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使用內力護住自己。
幸好這院子,都是弱智女流,沒有懂的。
夜幕臨近,顧一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心月的房間。
“還好?”
“多謝關心,屬下沒事。”
“依你看,這個楊玉曉是否是個心機深重之人?”
心月搖頭:“我昨日才剛剛接觸,只見了兩面,還不好說。”
“主子爺說不要操之過急,讓人覺得刻意。”
“屬下明白。”
顧一要是不來提醒她,她是真的很想快點完成任務,這么多年,第一次收到這樣的任務,半夜一個野心深重的婢女,也是第一次不能還手,任由人打罵。
真是他娘的憋屈。
冷中彥照常去上朝,在朝上兩人爭鋒相對,吵的不可開交,這是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出現這樣的場面。
一個武將捅咕柏承南,小聲八卦:“你們幾個,不是關系很好,怎么今日看著他們兩人像是要打起來似的。”
柏承南沒好氣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們要打架,剛才陛下不是問我們接下來的軍制改革的意見,不過是發表自己的意見。”
“這……”
柏承南眉毛一豎:“這什么這,不要亂說。”
“行吧行吧,你就自欺欺人吧,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之間肯定有問題。”
等下朝時。
柏承南攔住顧卿爵,又招呼李端愿將冷中彥也攔下來,冷中彥沒理,大踏步的往前走,又被白時謙給擋住。
無奈下冷中彥只好站在了那兒。
“你們剛才。”
顧卿爵:“別問,我們一點事沒有。”
冷中彥:“別問,我們一點事沒有。”
兩人同時擺手,異口同聲。
柏承南道:“你們這個樣子,鬼都看得出來有事,都是從小長大的兄弟,你都已經當祖父的人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說。”
“不是我不想好好說,是顧子淵非要揪著不放。”
李端愿:“子淵,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誤會解開就是,何必傷了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
顧卿爵冷笑,看著冷中彥:“他要是還在意我們的兄弟情義,就不會做出這種事來。你讓開,我不想傷你。”
不遠處,楊太尉慢悠悠的往前走著,身邊不時有人見禮,而后匆匆離開。
見禮是因為楊太尉的官職高,但走的慢,他們離得近想要早點走,那就見個禮再走。
“太傅,你慢點。”
白時謙瞥到楊鄭文,拍了拍冷中彥,上前一步攙扶住。
“太傅你這段時間身子不適,陛下嗯寬,許你在家休養,不必如此著急來。”
楊鄭文笑道:“陛下恩寬,老夫卻不能仗著陛下的隆恩一直賦閑在家,白拿朝廷的俸祿,今日感覺身子骨好不少,這不就帶著這把老骨頭來朝上聽聽,或許還能盡些微薄之力。”
冷中彥本來冷著臉。
現在老丈人都來了,他還是先去扶著老丈人。顧卿爵面色不好與楊太傅打了聲招呼后,直接離開。
李端愿幾個與楊鄭文見禮后,也跟著走了!
楊鄭文這才問道:“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顧大人?我可從來沒見過顧大人會在宮中對人這般不留情面。”
“岳丈大人,沒有的事,我扶您出宮。”
“什么沒有。”楊鄭文哼道,“我只是老人,不是眼瞎,你們關系素來要好,我從未見過你們吵架,今日怎么就吵起來?”
“只是政見不合。”
楊鄭文:“政見不合,你是禮部尚書,剛才說的是軍制改革,你能有什么政見?這本也不關你的事。”
“岳丈大人,馬車就在前面,我扶您過去。”
楊鄭文瞇了瞇眼:“你翅膀硬了,如今掌管著冷家,冷老大人恩養在家,你自己也是從二品的尚書,手握實權,倒是比我這個太尉還要好些,不需要我的教導指點了。”
“岳丈哪里的話,您真的想多了,我與子淵兄就是證件不合,在朝堂上吵了幾句,過兩天就好了。”
“你不想說,那便不說。”楊太尉正要上馬車,突然轉頭對冷中彥道,“過幾日是你岳母的生辰,這請帖都送到顧府去了,你們可別在你岳母的生辰宴上擺臉色,讓旁人看笑話。”
冷中彥點頭:“小婿知道。”
楊太夫人的生辰宴是在六月初三。
她一共有三個閨女,楊玉曉是最小的一個,兩個姐姐都是嫁在京都,當初都說兩個姐姐嫁得好,不過如今還是冷中彥的官職要高一些。
加上冷中彥的父親冷吉慶,是以太師致仕,冷家的門楣也高,所以楊玉曉剛和冷中彥下車,兩個姐姐就迎了過來,拉過楊玉曉的手親切的往里招呼。
楊玉曉笑道:“二位姐姐,我這是回自家家,你們快去招呼其他賓客,等我見過父親母親再來找你們。”
“家里人手夠,用不著我們,我們是特意在門口等你。”
楊玉曉問:“等我?”
“二位姐姐是有什么私密的話,要同我講?”
“夫君,不如你先走一步,我隨后就來。”
等人冷中彥走后,大姐楊玉鶯道:“你有沒有聽到京都今日來的傳聞?”
“什么傳聞?”
大姐楊玉鶯與二姐楊玉燕對視一眼,道:“就是妹夫要納妾的傳聞啊!”
楊玉曉面色有瞬間的僵住,她努了努嘴:“沒有的事。”
“怎么沒有,說的有鼻子有眼,說那個女子是他親自帶回來的,但你不同意,人還一直關在你的院子里呢!”
楊玉曉:“……”
特么的是誰傳出去的。
知道的這么清楚。
不可能是她院子里散布出去的,那就只有可能是冷中彥為了逼她就范。
為了那個賤人,這是連冷家還有楊家的名聲都不顧了嗎?
“妹妹,看你這臉色,是真有這事?”
楊玉曉深呼吸一口氣,解釋道:“男人嘛,納妾不是很正常的事,但可不像外面傳言那般,那女子正好好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一個妾室罷了,我還不放在眼里。”
“這就好,我們做正室的,要自己穩得住。”
“對,一個伺候人的玩意兒罷了,況且他們還當自己年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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