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小雨進我房間干嗎,不會是氣瘋了吧……”
正在天臺修煉的內力的程一飛,忽然收到了客房被闖入的提示,但是提示只有傳銷姐的房間號,并不知道是她同一屋的白秘書。
“奇怪!黑麒麟怎么沒動靜啊,難道要后半夜才下山……”
程一飛并沒有急著下樓去查看,起身觀察了一會才準備跳下樓,但花臂妹卻突然推開了天臺門。
“姓譚的!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花臂妹滿臉鄙夷的走了過來,說道:“剛剛有人告訴我,你房里有個不穿衣服的女人,你想找小姐就告訴我嘛,本姑娘可以請你的呀,保證比你找的那些干凈多了!”
“那是周小雨送的禮,關我屁事……”
程一飛跳下大水箱遞出了手牌,讓她查看剛剛收到的闖入提示,還說了他截胡傳銷姐資金的事。
“哇你截了她十五萬啊,怪不得她急眼了……”
花臂妹挽住他賊笑道:“你可要抵住誘惑哦,周小雨手下都是些爛貨,只要你勒緊褲腰帶咬死不還錢,以后我每天都帶姐妹給你按摩,九九八的全套讓你爽到飛起!”
“全吞是不可能的,他們鬧起來也麻煩,但最少劈一半……”
程一飛笑瞇瞇的跳上女兒墻,在花臂妹的驚呼聲一躍而下,只在三樓的空調外機上一蹬,便卸去力道平穩地落在后院。
“譚繼飛!抵制誘惑,拒絕黃賭毒,免費沒好貨……”
花臂妹又趴在頂樓嚷嚷了起來,她這一嗓子整個山莊都聽見了,還有人好奇的把頭伸出了窗戶。
程一飛仰頭叫道:“不就沒點你的鐘嘛,你犯得著詆毀同行嗎,你就算打兩折我也不包夜!”
花臂妹羞急道:“你麻痹,我砸死你個賤人!”
“再賤也賤不過你啊,兩折妹,哈哈……”
程一飛奸笑著刷卡打開后門,誰知門簾和窗簾都沒有拉開,從外面根本看不到屋里的人。
“飛哥!前門都為你敞開了,怎么又走后門進來了呀……”
屋里響起一道甜膩膩的聲音,一語雙關露著無限誘惑與風情,不看人就知道是調情的高手。
“白秘書?你這是什么新賽道……”
程一飛詫異的掀開門簾走進屋,只見白秘書優雅的坐在書桌前,風情萬種的捏著他的茶杯品茶。
二十五六歲的白秘書人如其名,白皙高挑又自帶女高管的氣質。
可她此時就像一條大水魚,程一飛的毛巾被她當作抹胸穿,還套一雙蕾絲邊的吊帶肉絲襪。
不僅露出一大片平坦的白肚皮,粉頸更是掛著一抹的紅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已經睡了。
“我身為省尋呼臺的股長,不算領導也算良家婦女吧……”
白秘書捏起桌上的手牌,慘笑道:“可我現在就像個夜總會的小姐,你坑了雨姐十五萬,她一句話我就得穿成這樣過來,而且這一身為了陪……劉主任洗澡準備的!”
“你瘋了還是周小雨瘋了,你倆疊一塊也不值十五萬啊……”
程一飛敏銳的發現她呼吸紊亂,脖子上也有一片不正常的淤青,關鍵她不可能只穿著內衣出門,屋里根本就沒有她脫掉的衣服。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我以為自己很值錢呢……”
白秘書忽然慌亂的起身,急聲道:“哥!你能幫我交罰款嗎,我打開門不小心摔進來了,但我賬上只有一千多塊,要是不能在一小時內交清,我就會被取消住客資格!”
