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
翟霖面無表情道:“只是湊巧做了鄰居,亂攀什么關系。”
姜暖暖眨眨眼,“好吧,我以為你們有一腿。”
她很直白,直白到翟霖驟然就心慌了,就算真的有過,那也是上輩子,他被文字刻畫成了那副模樣。
覺醒后,他從來只愛她一個人。
“沒有。”他捏住她的肩膀,眼神認真的可怕,“我只有你。”
這方面,姜暖暖不覺得他會對自己撒謊,因為他對自己實在看的太緊張太強制太占有了,簡直就像一條捍衛領地的野狗,誰也不能接近她...
隔天上午幾個家族的人聚在一起,難免要談論生意,其中不乏有人看上姜暖暖的設計,前來攀談。
這會功夫,翟霖嫌棄上層吧臺的酒不好喝,去下面取了。
“我想為我自己定制一款男戒,炫酷一些的,他們都說你的作品不錯,我看過一眼,很感興趣。”
過來向姜暖暖搭話的喬斯是歐美人,唱嘻哈的,打扮很潮流,大金鏈子掛脖子,金發碧眼,手指上紋著十字架的圖案,整個人很炫酷。
姜暖暖和他握了手,在得知對方沒有價格上限后,她眼睛都亮了。
直覺告訴她好好完成這單,以一個不缺錢的名人影響力,她能雙豐收。
當即,她拿出手機記錄喬斯會喜歡的類型款式,站在甲板上的小圓桌前跟他愉快進行了近半個小時的討論。
聽著對方大膽前衛的想法,姜暖暖也被開闊了思路,“這確實是個很好的想法,染著血的十字架上盛放滴血的白玫瑰,很哥特風,但玉玫瑰要雕刻的那么小那么精細,我從沒嘗試過,會是個挑戰。”
喬斯也很開心,感覺自己總算找到了理解他想法的繆斯,想法初步構建后,他迫不及待的讓服務員拿了皮卷尺來,“我很快就會回國,現在記錄下我的尺寸吧。”
姜暖暖放下手機,接過皮卷尺握過他的手,細心的幫他量尺寸。
而兩人握手的一幕正好落在從酒窖里出來的翟霖眼里,他只是多跟酒保說了幾句話,等待兩杯定制酒的工夫,他的女朋友就握上了別人的手。
根本不受控制的,翟霖的腦海里浮現出了曾經姜暖暖游走在幾個男人中間的事,這輩子他只想變成唯一,他根本接受不了一點她被別的男人觸碰。
酒杯被他隨手擱置在了一旁的空桌上。
英俊的男人沉著臉,眼神兇戾的快步靠近,姜暖暖剛給喬斯量完了手指,拿起手機準備記錄下,腕骨便被一把緊緊握住,她驚愕的抬眸,映入翟霖那張即將發瘋的臉。
“不許碰!她是我的!”
他怒視喬斯恨不得沖上去咬死他的模樣,姜暖暖直覺不好,立刻擋在喬斯身前,擠到翟霖懷里束縛他暴走的沖動,“我只是接了一單生意,翟霖!”
喬斯最清楚翟霖著隨時會發瘋的毛病,但會為了一個女人,只是碰個手就炸毛成這樣,還真是頭一次。
喬斯很不理解他的偏執和獨占欲,當即后退兩步,滿臉警惕,對翟霖霸道獨裁的言論也很是不爽,“喂,你這幾天也夠了吧,整天圍繞在一個好姑娘身邊,一點自由空氣都不給她呼吸,現在還想打斷她工作獲取報酬的機會,別太過分了啊翟霖。”
“你現在的表現完全是個囚禁犯,一條瘋狗。”
享受過男女之間關系開放的喬斯,真心覺得翟霖有些病態過分,來船上這幾天,幾次接觸這對人,他就沒見翟霖的眼神離開過女朋友一秒,監視的意味真讓人窒息。
這番話無疑更激怒翟霖,姜暖暖死死抱著他,輕聲說:“不是說帶我玩的么,別掃興,我們先回房間,坐下來好好說。”
他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女孩柔軟的身體貼在懷里,無聲控訴的眼神讓他不敢再輕易沖動。
最終,翟霖沒去招惹麻煩,攬著她的腰將人打橫抱起一路回了房間。
房門被他一腳踢上,姜暖暖一路被他帶到浴室,打開盥洗臺的水龍頭,將她的手塞到水下打了洗手液氣泡搓洗。
后背緊貼的身軀死死桎梏著她,不給她一點試圖脫離的機會。
被擠壓在盥洗臺和男人之間的姜暖暖,無奈的同時,竟然有了一絲習慣。
“翟霖。”
“我只是攬了活,我在工作,我以后都要這樣工作,這是我職責,難道每次你都要這樣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