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來,她一直都在利用家里從工程上克扣下來的錢肆意揮霍,曾經擁有的中國文化宣傳身份,后續也被人爆料出不過是為了想在國外上層圈混,釣個金龜婿罷了。
而她在國內的一些行為也被很多人譴責。
大多數討伐的人還是姜暖暖所在學校的學生,他們這批人是最清楚傅詩柳如何利用輿論,制造與顧時洲之間有個緊密關系的。
很多人都在網上發帖,抨擊傅詩柳是如何故意把自己打造成顧時洲白月光的人設,讓所有人誤會正主姜暖暖,以為她才是小三的事。
這下兩人的照片和身份都被拿到了明面上來對比,評論區一邊倒的罵傅詩柳。
都快30歲的女人了,竟然淪落到要去利用一個大學生的臉來作秀,得虧我們時洲哥聰明啊,知道老婆得從娃娃抓起,要娶就娶年輕漂亮的。
還別說,我之前在國外的局上看見過傅詩柳端著酒杯游走在那些商人中間,那時候的她被那群男人注視著,簡直就像是陳列在展覽館里的一件商品,只要有人愿意出價就可以帶走。
上面的我也知道,畢竟是個發揚國內文化的海外博主,外國人就對這種稀奇的事感興趣,我們同胞里也是,之前見過她在拍攝作品,上去攀談過兩句,結果可想而知就是操個人設,肚子里沒有半點墨水,歷史底蘊她是半點沒有。
她家里害死了那么多人,事情出來這么久,她不是在學校開宣講會,就是和人聚會聚餐,我好幾次都看見她提著大包小包的奢侈品從購物店出來,真不知道這種人到底有沒有愧疚心和廉恥的!
傅詩柳坐牢去吧!傅家人都該牢底坐穿!
輿論一刀刀的凌遲著傅詩柳,她蜷縮在家里連門都不敢出,外面圍滿了一堆記者,家里的保姆就連出門買個菜都要被抓著盤問好幾天。
她的父母更是因為她捅出來的大簍子,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了她的身上。
傅詩柳為此反鎖了房門,不間斷的瘋狂給顧時洲助理或者范姜打電話未果后,她想起了曾經參加宣講會見過的排練名單,每個人的名字背后都有電話號碼,她曾為了確保熟悉每個人的名字和她們打關系,還拍下過照片。
在手機里翻找一通,果然讓她在紙張的最下方看見了姜暖暖的名字。
一通電話打到姜暖暖這,她正在跟顧時洲看新的居所,人去上廁所了手機留在桌子上,男人見鈴聲響個不停,順勢拿過手機接通。
傅詩柳一聽手機通了,立刻在床上坐直了身體,雙手握著手機激動的說:“我受不了姜暖暖,我快崩潰了,我手里得到的那些資料我不會亂傳播,我跟顧時洲的那些事都已經是過去,他對我能恨到這個地步都是因為你在挑撥對吧,我現在認輸了,我懇請你讓他停手,放我一條生路吧!”
哪怕是求人,骨子里覺得對方比不上自己的傅詩柳,語氣還是一副不得不低頭的被迫姿態。
顧時洲交疊起腿閑散的靠在椅子里,淡淡地問:“我跟你有什么過去?讓柏梁給我簡單回憶了下,是全部丟進垃圾桶的情書,還是倒去喂狗的牛奶?你高中不就是個長相普通還妄想吃天鵝肉的蛤蟆么。”
傅詩柳一愣,沒想到是他接的電話,后面那一連串的鄙視也直接讓她噎住說不出話來。
他一定要用這樣低劣的詞匯來形容她嗎!
“顧時洲你簡直不是人!我的一顆真心就被你這樣踐踏,我都這樣求你了,我都知道錯了你還要怎樣!你要徹底逼瘋我要我去死是不是!”
傅詩柳捧著手機趴在床里發瘋,手臂一下一下的重重捶著床,傭人進來送飯看見她這樣青筋爆在脖子上的瘋狂模樣,人都嚇了一跳。
任憑她如何丟掉形象撒潑,那頭的顧時洲根本不為所動,就是看姜暖暖回來了,神色柔和下來,冰冷的語氣直直劈進電話里,“那你就去死吧,早晚的事。”
“你拿我手機在跟誰說話?”姜暖暖的聲音隱隱傳來。
顧時洲的聲音一秒切換,手機遠離,掛斷前,只聽見他溫柔的說:“沒誰寶貝,幫你接了個詐騙電話,最近這類電話多,我幫你拉黑了。”
“嘟嘟嘟——”
傅詩柳徹底的走投無路了,她一把將手機砸向墻面摔碎,獨自一人滿臉陰霾的在床上不知道坐了多久。
直到黑夜降臨,她活動了僵硬的雙腿,踉蹌著下床走到電腦桌前開燈拿起一份文件。
之前姜夢給她的資料是復印件,所以她留了后手有備份,現在,她用光了桌子上所有的A4紙將文件打印了很多份出來。
第二日一早。
傅詩柳抱著那一堆文件走出臥室,母親迎面走來就扼住她的肩膀猛烈搖晃,“你到底是怎么把事情搞成現在這樣的!現在要怎么辦!終審馬上開庭,我們全家都會進去!”
“我不會!”
她惡狠狠的瞪著母親,“就算你進去我也不會!滾開!”
“你!”
家庭長期的壓迫讓傅詩柳徹底破防了,她抱著魚死網破的想法,怎么樣也要搞臭姜暖暖拉顧時洲下水,她爬到自家別墅的二樓。
這個距離也就四五米左右,跳下去頂多折一條腿。
傅詩柳衣著凌亂的走到外頭,她面色慘白的模樣落入扎堆的媒體鏡頭里,就是哐哐一頓狂拍。
她繃緊了臉,對著鏡頭嘶吼,“我是無辜的!她姜暖暖是個拜金女!全是顧時洲惱羞成怒的報復!”
說著,她把手里的文件一揚,打印滿姜暖暖為養女且拜金的文件撒的漫天飛揚,她人也跟著爬到欄桿外面,心一橫跳了下去。
“啊!臥槽!”
“快打120!”
重重摔到地上的傅詩柳,周圍頃刻間就圍滿了人和攝像機對著她狂拍。
傅家別墅的大門里只有一名保姆探頭出來查看形勢。
傅詩柳以為做到這個地步,總會有一家媒體為她說話,總會按照她期望的那樣說。
她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無非是掌握了姜暖暖劣跡斑斑的人生罪證,顧時洲想要往死里弄她,她能再制造一波輿論獲得支持就能扭轉局面。
她帶著這樣的心思昏迷,卻不知道時刻監視著這邊動向的人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傳給了顧時洲,男人直接致電了公關部出面解決,新聞可以發,但必須按照他們給的腳本來,不然全部發布律師函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