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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衣服怎么和我們平時穿的不一樣,不過摸著倒是挺舒服的。”
“這看著倒是像我們穿的坎肩,不過看著很輕薄。”
林晚讓人做了背心,和高領毛衣,除了顏色不一樣,款式沒有什么不同,再有個就是上面的花紋不同。
“祖母,這是晚晚親手給你織的,除了你和太祖母誰都沒有呢,就連大伯都沒有。”
“是啊,那丫頭一直都記掛著你呢。”
林老夫人拿著毛衣愛不釋手,眼眶有些濕潤,但很快就恢復了心情,笑罵道,“家里這么多人,晚晚怎么可能一個做這么多,難不成你們想累死她?這丫頭之前在家的時候不管怎么說她都不肯學女工,現在做出這么一件衣服還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呢。”
是啊,這丫頭以前在家的時候可是最嬌慣了,現在做這些還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
林家人第二天都換上了新的毛衣背心,弘郡不似京城那般冷,但他們穿的也不少,有時候得穿三件厚的,今天他們穿上了毛衣,雖然也要穿三件,但看著沒有那么的臃腫了。
而且小孩子好動,出了汗就不想穿衣服了,他們給孩子減了一件也不見他們冷。
雖然毛衣擋不了風,但穿在里面保暖效果絕對很好。
林家的孩子去書院的時候戴上圍巾,引來了一眾人好奇,跟他們要好的人上前問,甚至還自己試了,效果確實不錯,脖子也不涼了,林家兄弟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在想什么,趕緊拿了回來,“這是我妹妹給我的,你們別想。”
“林兄,好東西要一起分享,我們又不是不認識林晚妹妹,她就是我們的親妹妹,你讓她也幫我們買兩條。”
“就是。”
“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誣了林晚妹妹的名聲,你讓她幫我們買給家中長輩。”他們不是買不起皮毛做成的圍脖,只是家中有長輩戴不得,一戴上鼻子就難受,但這冬天脖子空空的也涼。
他覺得林兄戴的這個就很好,保暖,主要是也不丑。
林家兄弟有些為難,“這是我們妹妹自己做的,買不了。”
那學子雖然有些失望,但也并未多說什么。
書院除了他們,還有一些家境并不算殷實的學子,看到他們戴的圍巾就上前詢問,知道是他們的妹妹做的后就有些失望,還說了句要是能賣就好了。
無獨有偶,林家女眷出門的時候也被詢問了,都表達了想要購買的欲望。
林家人回到家后一合計,就寫信告訴了她,他們也知道她現在喜歡折騰這些賺錢的玩意,說不定她有計劃呢。
“夫人,這上面寫了什么,你笑成這樣。”陶媽好奇問道,好笑地看著她,跟撿了錢一樣,家里到底寫了什么。
林晚將信折起來放好,“撿錢了。”頓了頓,“家里人說弘郡那邊很多人想買毛衣和圍巾呢,他們一直跟家里人打聽呢。”
又笑著對陶媽道,“陶媽,你說我是不是要撿錢了。”
陶媽怔愣了片刻,隨后好笑道,“是,這可不就是撿錢嗎。”
她也不知道夫人這些鬼點子是從哪里來的,先前折騰的什么農家樂,她也是不想夫人沉浸在將軍逝去的事情中就隨著她去折騰,她們又不是折騰不起,就算是不成功也沒事,那個果園本來就是給夫人吃果子的,最多就是賠些錢進去。
但誰想到,現在農家樂在京城很受那些達官貴人的喜歡,甚至還有人模仿了起來,但不管那些人怎么模仿,都沒有他們的生意好,畢竟不是誰都舍得拿出那么大的一片果園。
現在只是想盡盡孝心,又能給她賺一筆。
“那夫人你是怎么打算的?”
林晚微微一笑,“送上門的錢沒有道理不要,既然那些人想要,那我們就盛產,反正這個冬天還長,讓人去邊關收集羊毛,那些胡人還有契丹人最是喜歡養牛羊了,他們那的羊毛多。”
看來這個錢她不賺是不行了。
林晚快速組建起作坊,手上有錢有人,輕而易舉就做成了,又讓人去收羊毛,還有棉花,貂毛也能做,但是貂毛比較貴,不劃算。
在年末的時候,毛衣和圍巾在京城上市,還送了部分到弘郡那,事實證明她這個決定很明智,不管是弘郡那還是京城這生意都爆棚。
林晚看著這么多的入賬,眼睛都笑瞇了,這可都是積分啊,賺的越多,換的也就越多,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她要是不薅禿系統,都對不起她這次受的罪。
這么一想,林晚瞬間干勁滿滿,她突然覺得她不能這么懶的,要動起來。
林晚又開始了忙碌的生活,晃眼就到了過年的時候,林晚給幾個小崽崽都準備了兩套新衣服,穿起來都很可愛。
還給他們每人都做了兩套小動物的衣服,徐書珩的是恐龍,徐書鈺的是小熊,徐書寧的是小老虎,徐姝冉的是小兔子,衣服是連帽的,戴著帽子更是可人。
“母親。”徐姝冉蹦跶著朝著林晚跑過去,林晚也伸出手接住她,自從她有了止痛符就再也不用隱藏著她對小冉冉的喜愛了。
“母親,冉冉好喜歡新衣服。”徐姝冉軟糯糯的聲音響起,手摟著林晚的脖子笑得不停。
“我們冉冉穿起來真的超級好看。”林晚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真的很可愛呢。”
徐書珩三兄弟也紛紛向林晚問好,就連平時比較臭屁的徐書寧也乖乖的叫了聲母親。
看著幾個小崽崽穿著小恐龍,小熊和小老虎的衣服,林晚恨不得能用相機記錄下這一刻。
“都快過來吃飯吧,吃完飯我們一起守歲。”林晚將徐姝冉放下,招呼著他們上桌,這個年夜飯就只有她們四人,她去喊過老太太了,但她說什么都不愿意過來,對此林晚并不勉強,她還樂得輕松。
畢竟她們相處的時間少之又少,她還覺得尷尬呢。
雖然說她這個人臉皮比較厚,但這種事還是能少則少。
“你要是敢在衣服上抹油,別說我打你。”林晚瞪著徐書寧,“用手帕擦。”見徐書寧不動,林晚走向他用帕子幫他擦干凈手,惡狠狠道,“不許擦到衣服上。”
“哦!”徐書寧有些出神,惡毒繼母的手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