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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對林晚對林晚好奇的人很多,誰都想看看這個新婚就喪夫的將軍夫人現在是什么樣,畢竟現在將軍府孤兒寡母的,想看笑話的人多了去了。
但她們想約林晚到府里,都被拒絕了。
京城中對林晚這個人眾說紛紜,對林晚這個人更加好奇了,但林晚一概不理會,安心做著自己的事。
倒是徐書珩幾人,林晚并沒有拘著他們在家,完成課業后也會給他們放松的時間,有同齡人相邀,林晚并不會阻止,唯一一個要求就是要完成該做的。
京城中的人雖然沒有看到林晚,但對徐書珩兄弟幾個也很感興趣,畢竟親爹親娘都沒了,現在跟著繼母生活,若是繼母是好的還好,若是對他們不好,他們想哭都沒地方哭。
在沒有見到徐書珩幾人之前,京城中有各種猜測,基本上都是說林晚虐待繼子,所以才不敢讓人出來見人。
但在一次宴會上,這個說法就被打破了,因為徐書珩幾人穿的一如往常,甚至還更好了,就連臉色也很紅潤,一點都沒有被虐待的樣子,就連學識也不輸別人,看得出是下了苦功夫的。
她們早就聽說了將軍府在大張旗鼓地請夫子教導各種課程,原先以為只是做做面子,但看這情況,沒準林晚是真的想教好這幾個繼子呢。
不然這么興師動眾做什么?
聽說他們每日的課程都不停歇的,一節課只間隔一刻鐘就又接著上下一堂課了。
她們一開始覺得這么做太累了,畢竟誰家的孩子不是寶啊,她們又不是繼母,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虐待孩子的事。
不過現在看來是她們狹隘了,這樣不僅沒有讓孩子受不了,甚至還讓孩子變得更好了,這不,徐書珩幾兄弟不就是個例子嗎。
不行,她們也要這么做,不能讓孩子閑著,不管學了什么,多學一點總歸是好的,不求他們以后有什么成為什么大家,但懂的多,對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很快京城就卷起了一種風氣,原本看重孩子教育的家庭更看重了,請的夫子也更多了,就連一些心態很平穩的人家也被影響了被迫加入了這場卷天卷地卷空氣中。
那些孩子苦不堪言,但也不敢說什么,畢竟他們的命脈可是被他們的母上大人握在手中呢。
林晚絲毫不知道因為她引起了一場雞娃的競爭,不過即便是知道了她也沒什么感覺,可能會卷的更厲害了。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般掠過,晃眼間到了中秋節,但是他們并未大辦,只是一家人簡單地吃頓飯,林晚還教這幾個小家伙做月餅。
“母親,兔兔好可愛。”徐姝冉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兔子形狀的月餅上,不舍得移開。
林晚莞爾一笑,“喜歡可以自己動手做。”林晚冷淡道,但內心已經開始瘋狂尖叫了,人類幼崽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她差點就忍不住了。
特別是用這種軟糯糯的聲音,又天真,更是讓人想要將逗一逗她。
不行,她是惡毒繼母,忍住!
天殺的系統,為什么要給她接這種任務,違心拒絕人類幼崽,而且還是這種天真可愛的人類幼崽,他不知道有多難。
“母親,我不會。”徐姝冉委屈巴巴地看著林晚。
“先取個小劑子,然后將餡包進去,然后放到模具里面壓成形就可以了。”林晚說著將新做好的月餅放到了模具里壓成形,這次她壓的模具上面有花好月圓四個字。
“母親好厲害。”徐姝冉拍著小手說道,眼神亮晶晶的,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小心地將餡料包到皮里面,但一直都有餡漏出來,林晚見狀說道,“不要那么多餡,弄一點出來。”徐姝冉小心地將多余的餡料給弄出來,又小心的包好,舉著原形的餅到林晚的面前,一副求夸獎的模樣,“母親——”林晚莞爾一笑,“放到模具里吧。”
徐姝冉將餅放到了模具,又用手小心地壓平,待自己做出了小兔子形狀的月餅,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又將小兔子月餅舉到了林晚的面前,林晚眉眼微彎,“做得真棒。”
下一刻她的臉色像是便秘一般,她就知道。
“謝謝母親。”徐姝冉大聲說道。
交代張媽看好她,林晚又去看了另外三個小崽子,果然,臭小子就是沒有香香的女兒可愛。
她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這個廚房的另一邊就像是打了一場仗一樣,面粉飛的到處都是,三個臭小子臉上也沾著白白的面粉,特別是徐書寧,整個人臉上都是白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剛從面粉堆里出來的。
徐書鈺也不遑多讓,身上都是,倒是徐書珩,臉上雖然也沾著,但比起另外兩個兔崽子就好很多了。
雖然她不抑制他們的天性,但該說還得說,不然她怕他們能將廚房給炸了,畢竟徐書寧這個兔崽子慣會得寸進尺,要是知道她不計較,待會那個場面她都能想象得出了。
林晚輕咳一聲,玩得正興奮的三個小崽子動作停頓住了,臉龐僵硬,三人眼神對視一番,決定都不說話。
林晚好笑地看著他們,覺得不說話她就奈何不了他們了?
天真。
“你們在干什么?”林晚冷漠的聲音響起。
三人推搡了一番,最后徐書珩說話了,“母親,我們在做月餅。”這話說的徐書珩一點底氣都沒有,說完快速地低下頭。
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他還沒有練成,但他是哥哥,總不能躲在兩個弟弟的身后。
林晚忽的一笑,“做月餅?你們確定?”頓了頓,“來,給我看看你們做的月餅在哪。”
徐書珩垂下頭不敢再說什么,倒是徐書寧想要說什么被徐書珩給阻止了。
“我記得你們從書中知道了農民的辛苦,來來來,誰來跟我說說那首詩是怎么寫的。”林晚好興致道,但落在了徐書珩幾人的眼中就是她生氣了,現在只不過是強壓著怒火。
徐書珩又站了出來,“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閑田,農夫猶餓死。母親,我們知錯了,我們不該浪費糧食。”
“詩中的道理,夫子都跟你們說過,也不用我多說什么,農民辛苦一年,田地不敢讓它空閑,但還是吃不飽飯,粒粒皆辛苦,你們有好的家庭條件,是你們的福分,而非是讓你們仗著這個去浪費,不懂得珍惜糧食。”
看來得安排一堂實踐課了,說的再多,總得去看,去經歷才明白。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