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最先聽到敲門聲的,是小若若。
雖然看上去像是睡著了,但是實際上,小鈍魚沒有眼皮,就算睡覺的時候也不會閉眼。
而那吐出的兩個泡泡,就是小若若在模擬正常的睡覺。
聽到門外的響聲,小若若起初也沒太警覺,只是從木盆里游了出來,想要去開門。
但轉念一想,如果是家里人敲門,應該不會只有兩聲敲門聲的吧。
小若若吐出了兩個水泡,扭動了門鎖,把門先鎖了起來。
見門里半天沒有動靜,藍火南瓜的內心愈發焦躁起來。
“南南……”
它眼眶里的火焰忽明忽暗,又拿斗篷拍了拍門。
小若若見狀,把眼睛探到了鎖孔里,并從鎖孔中推出了一個泡泡。
借助泡泡的折射,小若若看見了藍火南瓜。
它心中一驚,是沒見過的寵獸!
而且看上去好像很強的樣子,散發出的感覺比老大還強。
一只B級寵獸?
小若若嚇了一跳,雖然沒有辦法,但是它選擇了叫醒許清歌。
一個水泡撓了撓許清歌的腳底,她被癢醒了。
“哈~”
兩次被打擾了夢鄉,饒是脾氣再好也要生氣了。
但是一醒來,看見一只沒有感情的魚眼瞪著自己,還是相當可怕的。
“小若若,怎么了?”
許清歌一下子沒了睡意,她現在的起床氣很重。
如果有個出氣包在自己面前出現就好了。
有些惡劣的御獸師會毆打自己的寵獸出氣,但是許清歌顯然不會這么干。
她坐起身,梳理了因為睡在枕頭上而散亂的頭發。
“若若~”
小若若指了指窗外,并且用水泡把折射的場景再次放大。
雖然很想夸贊一下小若若對水泡的控制能力,但是水泡里的形象讓許清歌的睡意飛到了九霄云外。
“藍火南瓜?!”
許清歌看了眼手機上的日期,才九點四十,距離公孫羽警告自己的時間才過了不到兩個小時。
隕星教的行動這么快?
許清歌咽了口口水,雖然隕星教目前沒有殺人記錄,但是很明顯還有另一個可能性。
所有觸犯了隕星教的人都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只是都歸為失蹤人員和歸于其他教會。
別吧,她只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這么死掉也太難過了。
只是這只藍火南瓜有點奇怪,上次那只直接闖進了自己家里把自己綁走了,這次的甚至敲了敲門。
難不成不是同一只?
許清歌搖了搖頭,野生的B級寵獸可能存在,但是不會就這么輕易的闖進人家里。
她把手伸向了房門,但是被小若若攔住了。
小若若搖了搖頭,指了指窗戶,它示意許清歌別開門,它叫醒許清歌是為了讓主人從窗戶逃跑的。
“這是我家,還能往哪跑啊,對方沒強行破門,應該有交涉的余地吧。”
“啪啪。”
房門外的藍火南瓜心里七上八下的,又試探性的敲了敲門。
現在還這么早,許清歌應該不會睡了吧。
以前主人帶它訓練都要十一點半來著。
在敲門聲的催促下,許清歌無奈的笑了笑,摸了摸小若若的頭,把另一只手伸向了了房門。
“咦?門怎么鎖住了。”
許清歌感覺自己要少給小若若看點電視劇。
這種破木門,是鎖住就能攔住寵獸的嗎?
在許清歌開門的時候,小若若悄悄的在門檻上藏了兩個水泡。
“啪嗒。”
許清歌打開房門,縱然有心理準備,但是一只陌生的暗系寵獸,還是讓她有點心悸。
雖然謝茗老師的寵獸也全都是暗系,但是也就是長的奇葩點。
因為心中知道謝茗老師的寵獸不會傷害自己,所以許清歌沒在怕的。
但是這只藍火南瓜?
“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見藍火南瓜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許清歌也向著藍火南瓜擠出了一個笑容。
“南南。”
剛一進門,藍火南瓜就嗅到了一股香氣,那是小若若休息時吃剩的壓縮餅干。
雖然肚子很餓,但是還是主人要緊,藍火南瓜道明了自己的來意。
“南南。”
“南南。”
“若若。”
“南南……”
大概和小若若交流了一下,藍火南瓜從自己的影子里抽出了個東西。
“你好啊,新的準四等星,許清歌。”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許清歌嚇了一跳,不過這只是因為藍火南瓜抽出來的東西能夠放映視頻而已。
視頻中出現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他高興的向著許清歌打了個招呼。
許清歌按住了時刻準備動手的小若若。
“小若若,先看對方準備的什么把戲,如果能避免打架就盡量避免。”
“若若……”
小若若低下了腦袋,稍微往后退了半步。
主人這么說固然有考慮到自己的安全,但總歸是因為它沒有對付藍火南瓜的實力。
鑒于對方很有禮貌,許清歌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一點,但警惕性卻提的更高。
“你好。”
“您現在應該很好奇,我是什么人吧。”
許清歌盯住了屏幕那一側的人的臉,試探性的說出了三個字。
“隕星教?”
屏幕中的人樂出了聲。
“噗哈哈哈,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我在隕星教里的身份,您就不好奇我在教會內是什么地位嗎?”
“教主?”
許清歌第一眼便想到了這個,但是對方只是擦了擦樂出的眼淚,否定道。
“那倒不是,但是我也是七個高層之一。”
“誒?”
許清歌愣住了,隕星教的高層數目是寵獸聯盟一直關注的事情,但是這么久了都沒查出來。
對方就這么告訴自己了?
“你不怕我報警嗎?”
“別呀,不要浪費珍貴的警力,對于青蓮市的事情我們都很抱歉。”
“同樣的,我們都對您能解決B級委托的事情表示祝賀。”
“而且,您如果報了警,恐怕就要被強制保護起來咯。您也不想因此耽誤小玲瓏的進化吧。”
“更何況,洛辰剛雖然寵愛著女兒,但是實際上不會因為任何原因改變自己的原則,您也知道這一點的吧。”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許清歌的背后沁出了冷汗,對方對自己的了解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你想怎么樣?”
“別擔心,您好歹是個有頭有臉的公眾人物,這種資料別說我們,任何一個有心者都能查到啦。”
“我們沒有惡意,我們的目的只是為了彌補我們的過錯。”
戴著面具的男人讓開了座位,而露出來的是一張讓許清歌陌生的臉。
不過以他身上的囚服來看,這個人,就是擄走許清歌的“獨眼七燭”。
感覺一旦寫到主線就會很順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