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寡婦對照組,吃瓜養崽窮開心第260章 “宋嘉應”來信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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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宋嘉應”來信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毛線抄手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毛線抄手 | 八零寡婦對照組 | 吃瓜養崽窮開心 


糖豆的表情一言難盡,她當然知道呂非就是宋嘉應,她的爸爸。

現在郵遞員口口聲聲說宋嘉應的來信,他們一家人不信,但信件卻不能不接,畢竟大家都知道白柳是宋嘉應的妻子。

宋嘉應死了,不代表他和白柳的婚姻關系結束。

白柳忽然覺得手里的信有點燙手。

也是巧,郵遞員走到村口的時候剛好遇到何勝男,上次兩人吵過架,何勝男欺軟怕硬,看郵遞員不順眼,又陰陽怪氣一番。

郵遞員無意間說他給白柳送信,還是宋嘉應的來信……于是不少大爺大媽跟著過來看熱鬧。

多新鮮吶,宋嘉應死了五年多了,咋滴,起死回生了?

眼看快過年,各家各戶都不忙,女人做衣服和打補丁,男人到處轉悠,閑人異常多。

村口的大爺大媽跟著過來,呼朋引伴,又帶著一群人。

白柳往門口一瞥,就看到擠著無數人頭,偏偏她還不能罵走。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裝神弄鬼。

宋嘉應的信?宋嘉應就在她身邊,寫個毛線的信。

“你拿好,我先走了。”郵遞員不想在碰上何勝男這個煞神,看白柳收下信就趕快離開。

誰知郵遞員還是晚了一步,被在門口看熱鬧的何勝男堵住。

“我說,你不會搞錯時間吧,延遲了好幾年的信。”何勝男至今耿耿于懷,“我才是向陽大隊第一個大學生,郵遞員最后送我的信,害我最后拿到……”

白柳被何勝男的話吸引,抬頭剛好看到何勝男滿臉幽怨。

何勝男腦子有問題嗎,拿到錄取通知書不就好了嘛,為什么還要爭個早晚和前后,又不是晚幾天就能影響人生大事——

等等,何勝男不會還惦記周向南吧。

當初何勝男追了周向南一段時間,后面周向南為了擺脫隊里的惡劣名聲,直接越過何勝男和陳滿月,最終與田雨結婚。

但她知道何勝男不甘心。

“周家兩個小孩先拿到通知書,我應該先拿到!”何勝男憤憤不平道。

白柳心底嗤笑,何勝男都考上了大學,還對周向南念念不忘,周向南未來的成就還真是高啊。

她太期待未來了。

郵遞員不堪其擾:“那不是我能決定的,你的通知書就是最后到我手里,我管不了……你要是不服氣,去郵局舉報我吧。”

要命了,能把郵遞員逼著說出這種話,何勝男也是獨一份。

大隊長看著人群聚集,晚一步過來,結果發現是何勝男和郵遞員吵架。

不是,干嘛在白柳的門口吵啊,還真是晦氣。

“住手!”趙奎發頭疼得厲害,“何勝男你是不是認為你馬上要去省城上學,我們向陽大隊就和你無關了?還是說你要把亂七八糟的事情拿到縣里、市里、省里?”

“我告訴你,我們不和你計較是念在你是知青,來我們向陽大隊下鄉不容易,不是怕你!你要是不想去上學就直說,我幫你申請!”

大隊長今天是真氣壞了,原本何勝男去上學是好事,意味著他們終于能清靜下來。

可何勝男犯啥病,非要計較拿到通知書的前后問題,難不成第一個拿到通知書就是第一個大學生?

前面還有白柳這個工農兵大學生呢。

大隊長不給何勝男留面子,何勝男反而不敢繼續亂鬧,語氣也緩和下來:“我就是看郵遞員瞧不起我們,我警告他一下。”

這是什么屁話。

郵遞員沒想和她計較,只想快點回去。

何勝男被大隊長訓話的時候,郵遞員已經趁亂離開。

人群原本是要看白柳的熱鬧,結果看了何勝男的熱鬧……也不虧。

“你笑什么笑!”何勝男轉頭看白柳和正在和“呂非”說話,想起大隊長是白柳的舅舅,指桑罵槐道,“你以為自己有多厲害,等宋嘉應回來,你早晚沒人要!”

白柳可不慣著她:“別這么操心我呀,你看看你,當年想嫁的人家看不起你,現在你折騰這一出是為了什么?我說何勝男,你去念書就好好讀書,好好改造,以后擦亮眼睛,別誤入歧途。”

不明真相的她恰好戳痛何勝男的內心,何勝男上輩子沒有參加高考,只是想方設法逃出了向陽大隊,最后不得已下海……后來更是進入局子里改造。

“啪”,白柳直接一巴掌甩在何勝男的臉上,“別給臉不要臉,你要干什么與我們無關,不許編排我,懂?”

白柳靠近不服氣的何勝男,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對周向南還有想法吧,你難道想讓人知道你惦記有婦之夫?”

何勝男不可置信看著她,內心升起一絲膽怯。

她知道八十年代嚴打,要是被人發現她的想法……她還要命呢。

白柳看著何勝男重新老實下來,嘆息一聲。

累了,原本看在何勝男身份特殊的份上,想著井水不犯河水,互惠共贏。

不說了,救不了。

“回去吧!”大隊長對何勝男說,也是警告其他人,“快過年了,別瞎折騰,鬧得最后不安生別來找我!”

大隊長在向陽大隊有絕對威望,眾人再好奇也不敢多說,只能混溜溜離開。

何勝男晚一步,緊緊盯著白柳的眼睛,眼里有她看不清的意味。

“想說什么?”白柳也不急。

“白柳,”何勝男語氣中充滿疑惑,“糖豆當初在醫院的時候,你干了啥?”

她想來想去,依稀記得前世糖豆確實發燒燒壞了,不久后白柳帶著糖豆離開,和這輩子完全不同啊。

她只是在醫院和白柳說小心孩子燒傻,一句話就能改變人生?

白柳沒有回答,顧左右而言他道:“你擔心自己吧,都是大學生了,賺錢不重要嗎?”

何勝男聳聳肩:“再等幾年吧,我不行,只能當參謀,有人才是天選之子。”

她說得含糊,恰逢白家人過來,沒說完就匆匆離開。

黃鳳來看著何勝男的背影:“她跟你說啥了?神神叨叨,晦氣話你可別信。”

白柳搖頭:“不,她和我說發財的事。”

黃鳳來沒多說,眼神盯著她手里的信。

如果眼神是子彈,此時信恐怕早已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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