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州一路上什么都沒問,到了陸氏集團,周青早就在辦公室等著了。
“老板,我們剛得到的消息,秦嬌小姐昨晚半夜來的京城,我已經查過了,她還沒有離開。”
周青一直關注著秦嬌的行程,秦嬌坐飛機只能用自己的身份證,他自然會知道。
至于她為什么來,現在人在哪兒,他們就不知道了。
半夜?
“她有工作?”
周青搖頭:“據我所知,秦嬌小姐近期在京城沒有工作安排,應該是私事,或者…是來旅游的?”
唐傲聽笑了:“誰大半夜來京城旅游?”
周青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陸言州,試探性的詢問:“老板,要查嗎?”
陸言州抬眸瞥了他一眼。
周青會意:“那我出去做事了。”
唐傲雙手撐在辦公桌上,一臉不解:“老板,你不是想見她嗎?為什么不讓周青去查?”
陸言州蹙眉:“誰說我想見她?”
“不是你說要見她的嗎?”
“想見她和要見她是一回事?”
“有區別嗎?”唐傲眼中閃爍著清澈的愚蠢。
陸言州朝他擺擺手:“你去打游戲吧。”
唐傲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我現在沒心思玩,老板,您到底要不要見秦嬌小姐?什么一回事兩回事的,最終結果不都是和她見面嗎?扯那么多干嘛?”
陸言州合上手中的文件,眼神凌厲的看著他。
唐傲見狀,識相的閉上了嘴,乖乖轉移到沙發上打游戲去了。
陸言州一整天就沒有閑的時候,不是開會就是批閱文件,時不時還要接見個合作商,日子過得比古代的皇帝都忙。
臨近下班時間,老宅的管家鐘伯打來了電話,說是老爺子又病倒了。
“怎么回事!”陸言州捏緊了手機:“我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
“是啊,您走之后,老爺子睡了一覺,中午還起來吃飯了,吃過飯我陪他散了會兒步,回房后他又睡下了,結果現在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他,都怪我不好,我以為他就是睡著了。”
陸言州已經起身往外走了,周青和唐傲疾步跟在他身后。
“鐘伯,老爺子情況怎么樣?”
“老爺子昏迷不醒,還伴有吐血的癥狀,可醫生說該做的檢查這兩天都做過了,不可能有紕漏的。”
“沒有紕漏怎么會吐血!”
鐘伯在電話那端猶豫了下,說:“大少,我看老爺子吐出來的血又黑又粘稠,奇怪的很,您說有沒有可能……”
陸言州眉頭緊皺:“你想說什么?”
“大少,我聽說大院里的李老爺子也得了怪病,醫生檢查不出來,就連神醫錢老都束手無策,后來李老爺子的女兒請來了一位大師,一下就給李老爺子看好了。”
“鐘伯,傳言……”陸言州本想說傳言不可信,可他突然想起上次在江南發生的事,于是話鋒一轉:“你找李家問問清楚,如果情況屬實,就麻煩他們把那位大師請來。”
陸言州的反應讓鐘伯感到意外,不過事態緊急,他也沒耽擱,立馬給李家打了電話,確定是有這么一回事后,便讓李家代為聯系。
秦嬌睡到了下午,在房間里泡了個澡,正在享用酒店提供的晚餐時,手機響了。
電話是葉夫人打來的,她放下碗筷后接聽。
“葉夫人,有事嗎?”
“大師,您還在京城嗎?”
“嗯。”秦嬌心想她處理的很干凈,李老爺子應該不會再出什么問題才對。
葉夫人在電話那端松了口氣:“空山大師,是這樣的,陸家老爺子也病倒了,情況跟我家老爺子差不多,他們想請您過去看看。”
“陸家?”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聽說的,可他們主動問上來了,又人命關天,我們總不能瞞著,而且他們也很有誠意,怕打擾您,讓我們代為聯系。”
有生意上門自然好,秦嬌倒是不介意他們替她宣傳宣傳。
只不過……
“陸家也是大院里的?”
李老爺子的情況讓她有諸多猜想,如果這位陸老爺子也是大院里的,那么她基本可以確定一些事了。
葉夫人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問,愣了愣才回:“不是,陸家是做生意的,他們家百年基業,據說富可敵國,陸家現在的掌權人可年輕了,這孩子也是可憐,從小就沒了父母,還有個叔叔跟弟弟成天跟他搶家產……”
聊起八卦,葉夫人打開了話匣子。
秦嬌對這些豪門爭斗沒興趣,適時打斷了她。
“葉夫人,我在江南還有事情要處理,今晚必須回去,如果您方便,讓他們盡快派人來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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