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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這話說的可謂是真的一點都沒有將王桂蘭放在眼里,像她說的一樣沒有再把她當做是大伯母。
“是,我沒有應下你的要求嫁給李麻子,因為你不是我父母,即便是我父母她們也不會逼我做選擇,只會尊重我,你既沒有生過我,又沒有養過我,憑什么來要求我?”
“你這樣三番幾次的誣陷我,對你有什么好處?”林晚平靜問道,“我只是簡單的來感謝別人就要被你說成是來勾搭男人,那是不是以后我都不要出門了?我都不要跟別人接觸了?”
“是,我知道他們的身份不能過多接觸,但我只是想簡單的表達感謝,這都不行?即便是犯人也有探監的權利,難不成我來看一下幫了我的忙的人都不行?”
王桂蘭一時啞口無言,想要反駁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大隊長,我知道我這樣不合規矩,但我沒有其他的心思,只是單純的謝謝人家。”林晚真誠說道,“我下次不會了。”
大隊長沉默了半晌,“下次不要這么做了。”他們對這些人雖然沒有像其他地方一樣看得嚴,但也不代表能夠隨意接觸。
他平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是因為覺得這些被下放的人有可能會被平反,沒必要做得太過分了,雖然沒有村里人的待遇,但比起被下放到其他地方的人已經好太多了,至少沒有人打,也有一定的自由。
不過林晚這次被抓了個正著,他要是不說些什么也不行,下次那些人都有樣學樣了。
大隊長嚴肅的批評了林晚幾句,又警告她不許再隨便過來這邊,然后就帶著人離開了。
“大隊長,你就這樣放過她了?”王桂蘭不敢置信喊道,“林晚她一定和這里的人亂搞男女關系,說不定她想幫他們逃走呢。”
大隊長眉頭擰起,“證據呢?什么證據都沒有你就敢亂說,我們都知道你和林晚關系不合,但你也不能這么誣陷人,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我們陪著你胡鬧到頭來什么都沒抓到,抓賊還講究個人贓俱獲呢,你什么證據都沒有你讓我怎么抓人?”
而且林晚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而且她在村里的風評比王桂蘭的好多了,自從她到學校教書后,村里人幾乎都夸她,這讓他怎么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
關鍵是他已經來抓了兩次,這次雖然堵到人了,但人家光明正大的,也沒有搞什么,甚至蘇景行都不在,只有兩個老人在,這樣他怎么說?
雖然他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還是看著林晚嚴肅道,“沒事早點回去,以后也少來這邊。”
林晚應得非常快,“我知道了,我跟他們道了謝就回去。”
大隊長嗯了一聲就帶人離開了,王桂蘭兇神惡煞地看著林晚,“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她將她家害得那么慘,她是不會放過她。
王桂蘭絲毫沒有想過,如今這一切的起源都是來自她們的貪心,她們要是不貪心林晚的房子,她就不會想將林晚嫁給李麻子,林婧不貪心別人的氣運就不會嫁給李麻子,就不會經歷這些,造成這種后果都只是他們自作自受。
林晚也不怵她,挑釁道,“我等著你。”
王桂蘭被氣得半死,但經過前幾次,她也知道她根本就說不過林晚,也打不過她,最后只能負氣離開。
看著亂成一團的東西,林晚內心嘆了口氣,“周姨,叔,你們沒嚇到吧?”這些人也太恐怕,一言不合就動手,而且動作還很粗魯,但她也清楚是因為周攸寧她們的身份,所以才會被這樣對待,這是她無法改變的。
“沒事,這不算什么。”周攸寧搖頭,這些年他們經歷的風雨多了,這點小事還嚇不到他們,“晚晚,我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林晚無所謂道,“沒有,你們別理她,她就是個瘋子。”又動手幫他們將東西整理好,看著他們有些單薄的被子眉頭忍不住一皺,夏天蓋這個被子沒問題,但現在天氣已經轉涼了,到了冬天要是還是這個被子,那就難熬了。
“周姨,我就不留下來吃飯了。”大隊長才剛耳提面命,她要是做得太過分也不好,等下次吧。
周攸寧想要挽留,但想到剛剛的場景就作罷了,“什么時候有空再過來。”林晚毫不猶豫應下,“我有空再來看你們。”
林晚離開后,周攸寧才嘆聲道,“都是我們連累了那丫頭。”要是換了個嚴格的大隊長,剛才可不會這么容易就放過她們。
蘇老爺子也擰著眉頭,“等我們身上的刑期過了就好了。”熬過了明年這一切就都結束了,即便是回不到以前的生活,至少也不會連和別人走動都做不到。
他現在只希望他們能平平安安的度過明年,至于晚丫頭的恩情,等他們恢復了自由自會報答她,但他也知道這份恩情不是簡單就能報答的。
“發生什么事了?”蘇景行面無表情道,雖然林晚已經簡單收拾過了,但還是能看得出剛才的狼藉,這種情況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了。
她應該沒有撞上這種事吧?
周攸寧趕緊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晚晚那個大伯母是不是跟她有仇?”要是放在以前,他們護著晚晚,她那個大伯母肯定會巴上來不放,哪還會像現在這樣。
哎,都說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們之前已經體會過了,但現在的感觸更深了,現在他們想跟一個小姑娘相處都得偷摸著來,更別提護著她了。
現在他們不給別人添麻煩就算是好的了。
蘇景行抿著嘴,“我知道,她之前就想將林晚嫁給一個老光棍,不過被林晚躲過去了,陰差陽錯她自己的女兒嫁給了那個老光棍,她現在懷恨在心。”她過來這邊被抓了個正著?蘇景行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周攸寧瞬間氣憤起來,“她這不就是欺負晚晚沒有父母嗎?還好晚晚沒有聽她的。”這孩子也太苦了。
周攸寧已經忘記了剛才林晚直呼王桂蘭大名的事了,現在滿心滿腦都是林晚是個受盡委屈的小可憐。
“嗯,我待會去問問她。”看看有什么是他能幫得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