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秦潯之威嚴出聲,端的是一個氣定神閑,但卻無不讓人覺得壓力山大。
秦肆常年都在自家老爹的壓迫下長大,小時候更是看似對秦音嫌棄,實則暗戳戳也沒少跟秦潯之和秦謨這兩幼稚鬼搶過秦音的“寵愛”。
他們一家子,可都眼巴巴等著秦音垂青的呢。
“爸,你年紀大了,要是姐姐槍擊而來的沖擊力把你這把老骨頭摁碎了可不得了呢。”
“我年紀小,這點小事還是讓我來吧。”
“我不怕死。”
秦肆不甘退后道。
字字句句都充斥著一股不要命的勁兒。
秦潯之這就不樂意了,隨即用拎著秦肆后脖頸的手反手落在他的耳朵處,狠狠一捏,咬牙切齒道:“小兔崽子。”
“你爹比你年紀大,要真出事,去閻王殿的路也比你抄近路近,正好省了你姐的功夫。”
“何況,這事兒要小音心中重要的人來做,老子就是比你更得小音的親睞,你心里有點數哈,還是讓我來吧。”
秦潯之老小孩一般一副不贊成的姿態,常年在華國待的冷幽默也沒少派上用場。
他說這話用的華語,不少沙特老人聽不懂,但都無一例外被秦潯之寵愛秦音這姿態給震驚得外焦里嫩了。
“嘶……國主這是什么可怕發言,秦音居然能讓法赫曼不要命也要配合她射擊,只為證明在秦音眼里,他是重要的人??”
“麻了,這一個王子一個國主,那都是沙特A國的命柱呢,秦音一個毫無血緣的養女,憑什么?她上輩子到底積了多少福啊!”
“呵呵,法赫曼國主和卡洛斯王子即便敢搶著要為秦音而上,可是秦音敢讓他們上嗎?他們可都是位高權重的存在,即便于她而言再重要,那能重要過在沙特的地位?
要這兩位其中哪一個因為她而出了事,她賠得起嗎?
退一萬步來講,這兩位哪位出了事,要她秦音償命都不算,怕是還得牽涉她背后的華夏……
秦音,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選吧?”
有人忍不住分析和調侃。
侃侃而談之勢,仿佛早就料準了后續的進程。
其實不止他這么想。
其余看熱鬧的人,包括潛伏在暗處的墨亦澤和墨依依也清楚,秦音這樣的聰明人,根本不可能選秦潯之和秦肆。
于是,墨亦澤決定在這關鍵的時刻去刷一波存在感。
都不惜命是吧?
那他也不惜咯。
墨亦澤腳上抹油,就要沖上臺去。
可他還沒蹦出去,就被墨依依攥著后領子給攥了回來。
只見賽臺之上,秦音穿著一身利落的白色射擊服,颯爽英姿,帥得很輕易。
她目光竟是漫不經心真的落在了秦潯之與秦肆身上,打量一般地權衡挑選模樣。
教練見此,心都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
一時間,眾人也忍不住呼吸一窒。
不是……秦音還真敢選啊?
下一刻,秦音眉目輕抬,薄唇淡啟,大大方方地對秦潯之輕抬下顎,好似命令許可的姿態一般,揚起冷颯笑意:“秦爸爸,當然是我最重要的人啦。”
“我選你咯。”
口氣輕松到仿佛只是找了個普通人上那生死一懸的戰場一般。
別說全場了,連秦妙音都忍不住心弦緊繃,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秦音,選了法赫曼作為活人靶??
她憑什么?
她也配。
她一個毫無背景的東方少女,有什么資格拿一國之主的命作為她上位“實權公主”的墊腳石?
只要誰不小心真失誤。
傷了法赫曼怎么辦?
就在各位皇親貴胄以及大臣們忍不住要對法赫曼規勸時。
法赫曼卻提前一步高興地蹦了起來:
“蕪湖”
“小音選我咯,小音選我咯”
“果然,老子才是小音最重要的人。”
“秦肆,你特么站遠點,別擋著你姐欣賞爹地偉岸又帥氣的身影!”
