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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面不改色道,“要我受你這種人的威脅,那我寧愿帶著你一起下地獄,我想明承他們一定會理解我的。”
又似笑非笑道,“我將你這個惹人嫌的一起帶走,想來村里的人也會看在這個的面子上善待他們。”說著眼底的瘋狂愈甚了,好像真的要不顧一切。
二狗是真的慌了,趕緊求饒道,“嫂子,嫂子我錯了,你別激動,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早知道這女人這么瘋,他絕對不會招惹她,之前怎么不知道她是這種人。
話沒說兩句就要殺人的。
若真的就這樣丟了命,他虧啊,他可是什么都沒做呢。
宿主,你就這樣放過他了?
林晚沒有理會系統,她知道自己不能對二狗做什么,也不可能真的殺了她,殺人償命,就算是事出有因,也逃不了牢獄之災。
她要是坐牢了,那豈不是白穿越了?
她的目的是改變原主兒子的命運,不是來坐牢的。
“閉嘴,誰是你嫂子?”林晚冷喝道。
二狗賠笑道,“是是,是我的錯。”
林晚直接笑了,難怪做混混這么久都沒被打死,就這臉皮,就已經是很多人所不能及的了。
“想要活命?”林晚挑眉,二狗趕緊道,“想。”
林晚嘴角勾起,看似和善,落在二狗的眼里宛若魔鬼。
試想,一個威脅要了你的命的人對你笑,即便是那人再怎么好看,你也提不起興趣來,只會覺得毛骨悚然。
“簡單,人常說花錢消災,你覺得你這條命值多少錢,嗯?”林晚臉上雖然帶著笑,但眼神不帶一絲的感情。
“還是說你覺得你二狗的命一文不值?”
聽到能拿錢消災,二狗先是一激靈,但很快就又泄了氣,他可沒有錢。
“我沒錢。”
林晚像是不敢置信地瞪直了眼睛,隨后又嘲諷道,“喲,都說我們村的二狗在外面可是混的很好呢,現在……嘖嘖……”
話未說完,但嘲諷拉滿。
許是聽過比這還讓人難堪的話,二狗竟能面不改色道,“那是別人瞎說的。”
反正這里就只有她一個人,就算是再怎么丟臉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等他有了自由,看他怎么收拾她。
林晚不用看也知道二狗在想什么,但她不在乎,二狗可不是什么好人,今天被她這么威脅了,日后若是不報復回來那才是假的呢。
不過二狗要是敢做什么,她一定會讓他后悔。
“既然這樣,那就將右手留下吧。”林晚漫不經心道,就好像不是在說要卸下別人的一只手,而是在說天氣很好一樣。
“一條命和一只手,孰輕孰重,想來你是清楚的。”
二狗驚恐地看著林晚,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她竟這么狠的,要別人的命說的跟吃飯喝水這么簡單。
也對,若不是狠人,又怎么可能獨自一個人將三個孩子養大。
二狗對林晚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心思,他現在只想遠離她。
“我不要沒手。”二狗喊道,要是沒有了手,那他以后怎么活,林晚看著他,眼神很明顯,二狗抖了一下,趕緊道,“我給錢。”說著就從身上掏出了幾十個銅板,“這些是我全部的家當了。”
林晚略帶嫌棄地看著他,正想說什么,就聽到外面由遠而近的聲音,林晚知道是原主的兒子回來了。
“今天算你好運,再有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二狗忙不迭道,“不會了。”
林晚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銅板,二狗心領神會,趕緊放到地上,還討好地看了她一眼,“我要是在外面聽到什么關于我不好的傳言……”
二狗趕緊道,“不會的,姐。”
林晚這才滿意地點頭,“滾。”
二狗拔腿就朝著門口走,“站住。”二狗背后僵住了,“從哪里進來的就從哪走。”他從門口走,要是撞到了原主的兒子還要解釋,很是麻煩。
二狗一拐彎從墻頭翻了出去,二狗剛離開,原主的兒子就推門進來了。
林晚打眼望去,一個較大的男孩身后背著一捆柴,另一個身后背著一個小背簍,臉上雖掛著笑,但還是能看得出愁容。
林晚認出了較大的那個孩子是大兒子許明承,小一點的那個是三兒子許明安,也明白他們是因為她昏迷的事擔心。
“娘,你醒了。”兩個孩子看著林晚站在院子都驚喜道。
林晚嘴角掛著僵硬的笑,“嗯,你們去哪了?”
“娘,家中沒柴了,我們去撿了些柴火回來。”許明承肉眼可見地開心道,將柴火放到一旁,又關心道,“娘,你怎么不多休息會。”
娘昨天落水昏迷,現在肯定還很虛弱,要多休息才成,家中的活他能做,不用娘那么擔心,一定是娘平時太過于操勞了,所以才會累的掉進水里。
“娘沒事了,你們不必擔心。”林晚笑道。
許明承疑惑地看著她,“娘,你怎么把錢給扔到地上了?”
林晚面不改色道,“那是娘想去買些東西,不知怎么就掉到那了,我還以為不見了呢,這不,娘一直在找呢,沒想到竟是掉在這了。”說著不慌不忙地將銅板撿起來,她數了有四十三枚呢。
許明承稚嫩地眉頭緊皺,“娘一定是還沒有休息好,娘趕緊去休息吧,想要什么我去買就行了。”
“是啊,娘。”許明安也在一旁附和道。
這么暖心的小人兒,到最后竟黑化了。
“沒事。”頓了頓,“瑜兒呢?”
許明承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去河邊了。”話音剛落了,林晚就看到一個渾身濕漉漉的孩童抱著一條魚跑了進來,臉上的喜悅是那么的明顯。
“大哥,我抓到魚了,我們趕緊煮些魚湯給娘喝。”許明瑜抱著魚開心道。
許明承小心地看著林晚,娘一向不許他們去河邊。
林晚內心嘆息,他們去抓魚回來就是為了給原主補身體,但回來的時候等待著他們的卻是一具冰冷死不瞑目的尸體,這讓他們如何不去恨呢。
再加上后來受到的非人待遇,他們要是不黑化,那才真的是奇怪了。
見沒有人說話,許明瑜將頭從魚頭后伸了出來,見林晚站在那先是一喜,但想到自己所做的事又忍不住往魚后一躲。
林晚啞然失笑,“趕緊去換身衣服。”
許明瑜見林晚沒有責怪他,將魚往地上一扔,撒腿就朝著房間跑去。
林晚無奈地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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