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的臉色稍稍有些驚悚,希望姜暖暖大人有大量,左耳進右耳出,這事純當個玩笑過去算了。
俱樂部好好的生日宴被毀了,姜暖暖和杭盼夏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點了兩杯常規黑咖啡。
杭盼夏抿了抿唇,握住杯子,“剛剛謝謝你拉我一把。”不然,她被柏梁牽制著今天不一定能走。
姜暖暖往杯子里放了兩顆糖,“不客氣,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
杭盼夏:“傅詩柳?”
姜暖暖點點頭,“我從來不知道這號人物,你知道嗎?”
杭盼拿出手機搜了一下,遞給她看,“知道,之前她和柏梁和顧少是同一所高中的,高中畢業后就出國了。”
那身穿校服站在校園樹蔭下微笑的姑娘,讓姜暖暖一瞬間產生了一股恍惚感。
她拿過手機,認認真真看了看,“他們說的很對,確實像的。”
只不過這位傅小姐光是看照片,氣質就很是溫婉,和自己面前的杭盼夏差不多。
姜暖暖將手機還給她,指腹在桌面上碾了碾,神色莫名。
杭盼夏拿回手機,左思右想,開口安慰說:“我覺得那些話也當不得太真,畢竟都是高中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年了。”
姜暖暖手指一停,握了咖啡杯抿了下一口,“你說的是。”
“但是...”杭盼夏欲言又止,最后無奈說:“我不知道這群少爺們到底玩的有多大,柏梁弄懷孕的那個女人,今天剛和顧時州傳出緋聞,兩人一同用餐,片場撐傘什么的。”
姜暖暖笑了笑,座位邊上的玻璃窗忽然被輕扣著敲響,話題到這停止,她轉過頭去,看見顧時州站在門口,滿臉火氣和委屈。
在他想要進來時,姜暖暖先一步起身向杭盼夏點點頭,兩人互留了聯系方式,她剛走出店門,腳才從臺階踏下去,男人就握了她的腰,將人當街按進懷里。
“還專門給我點了女人?”他問的咬牙切齒,“你這幫人家撒火還往我身上引,是不是太壞了?”
姜暖暖抬起頭,指尖拽了下他的衣擺,“別在這,先上車。”
這明白了不想被人拍鬧上新聞,顧時州更不爽了,但他也沒辦法,憋屈的叫人將車子開到門口,給她拉開副駕駛送人坐上去。
到了自家別墅的地下停車場,顧時州停好車,姜暖暖剛下車甩上車門要上樓,人被他圈住了腰,推進了旁邊的酒窖里。
“柏梁那口鍋,你不能扣我頭上。”他低聲說。
那呼吸落在她的臉上,對著她的唇蠢蠢欲動。
姜暖暖抵著他的領口,“你確定?我怎么聽說人家搞懷孕的女人,跟你也有一腿?你們共享啊?”
“我犯得著干這么惡心的事?”
顧時州擰著眉,手指抓著她的腕骨從領口扯下,直接按到了自己的金屬皮帶扣上,語氣略有暴躁的說:“貞·操帶啊,你的指紋一鍵解鎖。”
他這話說的太渾,搞得姜暖暖一下失語,她想抽手,手背又被大掌死死壓著,還往下挪了兩寸。
“顧時州!”她有點生氣了。
“我真沒碰人。”他的語氣軟下來,低著頭去吻她的鬢角,又繞到后舔了舔她的耳垂,“這么多年了,也就對你能硬氣點,”
這么多年了,顧時州也對姜暖暖的身體掌控一清二楚,他揉了揉她的腰窩,在那嫩軟的耳垂上摩挲一陣,這具身體就軟了下來被他輕易抱起,放上了半身高的酒桶。
姜暖暖是失神了片刻,那手指順著衣擺探入時,內衣扣子被繞后熟練解開,胸口一涼,她瞬間回神,直接擋住了顧時州湊過來的下巴。
“扣回去。”
她看著他,杏眼冷靜。
顧時州身體微僵,也不敢跟她生氣,動作緩慢的給她扣好,就是最后不甘心的彎著腰,埋首在她頸間,“你不信我只有你?”
姜暖暖沉默片刻,冷靜下來,他作為公眾人物有緋聞是人之常情,大多時候都會有公關出面將事情解決,她確實也不太將這種事放在心上。
唯獨,那個和她相似的傅家小姐,給了她一股難言的惡心感。
“你當初為什么追求我。”
“一見鐘情。”
那一見鐘情的前提條件下,是她長著一張和他青梅相似的臉嗎?
她確實考慮過嫁給顧時州的。
之所以現在一直沒松口,也沒告訴家里自己和顧時州的事,除了不希望一段感情被家族勢利化外,也不想讓顧時州的身上掛個累贅。
姜家現在,岌岌可危。
她有在為他著想,也有為自己的前途著想。
嫁給顧時州確實沒什么不好的,在姜家垮臺的時候還能有個靠山,更甚一點,或許能有一段不錯的愛情。
現在這段愛情被打上了問號,婚姻中沒有愛情,那就只剩一段利益可圖了。
可夏君希望她找個互相喜歡的人結婚以后才不會遺憾,現在這不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姜暖暖推開他,“我晚上還沒吃飯,有點餓了,去做點面條吃。”
顧時州后退兩步,跟在她后頭,撓了撓眉,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心情還詭異的有點愉悅。
她吃醋她生氣,一晚上在她臉上看到那么多表情,不就是因為在乎他么?
顧時州忍住了要去廚房抱她的沖動,走到小陽臺上立即給范姜打了個電話。
不過半個小時,姜暖暖自己煮好一份面條出來放到桌上,家里的門也開了。
她剛拿了瓶醋從廚房出來,就見客廳里多了幾個人。
除了單手插兜一臉沉悶的柏梁和范姜,就是跪坐在地上的那個衣衫凌亂,滿臉淚痕的女人,這場緋聞的始作俑者。
“干什么?”姜暖暖放下醋。
柏梁拿腿碰了碰女人的胳膊,“顧大少爺跟我說他家寶貝因為我的事生氣了,我現在將人給你帶來解釋清楚。”
他冷笑一聲,“你現在來說說是怎么個事情經過?”
女星確實和柏梁有點關系,但也不是全部,她常常流連于這些權貴之間,上床這種事,不過是別人勾勾手就走的。
在一次泳池派對上,她被人灌多了酒,腳步踉蹌沒個重心,不小心闖入了柏梁休息的臥室。
當時她起了點膽子爬上他的床,可酒精上頭到最后,根本記不清跟自己做的人是誰,只是醒來后滿床凌亂,下身黏膩,一場歡后痕跡嚴重,她以為自己真的跟柏梁做了,直到事情過去兩個月,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奈何這時候她壓根沒有渠道聯系上柏梁,所以這兩天趁著和顧時州有點合作,她就天天蹲守他會出現的點,讓人領著她去顧時州的飯局,就是想說明這事讓柏梁負責,來個母憑子貴。
跟顧時州鬧上緋聞這事還真是意外,不是她做的,她從始至終的目標都是通過他找到柏梁而已,但顧時州也不摻和這事,就連話都懶得聽她說完。
無奈之下,她聽說了杭盼夏和柏梁的關系,逐而扭頭找上了杭盼夏,這才有了今天的一幕...
(還有一更在群,系斐的單獨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