬間他便敲暈了源稚女。

蛇歧八家的幾位家主得知這個消息后,看向犬山賀的眼神更加不善,嚴重懷疑少主和前任影皇是被他氣走的。

梆子聲讓源稚生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他的言靈在本能的驅使下無節制的釋放,敵我不分。

“呼——”身后傳來粗重的呼吸聲,上杉越回頭,發現小兒子手扶著墻壁戰栗不已,身子都在止不住地發顫,肌肉緊繃的像是被壓到最低點的彈簧,體內被未知原因壓制的龍血隨時都會爆發,雙眸在金色和黑色之間來回切換,仿佛樓道中忽明忽暗即將宣告報廢的昏黃燈泡。

這該死的王將必然和橘政宗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等他一路破關斬將,發現遇到的全都是一些小蝦米,最后在某處會議室內,看到有一群戴著公卿面具的黑衣人在激烈爭吵,在會議室角落還能看到不少尸體。

俗話說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與其在之后他和上杉越因屠神之事分散注意力,讓王將抓到機會再度對稚女動手,還不如趁著現在全盛之姿主動出擊,把王將干掉。

唐樣大刀在人群中旋轉,鋒銳無比的刀刃砍在他們的頭顱、軀干、四肢、脖頸上,輕易將其一分為二。

好在,蛇歧八家在大阪依舊有自己的勢力,能在第一時間獲悉猛鬼眾的動向。

眼見攻擊被阻攔,上杉越毫不猶豫抬腳踹在面前的會議桌上,重達半噸的紅木長桌被當場踢斷,飛起的碎塊宛如數十根鋼針與苦無,朝著那兀自敲響梆子的王將襲去。

沒等他想明白王將這究竟是在玩哪出,就見那群身形相仿聲線一致的王將分身同時看了過來,好似練習了千百次一樣異口同聲地喊道:

眨眼間,二十多個王將就剩下小貓三兩只,他們曾嘗試過拔刀抵抗,但毫無用處。

少主竟然帶著弟弟和叛逃家族的上一任影皇,潛入了猛鬼眾的大本營,身上還只帶了兩把古刀,甚至連槍都沒帶。

輕而易舉解決了護衛,上杉越趁著人少沒有陷入包圍,迅速沖入猛鬼眾總部,想要擒賊先擒王。

然而就在接近那最奢華的建筑,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卻不知因何暴露了身形,被迫將游戲模式從潛行改成了無雙。

上杉越前進的腳步一頓,將背上的源稚女放下,而后又似無事發生一般繼續向前,速度沒有絲毫減緩。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即將抵達的大阪是惡鬼的大本營,更不知道此刻在惡鬼的老巢內,正有一場腥風血雨在醞釀。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黑影掠過,冒牌王將們便卷入了無盡刀光之中。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另一邊的源稚女,有些好奇小兒子是什么言靈。

伴隨源稚生的昏厥,恐怖的重力驟然消失,上杉越狠狠松了口氣,卻又很快咧起個大嘴:“不愧是我的種,這能力也太強了。”

然而在他踏入距離源稚生五米之內的空間時,便感覺有一股沛然巨力施加在自己身上,整個身軀都沉重了數倍不止。

只可惜,他們的行動并不順利,在收到源稚生帶人前往大阪的消息之時,他們早已離開了東京范圍之內。

原本他是打算回大山里先躲一下,但那里早已暴露,不止橘政宗,連王將都知道在那里可以撿到被圈養的超級混血種。

只可惜,那胸口中刀的怪物閃身擋住飛射的木屑,未能破防。

余勢不減的黑衣老者瞧見另外兩個分身手持武器攔在自己身前,眸中金光暴漲,屬于皇者的威壓毫無保留宣泄。

可就當上杉越甩掉潔白刀身沾染的血跡之時,離他最遠的那個王將分身突然從懷里摸出了兩根短棍,沉悶的梆子聲響起,如同歌舞劇中演員登臺獻唱時奏響的鼓點一般急促。

話落,那仿若催命鼓響的梆子聲再度傳來。

這梆子聲雖然沒能對他造成影響,但效果確實詭譎無比,而且似乎也并非專門針對身懷皇血的白王血裔,更像是針對自己的兩個好大兒。

來不及多想,上杉越腳下猛然用力將染血的瓷磚地面踩出一個深坑,胸口插刀的怪物還想要抽刀與其互搏,可眼前一花便被重拳轟碎了腦袋,魁梧身軀轟然倒下。

趁著對方被憑臨眾生的氣勢震懾瞬間,旋身鞭腿將當前一人腰肢踢斷,如離線風箏一般撞上墻壁,肌肉骨骼發出悲慘哀鳴。

在那分身掏出梆子的瞬間,上杉越便意識到了不妙,他曾聽兩個兒子提起過那詭異的梆子聲,雖然未曾親眼目睹那恐怖的效果,此刻身體也沒產生異樣,但還是沒有等對方敲完一曲的閑情雅致。