“滾開!你在桌下藏了什么……”
程一飛猛地把她掀翻到了床上,跟著一腳踹開椅子朝桌下看去,果然發現了一個黑色的運動包。
“不是我!他們逼我過來的,還把我打暈了……”
白秘書眼看炸彈包被發現了,馬上就嚇的跪起來哭喊解釋,但話沒落音就響起電子鈴聲。
“啊要炸啦……”
白秘書嚇的一頭鉆到被子里,不過想象中的爆炸并未到來,倒是她把程一飛的床污染了。
“尼瑪!這么大個人還尿床,起來給老子跪著……”
程一飛拽住她的腿拖到地上,等白秘書慌亂不堪的跪起來,馬上就正反挨了兩個大嘴巴。
“嗚不關我的事,是周小雨逼我的……”
白秘書如喪考妣的捂著臉哭,可程一飛又按著她的頭轉向,她赫然發現炸彈已經被拆了,而且紙筒里面裝的都是黃土。
白秘書錯愕道:“假……假的嗎,炸彈是假的嗎?”
“偽造的挺專業,但也只能糊弄你這樣的菜鳥……”
程一飛不屑的走過去拽開房門,正偷聽的花臂妹立馬哎呀一聲,直接摔進他的懷中尷尬的傻笑。
“進來!對話都聽見了吧……”
程一飛把她拽進房間又探出頭,忽然發現走廊外閃過一道黑影,但速度之快簡直就像瞬移一般。
花臂妹質問道:“白秘書,誰讓你來放炸彈的?”
“周小雨逼我陪劉主任,但我是有單位的人,我想那么下賤……”
白秘書哭訴道:“周小雨打我又威脅我,錢被扣了又逼我放炸彈,說只是嚇唬飛哥一下而已,但我剛到門口就被打暈了,不是接受過抗擊打訓練,我有嘴也說不清了!”
程一飛關上門問道:“你都已經過來了,為什么又把你打暈?”
“那人就跟瞬移一樣,突然就到我身后了……”
白秘書抹著淚說道:“我迷糊中感覺到有人在拖我,還捏著我的手指按動了炸彈,最后又脫我的衣服拿走了,但周小雨明知炸彈是假的,應該不會派人多此一舉吧!”
“那就是沖我來的了……”
程一飛點頭道:“對方應該是臨時起意,以為你的炸彈是真貨,凌婭!誰告訴你我房里有女人的?”
“我們隊的長海……”
花臂妹皺眉道:“長海說發現你在樓頂,但是你屋里卻亮著燈,他就好奇的過去看了一眼,見到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
程一飛轉頭問道:“白秘書,你醒來以后拉窗簾了嗎?”
“沒!我沒碰過窗簾,能動了我去就找炸彈了……”
白秘書搖頭道:“我本來想把炸彈扔出去,但突然聽到你說話的聲音,我一慌神就坐下來假裝喝茶,沒意識到炸彈已經啟動了!”
“凌婭!我回來時窗簾是合上的,看不到白秘書……”
程一飛正色道:“我說過你跟我走的太近,你的隊友一定容不下你,很可能是長海打暈了白秘書,設定好炸彈再撒謊引你來找我,最后再把咱倆一塊……炸成碎片!”
“不、不可能的……”
花臂妹慌張道:“我又沒有出賣他們,長海有什么理由殺我,會不會是在厲鬼冒充他,長海他又不會瞬移了!”
“嫉妒可以讓人面目全非,我教你個辨別方法……”
程一飛把她拽過來耳語一番,花臂妹神情復雜的點了點頭,跟著就打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哥!你先幫我付罰款好不好,周小雨的錢都在這了……”
白秘書起身遞上兩塊手牌,垂頭弱聲道:“我知道我不值十五萬,但幾千塊錢總是值的吧,明天我會加倍把錢補給你,你要是心里有怨氣,再……打我一頓也可以!”
“誰允許你起來的,跪著……”
程一飛坐到書桌前不屑道:“你差點炸死我,賠錢就想了事啦,而且你口口聲聲說要尊嚴,還想回去找劉主任做小姐嗎?”
“我有的選嗎?我根本就不想當牌手,而且我才兩級……”
白秘書跪下哭道:“我男朋友是我初戀,剛成為牌手他就跟我分了,而且我是被周小雨騙進來的,她說需要新手拉低平均值,協助開啟一級局就給我……十萬塊錢!”