“……”秦肆:就……有時候一個人面對老爹,挺無助的。
秦音當然看到了秦肆黯淡的眼神,還是不忘一碗水端平地安撫道:“小肆乖,我下次再選你。”
“乖點,養好腿姐親自教你練射擊。”
“這不過是槍術,等你好了姐教你華夏的騎射,那才更有意思呢。”
秦音這話,也是有絕對的實力,以及背后國家帶著絕對的深厚底蘊才敢說的話。
華夏騎射,古時就有在皇家圍場任皇室子弟,宗室兒郎策馬縱橫草原,騎射活物的歷史文化。
與那樣高難度的騎射比起來。
以及縱馬之上,花樣百出的騎術相比。
眼前只是射擊一些活人靶而已。
在秦音眼中,倒還是簡單的。
手里的手槍當然是爆發力十足的武器,可古時彎弓射箭,那不僅考驗耐力、爆發力,更要指尖有絕對的拉力。
相比之下,手槍反倒容易不少。
秦音掂量著手里改裝后的手槍,側目輕笑,輕松地由著手槍扳機的地方在指尖環伺一圈,干凈利落地反手向一千五百米開外率先開了一槍。
剛準備好上場的索克正站在一千五百米處整理著活人靶的專用服裝。
突然,他感受到危險,抬眸看去。
不過一瞬,一顆子彈自他耳畔飛擦而過。
“砰!”
子彈消失不見。
索克心有余悸,眸底黝黑的危險經久不散。
這個秦音,是故意的。
她以威懾自己之勢,來故意震懾妙音小姐。
突如其來的一槍。
嚇到了不少人。
可當眾人抬眸看去,發現秦音在一千五百米開外什么都沒射中時,心頭總算不經放松了幾分。
“沒……沒射中?原來如此,秦音敢選擇法赫曼國主,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能力在百米內還能十環,可一千五百米外,那是另一種高度了,秦音連固定的活人靶都射不準,更別說移動靶了。”
“一千五百米外,即便秦音和秦妙音都放棄用左手,公平端正地比一場,那活人靶那樣隨機運動,要想射中誰那不都是天方夜譚?”
“不知為啥,有了秦音剛才的前車之鑒,我只覺得我與音姐心連心,音姐在跟我玩腦筋了……
直覺告訴我,音姐選法赫曼作為活人靶,一定有她的道理!!”
“哈哈哈哈,秦音百米之內那么牛掰,敢情一千五百米就成瞎子了啊,那大家可得小心了,流彈無眼,秦音可別一個不小心直接把妙音小姐的親信給嘣了,那就好玩咯”
“咳咳,要不派個人去兩千米開外看看?
我就不信音姐能射不中點玩意兒”
可,眾人此刻的注意力都在法赫曼與秦音身上,很快就沒人關心那顆與索克差點親密接觸的子彈的去向了。
而此刻。
兩千米開外潛伏在射擊場后方與沙特A國敵對的特工潛伏組。
某個黑衣潛伏者捂住鮮血淋漓的屁股,欲哭無淚:“頭兒,您確定咱真沒被發現?”
“那那那……那女人的子彈都刺穿我屁股墩兒了!”
敵對潛伏的老大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盯著緊急調看來的秦音資料。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不普普通通一華國少女嗎?
看來是亂射的。
這都能打中他手下的屁股墩兒,看來……運氣不錯。
于是,他趕緊給底下人扔了一包繃帶以及一張夜用衛生巾,故作深沉地開口:
“拿去,先墊上!”
某手下:??
“頭兒,我男的。”
某老大:“讓你墊就墊,還愣著是等著其他人來誤會什么?”
某下屬委屈巴巴地自己撒藥,撒完藥再夾著腿墊好衛生巾。
這才認真地反駁道:“頭兒,你錯了。”
“還差一點才擊中呢。”
“咱家,還沒殘。”
“……”某老大抱頭狂怒: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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