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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兩個夫子一開始見桃李書院的學子每個人都有固定的作業本,還會時常考試,都覺得很新奇,畢竟其他書院都是按部就班的,有什么問題直接問夫子,即便是有課后作業也并不多,不像桃李書院,基本上每個夫子都會給學子留作業。
一開始他們還會不習慣,但慢慢的他們也就習慣了,而且他們還發現桃李書院的學生也習慣了這種有課后作業,時常考試的節奏。
很快就過年了,桃李書院舉行了期末考試,而林晚也設置了獎學金,第一名獎三兩銀子,第二名二兩銀子,第三名一兩。
林晚一開始是想著要不要買些物品或者是吃的來做獎品,后來想了想什么都沒有銀子來的實用,有了錢他們想買什么都行。
在聽到林晚所設立的獎金金額時,所有人都鉚足了勁,畢竟這可是銀子,他們報名也不過六兩銀子,而第一名就有三兩了,若是得了第一名,那一半束修的銀子就回來了。
陳文禹跟宋硯川對林晚這個決定并沒有什么異議,畢竟他們早就清楚了林晚的想法,倒是新來的兩個夫子有些猶豫地看向她。
“林院長,用銀子來引誘他們努力,這是否太功利了?”頭發有些花白的錢夫子不贊同道,就差沒把反對二字寫在臉上了,孫夫子也跟著說道,“是啊,若是讓外人知道了,說不得說我們桃李書院掉進了錢眼了,傳出去未免太難聽。”
對于兩年夫子的不贊同,林晚并不覺得不悅,而是淺笑道,“我明白兩位夫子的意思,但外人如何說又關我們何事?我們無需理會。”
頓了頓,“至于獎學金這件事,學子們的家境并非都是很好的,有的家境困難,但為了能讓孩子有個出頭之日,咬著牙將孩子送到了學院。
有多少孩子因為家庭原因退學,我想這不用我說,兩位夫子應該心里也有數,而且設立獎學金的目的是為了激勵學子們,不管是單純為了這筆獎學金,還是為了自己的前途都是需要努力的。”
錢夫子跟孫夫子雖然不理解,但也知道這事他們阻攔不了,而且桃李書院本就不同于其他書院,現在多一項獎學金,似乎也并非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
很快考試成績出來了,第一名是杜云舟,第二名是吳廣瀚,第三名是魏庭崢。
而啟蒙班林晚也設立的獎學金,但他們人數少金額并像學子們的金額一樣多,第一名是一兩,第二名是八百文,第三名是六百文。
而啟蒙班的第一名是柳敘白,第二名是周景柏,第三名是周景行。
林晚跟陳文禹和宋硯川給吳廣瀚三人發了獎金和獎狀,而啟蒙班的學生則是林晚跟錢夫子和孫夫子給她們發了獎金和獎狀。
林晚最后再做了個總結,然后結束了這個學期,等年后再開學了。
周景行跟周景柏兩人拿著獎金回去的時候他們家里人還不相信,帶著他們到了書院擔心詢問,林晚給他們解釋清楚后才松了口氣,眼中的驕傲再也藏不住了,一路上看到人就忍不住跟別人說,就這樣很快杏花村的人都知道了來桃李書院讀書有錢。
其他在桃李書院讀書的孩子家長聽聞后加快了回家的步伐,看到孩子就問是不是書院發錢了,當孩子說了沒有他們還不相信,覺得是孩子將錢給藏了起來,后來孩子解釋清楚后才知道原來是考得好才有獎金。
一些開明的家長對孩子沒有拿到獎金雖然有些遺憾,但也并未多說什么,只是囑咐他們要好好學習,但一些比較偏執的家長會說一些難聽話,什么都是你自己不努力才會沒有獎金,要你有什么用等等傷人的話。
但不管說了什么,最后都化成了一句好好學習,別整天想著出去玩,你看人家誰誰誰也是跟你一樣上學,人家就拿了獎金,別人家的孩子回來都是捧著書,你整天出去瘋能學的好嗎?諸如此類的話充斥著那些沒有拿到獎金的孩子。
而周景行跟周景柏兩人家里的氛圍就好很多了,并沒有那些刺耳的聲音,雖然家長也叮囑要努力學習,但對比起其他人溫和了不是一丁半點。
但不管怎樣,不少人知道了在桃李書院考試考得好有獎金發,而且金額還不少,周邊的一些村子也知道了,畢竟一些跟杏花村有姻親關系的來走親戚聽說了就會回村里說,這樣一傳十十傳百,附近的村子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了,若不是知道桃李書院放假,恐怕現在就有不少人上門來詢問了。
不用外村的人來,林晚就已經感受到了,杏花村有些人直接找上門詢問是不是真的,后來被問多,林晚直接閉門謝客,壓根就不見他們。
陳文禹原本是打算回鎮上過年的,但林晚說他回去也是自己一個人過年,不如留在杏花村,幾個人一起還熱鬧些,陳文禹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而宋硯川也沒有回京城留在了杏花村。
大年三十這天,林晚特意去鎮上買了食材回來,至于對聯那些,他們都是自己寫的。
這個地方過年沒有吃餃子的習慣,林晚則是買了其他的食材,等她買完后身后已經背了一籮筐的食材了,手上還提著一條魚。
她將東西放到了馬車上,然后就回去了,是了,這半年的時間林晚已經買了馬車了。
快到杏花村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林晚疑惑道,“怎么了?”
“林院長,有個人在前面暈倒了。”南木回道,“林院長,你在車內坐著,我去看看。”
“嗯。”
很快南木就回來了,“是個女子不知道為什么會暈在路上。”那人身上看著并沒有什么傷痕,而且穿的料子也并非是尋常百姓能買的起的,就是不知道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帶回去看看吧。”林晚緩聲道,大過年的,“你把車趕到她旁邊,我去抱她上來。”
“好。”
林晚將躺在地上的女孩抱了起來,也不知道在這地上躺了多久了,雖然這里不下雪,但寒風刺骨,便是在房內的地上躺一會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