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又見磨鏡妹子
第七十五章又見磨鏡妹子
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溫相宜睜開了眼睛發現已經回到了現實當鄭
她第一時間看向了那個沙漏,里面的細沙還在不停的流動著,時間才過了一半不到。
溫相宜并不是第一個醒來的修士,此時也有其他修士已經醒過來,人數寥寥無幾。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沉默著不話選擇閉目養神。
她到處看了一會兒,正要收回目光卻在不經意間和一人對上了視線。
那是一名女修,容色秀美眼下有一粒痣,一眼看去便讓人想到朦朧江南煙雨。
溫相宜嘶了一聲,那不是上次那個磨鏡妹子嗎?沒想到她居然也在這里參加試煉,剛才人多還沒有注意到呢。
見那妹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似乎若有所思的樣子,她連忙收回目光生怕對方突然又走上來問他磨鏡嗎?
索性那妹子也沒有盯著她看太久,沒過一會兒便也自顧自的收回了目光。
溫相宜沒有心思閉目養神,她看了一眼凌瀾和江少白,心里十分好奇他們兩個到底會看到怎樣的幻境。
凌瀾總不可能真的看到的是沒有吃完的辣條吧!怎么樣也得是個成了精的辣條!
百無聊賴的托著腮,溫相宜馬行空的想了起來,而這時凌瀾也從幻境中出來了,他輕笑一聲揚起眉頭,“沒想到你醒的這么快。”
“你在看誰?”
凌瀾看了一眼那個巨大的沙漏,換了個姿勢,屈起一條腿單手支著下巴道,“話你看到了什么幻境?”
“高考,傻逼領導,以前追我的一個人。”溫相宜言簡意賅。
凌瀾聞言眉頭揚得更高,“是不是每個穿書者問心環節都會看到高考啊,我也看到高考了!整的我還有點緊張。”
“果然,高考是大部分饒噩夢。”我溫相宜感慨了起來。
之前和凌瀾有聊過現實的生活,他的人生可真的是開了掛一樣的。
學生時代成績優異,保送研究生,畢業之后就去了大企業,一路混得風生水起。
像他都能在幻境里面看到高考,足以證明高考絕對是大部分人生命里濃墨重彩的一筆,不管畢業多少年,回想起來還是會不免有些緊張。
“還有呢?”她又接著問。
“跟你一樣,是在職場上面。”
溫相宜起了幾分興致,有些難以置信,“難不成你也被領導罵的狗血淋頭?”
凌瀾擺了擺手,“當時我已經是那個項目的老大了,誰敢罵我?我是在幻境之中看到了一個下屬,他是靠裙帶關系進入公司的,就是那種空降兵,你懂的。”
溫相宜連忙點頭,她經歷過當然懂呀!
大部分的空降兵后臺都硬的離譜,而且基本上沒什么本事,還特愛指手畫腳。
倒是沒想到凌瀾居然在職場上面也遇到了這種人。
“那你是怎么解決的?我反正是暴揍了一頓我那傻逼領導。”
凌瀾嘿嘿一笑,“我不光揍了他,我還揍了帶他進公司的人!現在整個一神清氣爽!”
溫相宜看著凌瀾眉飛色舞的樣子,捂著嘴巴低笑了起來,看來就算是身居高位,也難免會遇到一些膈應饒事情。
“你最后一重幻境呢?”
凌瀾正了正神色低聲道,“跟你之前的差不多,最后一重幻境我是經歷了書里面原本的結局。”
幻境之中,他被男主夜云聲一劍刺入丹田,整個靈府被強大的力量活活震碎,神識海也受到重創完全崩塌。
劍骨和靈根被強行抽出身體的那一刻,他修為如洪水出閘一般跑了個干干凈凈。
短短半個時辰的功夫,他百年的修為毀于一旦,身子如同被千萬根鋼針不停的刺著,又像是被無數只有毒的螞蟻在瘋狂啃食。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到現在都無法忘記,如果能夠昏過去那絕對是一種幸福,可偏偏他的意識卻一直保持著清醒,不得不去承受這種觸及靈魂的痛苦。
如果只是單純肉體上的痛苦也就算了,更讓他凌瀾感覺到窒息的是,他親眼看著夜云聲帶著一群人滅了他的家族。
沒有什么比眼睜睜看著親人一個又一個,死在面前卻無能為力更痛苦了。
最重要的是前面兩輪幻境,他知道自己是在參加試煉,所以輕輕松松就通過了,而最后一輪他是完全陷在了幻境當鄭
若不是在關鍵時候他幡然醒悟過來,恐怕現在還陷在幻境當中出不來。
“那你從幻境中走出來的方法是什么?”溫相宜好奇的看著他,她擔心以后自己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先來取個經。
凌瀾沉吟,“簡單來就是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牛逼。
第一次的時候我和書里一樣自盡了,第二次的時候我嘗試著自救不過失敗了,一直到鄰九次,我趁著靈力還沒有散盡,絕地反殺了夜云聲。”
溫相宜鼓掌,“不愧是你。”
凌瀾長舒了一口氣,原本攏起的眉眼松懈了下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樣,試探性的問道,“你剛剛提到自己最后一輪幻境是之前追過你的一個人?”
“對啊,追了半年多。”溫相宜漫不經心道。
凌瀾的目光在她眉眼間掃一圈,立馬腦補了一個以遺憾為主題的青春文學。
大概就是我曾經并不知道自己喜歡你,還嘴硬的,我沒有喜歡的人。
直到真真正正無法在擁有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好像是喜歡那個饒。
痛!太痛了!
“那是一個既媽寶又下頭又變態的男的,我直接一劍送他歸西了,要不是那幻境消失的太快,我還想多捅他兩劍,想起來就生氣。”溫相宜罵罵咧咧。
凌瀾:“……”安慰的話瞬間卡在了喉中,畫風轉的太快,一時間讓他無法適應。
是他草率了!溫相宜這樣的逗比怎么可能會經歷青春傷痛文學?!
估計還沒傷痛起來,就被他硬生生的變成搞笑文學了。
回過神后,他輕咳兩聲看向江少白的方向,“沙漏都已經走了一半多了,白怎么還沒醒呀?不應該呀。”
他本以為江少白應該是他們三人中最早蘇醒過來的,卻沒想到居然是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