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收拾是個問題,還是先搞清楚人之前到底怎么了。
梨花板著臉找了個角度冠冕堂皇切入:“萬歲爺今日與往日格外不同,可是對臣妾有何處不滿?臣妾誠惶誠恐戰戰兢兢,就怕何處惹惱了萬歲爺。”
尉遲恭心道不愧是小賊,感覺甚是敏銳,覺察出他的不對與她有關。
只是他先前的懷疑怎么好說,這是他要埋入心中的秘密,若說了就不是現在的問題了。
尉遲恭提起茶壺倒茶,慢條斯理倒了兩杯,一杯推過去,一杯端起來喝。
將茶杯舉到唇邊吹了吹浮沫,喝之前好整以暇道:“不曾,愛妃何不坐下喝杯茶潤潤嗓?”
說完當即舉杯而飲。
梨花看他還有閑工夫慢條斯理倒茶,心里更氣了。
好啊這狗,打馬虎眼的一把好手,瞎子都看得出來他之前不對勁,現在扯哪門子的淡。
比氣人是吧,那便來吧,而最能氣男子的……
不理會他的示好,梨花先是了然點頭:“既不是不滿,臣妾便放心了。”
接著話鋒一轉:“那么便是對臣妾愛馳了意少了,難怪能坐懷不亂甘當正人君子柳下惠,原是如此,嘖,臣妾十分佩服。”
梨花說得是實話,這些天兩人雖然親密舉動做的不少,只是但凡躺一個被窩時,尉遲恭便規矩得很,最多只抱著人睡,絕不越雷池一步。
梨花知道他在顧忌自己的身體,但偶爾有時候她會疑惑,覺得書里都是假的
哪有什么干柴和烈火,她睡得無比香甜,一躺就睡著,就多了個人形抱枕而已,半分漣漪都沒有。
尉遲恭險些被水嗆到,忙將杯子放下,從懷中掏出帕子捂嘴壓住喉間的癢意。
這小賊惱起來,怎么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軟玉溫香在懷,還是看上的人,誰忍耐得住?
他規規矩矩不過是怕一旦越了雷池便停不下來,只得生生克制住。
偏偏這小賊睡覺還極不規矩,手腳并用就差掛在他身上了,當然,對此他甘之若飴。
只是無數次看梨花睡得香甜,無知無覺將柔軟抵著他,尉遲恭便得拼命念清心咒告誡自己再等等,個中煎熬只自己知道。
小賊是知道怎么氣人的,現下她嘖一聲,嘴里說著佩服的話,那眼神舉止分明在表達你不行啊,怎么看怎么氣人。
尉遲恭眼睛瞇起,危險地道:“愛妃說這話可是要負責的?”
梨花退后兩步遠離一些,雙手一攤,笑得像個無賴:
“這話奇了,臣妾不過陳述事實,不知哪句說錯了?倒是萬歲爺既沒有對臣妾不滿,亦非身體不適心憂政事,今突然對臣妾冷淡,結合近事臣妾有此推測不足為奇。”
就許他冷暴力,她瞎猜幾句怎么了。
尉遲恭額頭青筋跳了跳,見她特意遠離,咬著牙道:“愛妃多心了。”
梨花看他咬牙切齒的模樣,頓時感到無比舒爽,在老虎頭上蹦跶得更加歡快。
她走到桌子對面坐下,確保和人隔著一張桌子,就算想抓她,她也有時間躲開。
接著將茶盞拿起來,學著人輕輕吹了吹浮沫,小酌一口繼續刺激:“萬歲爺莫急,臣妾就是那么一說,您別當真。不過若真是哪里有困擾的話,還是盡早就醫為好。”
梨花話音剛落,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待回過神來已在尉遲恭懷中。
她懵然不知情況,中間隔開的安全桌呢?
扭頭一看,握了根草,才發現桌子被人勢如閃電給移到了一邊。
這妖孽不僅長得逆天,武力值也不同凡響!
完了,口嗨一時爽,終是落人手里了……
尉遲恭危險的看著她,眼神滿是灼熱:“先生,可要討教討教?”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梨花咽了咽口水,干脆心下一橫,學過的知識也該派上用場了。
“討教便討教,就怕玉先生招架不住。”她嫵媚一笑,先發制人摸向他的腰帶,往下一拉。
死妖孽總是穿得那么齊整,該驗驗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