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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日就半歲的初初還不會說話,崩了個屁表示回應。
蘇亦欣差點笑岔氣。
顧卿爵一眼鎖定位置,腳踏馬頭,飛身上了茶樓。
“呀,初初,你爹發現我們了。”
顧卿爵的舉動,惹的在兩旁觀看的百姓連連尖叫,尤其是女子,簡直是老少通吃。
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指著蘇亦欣:“快看,那是不是瑞安郡主?”
旁邊一盤發女子看了眼道:“顧大人這么多年,就只有郡主一人,不是她還有誰。”
說完露出艷羨的模樣。
而且只有羨慕。
另一個看著三十出頭的婦人,兩眼星星狀:“瑞安郡主也太幸福了,這么好的男人,還這么癡情,要是我能遇上這樣的男人,去死都行。”
方才那個盤發女子道:“這樣的男人肯定也有,但人家未必看得上你啊,你以為人人都是瑞安郡主?”
三十的婦人臉上臊紅:“我只是這么感嘆一句,關你什么事?”
“我也只是感嘆一句,又關你屁事?”
說完離開剛才站的位置,往前挪去,她得找個好位置,看看人家夫妻是怎么相處的,真是羨慕的緊。
蘇亦欣揚了揚眉:“聽聽下面的叫聲,喜歡你的人真不少。”
“夫人此言差矣,他們喜歡的是經過夫人的手調教出來的顧子淵,沒有夫人,那現在的顧子淵,他們未必喜歡。”
他自小父母雙亡,若沒有蘇亦欣,即便將來能走到如今的位置,手握如今的權柄,他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顧子淵。
是什么樣,他其實不敢想。
他一直都十分慶幸,身邊有這么一個她,一直陪著。
在他成長的路上,雖未曾多言,可她的一言一行,其實都是在影響著他。
讓他成為現在的顧子淵。
初初咿咿呀呀,還伸出手,求抱抱。
顧卿爵有些手足無措:“一直在趕路,未來得及換衣服,爹爹回府再抱好不好?”
這還不簡單,蘇亦欣掐個訣,顧卿爵身上的衣服立刻干凈如初:“喏,現在可以放心抱了。”
“兩個月不見,瘦了!”
“在軍中,日日思念夫人……”
“顧大人,面圣的時間快到了。”
顧卿爵的土味情話還沒說完,下面跟著一起進京的將軍喊了一聲。
顧卿爵在蘇亦欣耳邊道:“等我回府。”
“我能等你,初初可等不了。”
三個月后,初初晚上就需要睡整覺,作息規律的很。
但今夜不知咋回事,都亥時了,還瞪著雙眼,怎么也不肯睡,奶娘不知該怎么辦,抱著初初打開旁邊的小側門過來找蘇亦欣:“夫人,這孩子今夜一直不睡,奴婢想著會不會是哪里不舒服?”
蘇亦欣放下手中的書,用五行之氣檢查一番,道:“沒事。”
蘇亦欣接過孩子:“既然不睡,那我就帶著她再玩一會,這里不用你們伺候,先下去吧。”
“是,夫人。”
房間里就剩母女二人,初初長的好,雖然還有幾天才六個月,但就在前兩天,已經可以坐穩了。
蘇亦欣將孩子放在床上,她和處處面對面坐著。
“你是不是知道爹爹今天回來,所以興奮的睡不著覺?”
蘇亦欣開口說話,孩子就咿咿呀呀。
真不知道在說什么。
就好似聽懂了娘親說話似的。
“你爹爹讓我們晚上等他,可你看看,都這么晚了,你爹爹還沒回來。”
蘇亦欣說完,手指戳了戳初初的肚子,房間里很溫暖,初初只穿了一件小布兜,白嫩的手臂大腿,還有十分Q彈的肚子,讓人看著忍不住摸一把。
初初很喜歡跟娘親這樣互動,咯咯笑個不停。
剛到后院的顧卿爵,聽到孩子的笑聲,渾身的氣息都變得柔和起來。
蘇亦欣眼珠子轉動,對娃兒道:“你爹爹回來了。”
剛說完,顧卿爵就推門而入。
在屏風處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再去換了身常服才往床邊走去,他歉意道:“宮中有急事,陛下就多留了會。”
蘇亦欣點頭:“先去洗。”
耳房備有溫水,只要顧卿爵是一個人在洗漱,速度是相當的快。
這一點蘇亦欣一直挺疑惑的。
男人一個人洗漱的時候,怎么可以這么快?
明明有好幾次,她偷摸的看顧卿爵洗的時候,都是慢條斯理的啊?
洗漱好的顧卿爵將身上擦干才上床。
一直不想睡的初初,被爹爹抱在懷里,小眼睛開始支撐不住,頭跟雞啄米一樣點了幾下就靠在顧卿爵懷里睡著了。
蘇亦欣樂了:“初初這是真等著你回來啊!”
“女兒這么粘著你,晚上就讓她跟我們睡好了。”
顧卿爵看著蘇亦欣:“你想要初初跟我們一起睡嗎?”
三個孩子,都是她親自喂大的,并沒有讓奶娘喂奶,不過睡覺是分開睡,就在隔壁房間,孩子什么動靜,也都能聽到。
蘇亦欣看著顧卿爵。
顧卿爵也在看她。
那眼神,又怎么不知現在的顧卿爵想干什么。
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還是去隔壁睡吧。
顧卿爵親自將孩子抱過去,放下后沒有馬上走,而是在初初旁邊說了會話,都是些廢話,聲音很小。
等顧卿爵回來,蘇亦欣道:“孩子已經睡了,你跟她說話也聽不見。”
“嗯,但我覺得孩子能感覺的到,有父親陪伴,她會更踏實。”
這個……
還有這種說法?
第二日早上,吃早飯的時候,顧卿爵才說起昨夜回來晚的原因。
“大遼國主親自來大宋?”
國主親自“下場”,這個在歷史上好像還真沒有。這個耶律洪基,比史書上記載的有膽識不少哇。
“國書是前日送到,按照時間去算,差不多九月二十能到都城。”
“這就難怪了。”
她說昨天一大早就入城,怎么那么晚才從宮中回來,原來是這事。
一國之主出動,的確是大事。
不僅是安防事宜要做好,不能讓他在踏入宋土后有任何的閃失,還要預測遼帝此行的目的,拿出切實的章程來。
接下來的日子,還是會很忙。
“可有定下來是誰護送遼帝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