單臂發力手中長刀飛擲而出,他欲要將那敲梆之人釘死在墻上,順便打斷那令人生厭的梆子聲。

對于他這種層次的超級混血種而言,區區數倍于己身的重量根本不值一提,但他能看到大兒子眼中的掙扎,顯然是有意克制著言靈的效果,否則此刻他感受到的重量或許是十倍甚至數十倍。

對此,犬山賀自然無話可說,也就是不清楚源稚生他們前往大阪是何用意,加上還有大家長的安危要顧及,否則他現在肯定已經坐上了飛往大阪的專機,親自去請少主歸位。

據他所知,真正的王將老謀深算狡詐如狐,也許對方此刻就隱藏在這群假貨中隨時準備發起偷襲,也許這群“王將”只是對方甩出來的誘餌,為其逃離爭取時間。

只是當效忠家族的幫派傳回消息,諸位家主卻是齊齊露出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看到的消息。

刀光連閃,握著梆子的雙手跌落,而后是齊肘而斷的前臂,再是半截被斜切分割的身軀,以及那猩紅與蒼白交織的頭顱。

“呼——嗬——”源稚生喉中發出低沉的嘶吼,胸腔內仿佛藏著如獅虎一般的龐然巨肺。

雖然后續又失去了他們的行蹤,但多少確定了出沒范圍,蛇歧八家直接發動麾下一眾幫派,混入各大公共場合尋找少主,其中重點關注對象是各大車站。

面對這堪稱混血種最強戰力的男人,或許也只有那個快到超脫時間束縛的最強屠龍者,才能將其擊敗甚至殺死。

可飛出去的古刀被一只戴著面具的猙獰怪物攔下,它渾身肌肉隆起,青銅色的鱗片密布,關節處有尖銳的骨突,怪物有著如此駭人的身軀卻沒有向上杉越發起攻擊,而是用胸部肌肉與骨頭夾住攜有恐怖巨力的古刀,壯碩身軀都因此向后踉蹌了幾步。

詭異的梆子聲停下,上杉越飛速趕到源稚女身邊,發現他此時渾身抽搐不已,唇角溢出白沫好似癲癇發作,毫不猶豫抬手要重擊他的脖頸,試圖用這種土方法讓小兒子陷入昏睡,擺脫梆子聲的干擾。

時間倒退四個小時,源稚女遭遇王將分身襲擊后,源稚生擔心蛇岐八家派人圍剿,迅速帶著一家老小和身受重傷的家臣離開了千代田區。

上杉越的黃金瞳亮如大日,渾身肌肉高高隆起好似一個健美先生,細密的鱗片包裹著他壯碩的身軀。

緊隨而來的源稚女認出了那群人的身份,都是猛鬼眾的高層,不知為何被人一網打盡。

察覺到小兒子的異樣,上杉越已經抬手抽出了腰間長刀,準備將這群冒牌貨盡數砍了。

“該死的王將!”上杉越低聲咒罵一句,快步上前想要故技重施,讓大兒子也陷入深沉睡眠之中。

當然這些并不重要,真正令他感到難以置信的,是滿滿一屋子的“王將”,足足二十多號戴著面具的王將圍在會議室互相噴臟話,如果不是有面具阻攔,估計可以把口水吐對方臉上去。

而在這期間,蛇歧八家無孔不入的情報網一直在關注源稚生等人的消息,在收到千代田區發生大規模火并的消息后本家執法人火速趕到,通過附近的監控確認了交戰雙方是自家少主和猛鬼眾。

將染血布料塞入源稚生耳朵中,而后抬手在他脖頸處一按,瞬間青年強撐著不倒下的身軀無力軟倒,摔在父親懷中。

而源稚生英俊的面容也失去血色慘白一片,身體抖若篩糠儼然已經到達了極限,鼻血控制不住滲出,如兩股溪流般劃過纖薄嘴唇,淌過光潔下巴,最后緩緩滴落。

但無論如何,它將其攔下了。

結果這一眼望去,便發現那原本陷入沉睡的少年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就站在自己三米開外的位置,一雙黃金瞳中閃爍著冰冷無情的森然寒光。

早已失傳的古老語言被少年輕聲吟唱,無論何人何時念起都始終充滿威勢的龍文在他口

中變成了催眠的短歌,透明的領域在瞬息間擴散,將生父與兄長一同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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