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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徐書寧終究還是沒有頂著一腦殼的紙條去上課,在撕下紙條前他還做了一系列的心理準備。
“現在已經過了游戲時間了,而且我還睡了午覺了,賭約已經過了,我現在是可以撕下來的。”
“惡毒繼母也沒有說要貼到什么時候。”
“對,就是這樣。”
“我現在可以撕下來的。”
但徐書寧在課堂上見到了林晚還是下意識的心虛,但很快就又挺直了腰板,一副你想說什么的模樣。
林晚好笑地搖搖頭,并未多說什么。
她是想走惡毒繼母的路線,但并不是真的想要打擊小崽崽們的自信心。
下午的課是算籌課,夫子講課不像早上的夫子講的那么風趣,而是講得一板一眼的,兩個點小崽崽聽得迷迷糊糊的,特別是徐書寧,頭一點一點的,林晚絲毫不懷疑他會睡過去。
夫子加重了講課的聲音,“數在我們生活中無處不在……”徐書寧一驚,瞬間清醒,又坐直了身子。
林晚無奈地搖搖頭,夫子講課雖然古板了些,但數學本就是嚴謹的,不可能像其他科目一樣東扯西扯,而且也不能所有夫子上課都那么放松。
陪著兩個小崽崽上了幾節課,林晚也放心了下來,這幾天看來兩位夫子都很負責,雖說上課的方法不同,但總歸都是盡心盡責的。
接下來她就去忙別的事了。
“陶媽,我記得我的陪嫁在城郊有一塊林地是嗎?”嫁妝太多,她也只是匆忙看過兩眼記得不清。
“對,那是家里怕夫人缺了水果,特意放在陪嫁里給夫人的,夫人是想去摘果子嗎?”陶媽應聲,也想不到除了這個原因,還有什么原因了。
“不是,我想將果園打造成農家樂,可以多一筆收入。”她的記憶中,這篇果園可不小,往年結的果子除了自家吃,剩下的都是送人了。
“農家樂?”陶媽疑惑道,“夫人,我們也不差這一筆錢,還是留著自己吃吧,或者是拿來走人情也好。”
林晚搖搖頭,陶媽是不知道里面的利潤,“過兩天得空了我先去看看,到時候再說。”
“也好,正好現在桃子也成熟了,夫人可以去摘一些。”陶媽只以為夫人是心血來潮,等過兩天她就忘記了,畢竟她家夫人以前也不是有這些古靈精怪的想法,但過幾天就忘記了。
陶媽還想說什么,就看到書琴走了進來,“夫人,大公子和三公子回來了。”
林晚漫不經心道,“知道了,先讓他們去老夫人那。”孫子回來,于情于理都應該去祖母那,誰料書琴一言難盡地看著她,林晚心中了然,一定是老太太又作妖了。
“老夫人又怎么了?”林晚淡定道,但這個又字就很有靈性了。
“回夫人,老夫人說她頭疼,就不見大公子和三公子了,讓大公子和三公子來面見你。”書琴也有些無語,她就沒有見過這種老太太,不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孫子情有可原,但這兩個可是她的嫡親孫子。
林晚也無語。
林晚端坐在正院,遠處書棋領著人走近,兩個媽媽身邊跟著兩個男孩,大的看著有八九歲的,小的那個五六歲,倒是跟徐書寧差不多大。
“兒子見過母親。”大的這個朝著林晚行了一禮,他應該就是徐瑾川的嫡長子徐書珩了,表面看著倒是挺乖的,就是不知道實際上時啥樣的。
林晚面上掛著淡淡的笑,“不必多禮,舟車勞頓,怎么不先去休息?”徐書珩面不改色,“兒子從外祖家回來應當先來拜見母親。”
徐書珩嘴唇微抿,她真的如外祖母所說的是惡毒繼母嗎?徐書珩心中有些疑惑,她看著不像是。
或許她只是藏得好?現在還未表露出來?
徐書珩輕輕扯了身邊弟弟的衣服,徐書鈺雖然不想,但自家大哥的意思他也不敢防抗,不情不愿地喊了聲母親。
林晚也不在乎,面色如常地應了聲,“舟車勞累,你們先回院子休息吧。”頓了頓,“對了,我給你們安排了課程,明日記得去上課,書寧和冉冉已經開始上課了。”
徐書珩愣了片刻,這是什么意思?是要故意將他們養廢嗎?既然要養廢他們為什么還要請夫子給他們?是表面功夫?
不管怎樣,明日就知道了。
“是,兒子告退。”
林晚又叫住了他,“對了,日后也不用到我這晨昏定省,你們按時去上課即可。”她沒有那么多時間來應對他們,雖然說拿的是惡毒繼母劇本,但能免她還是想免了。
這兩個小崽崽沒有引起她的不舒服,想來對她并沒有太大的好感。
這就對了,她也不想他們有什么好感。
“大哥,我們為什么要對她的態度這么好?外祖母不是說了她是惡毒繼母嗎?她會虐待我們的。”徐書鈺一出院子就忍不住道,他想不明白大哥為什么還要對她的態度這么好。
“小鈺,以后這話不許再說。”徐書珩難得怒斥了弟弟,這話在外面說就算了,現在再家中,她說不定已經掌控了家里,他們說的每句話說不定她都知道。
“大哥。”徐書鈺委屈地看著徐書珩,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哥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怒喝他,心中對林晚的不滿更甚了,心中更是認同了林晚是惡毒繼母。
不然大哥怎么可能會為了她罵自己。
徐書珩嘆了口氣,“小鈺,我們爹娘都沒了,她是我們名義上的母親,以后我們要在她的手底下討生活的,不管你對她有再多的不滿,你都得憋回去,就算她真的對我們做了什么,她只要對別人說是在教導不聽話的兒子,再向別人訴訴苦,那些人都會同情她的。”
“所以,不管我們心中有再多的不滿和不愿,都得憋回心里。”他也不想如此,但他們年紀還小,祖母又不管事,只有妥協。
“還有,她不是安排了夫子教我們嗎,不管她是真心的,還是想做名聲,你都要好好學,只有學到手的東西才是我們的。”
“知道了沒有?”
徐書鈺雖然不愿,但還是點頭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