程一飛驚訝道:“你才兩級啊,你跟周小雨怎么認識的?”
“在訓練關認識的,她是黑星戰隊的副總,實際年齡四十三……”
白秘書哭訴道:“周小雨邀請我兼職,做他們隊的公關經理,之前我只進過兩次智力關,以為她看上我的頭腦了,結果……是看上我的身體了,我沒多想就進來了!”
“黑星戰隊?他們老大不是被抓了嗎,還敢蹦跶……”
程一飛冷笑著拿起客房電話,撥通辦公室電話又摁下免提,沒多會傳銷姐就接起了電話。
“譚哥!同在一個屋檐下,不要欺人太甚嘛……”
傳銷姐妖里妖氣的笑道:“十五萬不是我一個人的錢,這次他們只是扔了顆假貨,下一次要是被逼上了絕路,搞不好就變成真的了喲!”
“什么假貨?你在說什么……”
程一飛故作詫異的說道:“我打電話是想問你,白秘書為什么在我房里,還被人打暈了扒光了衣服,她就是你送我的手續費嗎?”
“什么?小白被人打暈了……”
傳銷姐顯然不知道發生了意外,電話里也響起了敲鍵盤的聲響,肯定在查白秘書是否被罰款了。
“雨姐!肯定是你們仇家太多,有人看她不順眼了……”
程一飛淫笑道:“不過這顆大白菜我很滿意,手續費的事咱們好商量,等我享受一番明早再談吧,拜拜!”
“等一下!我給你換一個,她是老劉的人……”
“咔”
程一飛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還把電話設置成了免打擾模式,但白秘書的臉色卻一下子慘白。
“小白!白股長……”
程一飛戲謔道:“你這是什么表情啊,你是覺得我贏面不大,還是有什么把柄捏在他們手上?”
“我一個良家小菜鳥,能有什么把柄……”
白秘書沮喪的坐到地上,冷漠道:“三局兵強馬壯,你拿什么跟人家斗,你要是想玩……我就配合,錢我也會雙倍賠你,但完事了請你守口如瓶,我可不想死在這!”
“錢不用賠,就當我點套餐了,三千塊那一檔的……”
“必須給!我不收這種臟錢,哼……”
花臂妹按照程一飛教她的策略,故作疑惑的去客房找長海詢問。
長海果然矢口否認去找過她,還反問她是不是被女鬼迷了,于是她偷偷撥通姐妹的電話,再將聽筒虛放跑去四樓偷聽。
“婭婭!你到底要干嗎呀,怎么連自己人都懷疑上了……”
混血妞坐在房間里捂著聽筒,花臂妹說了句待會跟你解釋,跟著就拿過聽筒讓她先出去。
沒多會聽筒就響起了對話聲,山鬼不出所料的去找長海了。
花臂妹面色凝重的捂著話筒,生怕聽到程一飛猜測的答案,但兩人的對話卻讓她大吃一驚。
長海問道:“鬼哥!我覺得凌婭不對勁啊,她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哼老子追了她兩年,就特媽魂穿跟她玩過一次……”
山鬼恨聲說道:“可許多乾只用了兩天,那個賤就主動倒貼,下午在按摩房就把她上了,還到處炫耀她是第一次,連老子替她買的內衣……都成了人家的戰利品!”
‘許多乾?他是想說毒逆吧……’
花臂妹以為山鬼只是口誤,可她并沒有跟程一飛上床,內衣也是在換衣服時丟了,顯然是被造謠的人偷走了。
“鬼哥!凌婭是不是已經知道,譚繼飛就是許多乾才倒貼的……”
花臂妹猛地從床邊站了起來,這條消息比炸死她更加炸裂,而且他們倆不可能一起口誤。
“許多乾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跟我們一樣被困了,我……”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忽然響徹大樓,緊跟著就是一陣混亂的叫喊聲,花臂妹急忙掛上電話跑了出去。
“快進去,不要出來……”
混血妞猛地把她推回了房間,關上門驚恐道:“娜娜……娜娜尸變了,接過客的技師都尸變了,那些旅客都是僵尸啊,他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