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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彥,你怎么了?”霍父霍母四人正準備離開,看到神色慌張的顧彥銘不解道,“你是來送小晚的嗎?她剛離開。”
霍母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但她發現這段時間顧彥銘去他們家的時間變少了,畢竟以前司墨辰去霍家的時候身后總會跟個尾巴,他們四個人時常一起出去玩,這段時間沒有見到小彥她還覺得奇怪呢,但也只以為他是有事在忙。
“伯父伯母,我……”司墨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現在趕去還能見到她。”顧彥銘抱歉地看著霍父霍母,隨后朝著登機口快速地跑去。
霍母疑惑,“小彥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他們是過來人,知道他這是什么情況,只是覺得有點突然,畢竟她平時都沒有表現出什么,也只是跟小晚以普通朋友相處,所以就沒有往那個方面想。
但現在看小彥這個模樣,大概是他跟小晚之間發生了什么不愉快吧。
“嗯。”
顧彥銘拼了命跑,最后眼睜睜地看著林晚消失在登記口,他想說什么,最終也只是張了張嘴并沒有發出聲音,就那樣看著林晚消失在他的眼前。
他身形頹唐,過了許久才慢慢地往回走,霍家人跟司墨辰還在等著他,大家都沒有說什么,一行人沉默地往回走。
而林晚上了飛機后在上面睡了一覺,下了飛機后自己打車去c大,找到了報到的地方報了名,拿了軍訓服,又去了所在的宿舍辦理了入住,將東西收拾了一遍才給霍父霍母打了個電話,她下飛機的時候就已經報過平安了,但她也知道霍家人一直都記掛著她,現在她也有空正好回個電話給她們。
林晚在聽到顧彥銘最后到機場追她的時候并沒有表現出什么不同,霍父霍母只以為她還沒有開竅,不懂顧彥銘的意思,林晚跟他們聊了一個半小時才將電話給掛斷了。
她是第一個到的,她聽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有舍友到了,但看她在打電話沒有說什么就出去了,很快其他的舍友都到了,幾人相互認識了一下后就一起去吃飯了。
林晚再一次開始了她的大學生活,時間眨眼而過,林晚也適應了大學生活,除了跟霍父霍母還有霍汐跟白若星通電話后她就沒有再聯系誰了。
到了國慶的時候林晚也回去了,霍母拉著她直說瘦了,林晚也只是笑著看她,反正父母在看到兒女的第一件事就是說孩子瘦了,不管胖了還是瘦了,只要胖的不明顯那就是瘦了。
林晚也耐心地跟他們講述大學的生活,霍父霍母也認真聽著,時不時附和兩句。
吃過飯后霍汐跟她說以前的同學想約著聚一下,林晚想了想就拒絕了。
雖然林晚沒有去,但聚會正常舉行,基本上都是他們在高中的時候玩的要好的朋友,他們大多都是在本市讀的大學,舉辦這個宴會主要是想約林晚出來,但沒想到她拒絕了。
顧彥銘也來了,聽到說林晚沒來的時候,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但很快就恢復了。
放假這幾天林晚也沒有去哪,只是宅在家里陪著霍父霍母,假期結束后就回了學校,等到放長假的時候她就回家,一般星期六星期天她都是待在學校。
她的學生生涯過得并不枯燥,她因為喜歡攝影,自己買了設備,每當有空的時候就去爬山涉水去拍攝,甚至她還拿了獎,并且這個獎項在行業內并不低。
不止攝影,她還加入了辯論隊,成了他們學校出了名的辯手,對手一聽到她的名字就忍不住膽顫,甚至還有人給她取了個滅絕師太的名號,不是因為她長得丑,而是她在賽場上經常將對方說的啞口無言,丟盔棄甲。
林晚在聽到這個稱號的時候也只是笑了笑,別人怎么說她管不著,她做好自己就好。
可以說林晚的大學生活過得很精彩,時常忙得腳不沾地,甚至回家的時間都減少了。
時光荏苒,大學在她充實而忙碌的日子悄然而過。
“小晚,你到了沒有?”
“到了,往后看。”林晚掛斷電話朝著霍汐招招手,今天是青大拍畢業照的時候,林晚特意回來的。
霍汐穿著學士服朝著她走過來,臉上也染上了笑,但走到林晚的面前時故作生氣道,“你還舍得回來啊。”
林晚笑嘻嘻的,“這話說的,我不回來還能去哪?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林晚知道霍汐在氣什么,因為上次她說要回來但臨了卻沒有回,其實不止一次,這種事已經發生了好幾次了,也難怪霍汐會生氣。
林晚一陣賠罪才將人給哄好,司墨辰也只是在一旁看著她們,“你別哭啊,你要是哭了,估計司墨辰得打我了。”林晚玩笑道。
霍汐瞪了她一眼,林晚只是憨笑地看著她。
霍汐沒好氣道,“畢業了就趕緊回來,別總想著偷懶。”霍汐已經慢慢在管理公司的事了,倒是林晚因為遠離家里一直沒有插手公司的事。
林晚當即道,“那可不行,我保研了。”開玩笑她怎么可能會回來受這種苦,再說了,霍汐的能力完全沒有問題,她自己就可以將霍氏帶上好幾個臺階,單看她進入公司后將那些老油條管理的服服帖帖的就知道了。
霍汐瞪了她一眼終究還是沒說什么。
“墨辰,你們……”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顧彥銘知道林晚肯定會回來參加霍汐的畢業典禮,但沒想到見面會這么錯不及防,他們已經有四年沒見了,自從報志愿的那天過后他們就再沒有見過了。
顧彥銘很快就恢復正常,一如四年前那般,“林晚,好久不見。”
林晚也笑著應道,“好久不見。”
兩人都沒有提那天的事,好像那件事并沒有發生。
“我是來跟你們說要拍集體照了。”顧彥銘面色如常,他跟司墨辰還有霍汐報的同一個專業,是同班同學。
“小晚,你先在這等我們。”
“好。”
霍汐幾人去拍集體照的時候林晚也慢慢地跟在身后,等他們都站好位置后也拿著相機拍了幾張。
“沒事吧?”司墨辰看向顧彥銘,他知道這么多年他一直沒有放下。
“我能有什么事?”顧彥銘笑著說道,司墨辰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