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草莓蛋糕做好最后的裝飾點綴,姜暖暖坐在那拍了幾張照,趁著空檔,顧時州讓店長將拍攝好的成片發給他看。
兩個多小時的錄像很久,但不妨礙他快進看兩人手碰手,頭碰頭的親昵模樣。
“拍的不錯。”顧時州遞出一張銀行卡,“我買了留念。”
店長一下沒反應過來,“買的意思是...”
“不當你們的宣傳視頻。”顧時州微笑,指尖點點銀行卡,報出一串金額直接買斷。
等姜暖暖給透明蛋糕盒綁好蝴蝶結,他也收了銀行卡回來帶她走。
店員還異常熱情的給姜暖暖單獨開了個蛋糕卡,歡迎她隨時免費來消費。
姜暖暖握著無限額的蛋糕卡,“...她們做慈善呢。”
顧時州:“可能吧,畢竟我的出場費挺貴的。”
他還有什么出場費可言...
不過故意墮落成這樣,跟她也脫不開關系。
姜暖暖抱著蛋糕盒坐上機車,“那我們去哪吃蛋糕?”
顧時州睨她一眼,像是她說了廢話,“你跟斐堇召可以在家過生日,跟我一起就不知道了?”
醋缸翻騰起來,那酸水能淹了龍王廟。
姜暖暖及時做了補充,“我是說,回碧水灣還是你家。”
“為什么回碧水灣?坐在不知道幾個男人挨過的餐桌上,讓你喂我吃我們兩個人做的蛋糕?”
明明都已經和斐堇召睡在一個臥室里過,他還在試圖堅守什么...
姜暖暖將下頜抵在他背上,仰著頭看他偏過來的腦袋,無奈道:“快走吧,你身上的酸味都快染一條街的人了。”
男人淺哼了一聲,上揚的唇角弧度預示著心情依舊不錯。
一直注重身材管理的顧時州,一塊只有6寸大的蛋糕,最后也被他用各種各樣的辦法消滅了大半。
他很清楚,在為姜暖暖而裝修的溫馨家園里,他可以為所欲為。
到家進屋,姜暖暖剛把蛋糕放在玄關柜上準備脫鞋,彎到一半的腰被身后的顧時州摟住壓在了柜子上。
后腳跟踩回了鞋子里,唇被他堵住,狠狠的吻著。
姜暖暖意外的沒感到意外。
只是那蛋糕盒她放的隨意,玄關柜不夠寬,眼看著自己會把它撞下來,掙扎著想抬手去扶。
顧時州咬著她的唇,幫著她把蛋糕推了回去,輕喘著說:“一個蛋糕夠我們吃幾小時了。”
姜暖暖頓感不妙,偏頭從唇間擠出話,“一頓下午茶,不用吃到半夜吧?”
那熾熱的吻落在唇角,顧時州垂著欲望濃重的眼睛,“你確定?我們又不是沒那么干過。”
姜暖暖警惕道:“這幾天你不會都這樣吧?”
“做到讓你高興,還不行?”顧時州掰過她的下頜,拇指揉著她的嘴唇,“活好也是檢驗配偶標準相當大的一部分。”
她怎么和別人甜蜜吃蛋糕的,他就得翻倍吃回來。
姜暖暖:“...不好,我會生氣。”
嘴上是這么說的,但真淪陷入他勾勒的欲望網時,早就身不由己。
沾著奶油的草莓汁從兩人糾纏的口中的落入脖頸,弄臟了他的背心領口,黑色機車服早在進門就被甩在了衣帽架上。
姜暖暖后腰抵著餐桌,坐在他的長腿上,指尖掐入結實外露的胳膊肉里,留下幾道淺淺月牙印。
她滿嘴都是黏膩的奶油和酸澀的草莓味,斷斷續續的求著他,“我真不吃下了。”
“怎么就吃不下了?”他愈發粗沉的嗓音笑問,一只手臂彎折,肌肉繃緊運動的方式不同尋常。
那塊只剩下巴掌大的蛋糕早在餐桌上被推遠了,姜暖暖紅了臉,眼睛潮濕,微張的嘴唇吐不出一句話就被堵的死死的。
顧時州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腰處稍稍使了點勁,嗓音低沉,“爽成這樣,答應跟我結婚的時候也爽快點,好不好?”
姜暖暖咬著他的肩膀肌肉,汗液從額間滾落,杏眼迷蒙。
大腦里綻放了一場煙花,她實在說不出話來,只能坐在他的腿上徒勞的大口呼吸。
顧時州單手順著她的后背,另一沾滿水漬的手垂在一側,明明快要忍到極限,卻還是先低聲誘哄她,“把他們都踹了,行不行?畢竟你這身體也只想要我。”
他手指輕晃,咬了她的耳垂低語,“還差點出不來。”
姜暖暖蹬了下腳,轉頭埋在他脖子里不去看他充滿罪惡的手,“我要不同意,你打算怎么辦?”
顧時州微微瞇眼,長腿微動,“那我也不打算忍了。”
他就沒把這一條列進選項里。
把人做到服軟這一條,顧時州沒確實經歷過,但身邊玩得開的倒是給過不少經驗,雖然他不清楚那些人夸大的成分有多少,但看姜暖暖總容易在那方面紅眼睛的模樣,還挺可行。
姜暖暖剛意識到自己說不同意那番話的危險性,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出太多汗了,洗個澡吧。”
在一場公平競爭里,大家都因為各種原因堅持了最后一步,但欲望的解決方式太多了,特別是對顧時州這種明面上是二世祖的人而言。
他一改以往你好我好的相互愉快方式,折磨的姜暖暖頭皮快要炸裂。
從浴室輾轉往臥室,平整干凈的灰色床單被水色沾染成深黑,她神色恍惚的看著忍到眼尾發紅的顧時州,以及他鎖骨下方殘留著她名字的紋身,終于她伸出手來抱他,語氣顫抖,“同意,我同意。”
一瞬間,她被他的氣息徹底侵占,一場臨近高潮就被截斷的煙火,總算又好好綻放了一次。
完事之后。
外面天黑的都看不出幾點了。
顧時州開了空調,光著半身出去將桌上剩下的小蛋糕放進冰箱,又拿出一瓶水回來喂她。
她連根手指頭都沒力氣,嗓子眼也痛,只能徒勞依在他懷里享受他的服務。
“再去洗個澡。”
男人舒適后的聲音格外磁性溫柔,姜暖暖極為警惕的往旁挪了挪。
顧時州低笑,將人抓回來,手指擼了擼貼在她面頰上的濕發,慵懶中帶了幾分不正經,說:“再做下去你得暈,單純給你洗洗,我保證。”
家里沒有她的衣服,姜暖暖最后套了他的一件黑背心,坐在床尾趴在他腿上,讓他幫忙吹頭發。
吹風機的轟轟聲讓她昏昏欲睡,只是顧時州照顧人這方面真的不熟練,她推了推他的腹部,“拿遠點,你要吹熟我的頭皮了。”
他聽話又舉高了點風筒,并將手背擋在了前面。
又以他一人之力換完床單,姜暖暖倒在舒適的被窩里,哼唧唧的要睡過去,朦朧間,她還聽見他湊過來的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