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5章閉嘴
第1905章閉嘴
小說:、、、、、、、、、、、、
剛才陳青源與楚墨的氣勢,實在是恐怖。
別說是初入神橋的修士,就算是神橋八步的頂尖大能也扛不住。
過了好長時間,這些人才敢起身。
他們的情緒始終沒法平復,甚至持續高漲,如浪潮滾滾,一陣接著一陣。
“他們兩位必有一戰!”
任誰都能看懂這一點,無比期待。
“要我說,一定是尊上證道為帝。”
歷經種種風波,沒誰會質疑陳青源的能耐。
“咱們想辦法多活一些年頭,等著看吧!”
一些壽命僅剩幾百上千年的老東西,只為這一件事情犯愁,努力活著,才能得見璀璨之景。
陳青源暫且離開了元初古路,去往了他處。
本欲前往附近的古星,走走看看,調整自身精氣神。再過個幾年,即可閉關,沖擊準帝之境。
半月后,出現了異常狀況。
心如止水的陳青源,忽地蕩漾起了一層波瀾。
馬上停步于霧海某地,抬起左手,低眉推算。
半炷香的時間,知曉了原因。
雙手負背,眼神凌厲。
“咻!”
下一刻,陳青源調動了全身靈力,以最快的速度趕路,肉眼根本不可能捕捉到其身影。
駕馭空間法則,一瞬間橫渡了無數顆古星。
全速前進,生怕發生了意外。
數個時辰之后,陳青源現身于一處九星環繞的異常區域。
九顆古星,圍繞成了一個巨大的圓球。
其核心位置,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巨淵。
“就在此地。”
陳青源確定了位置,沒有半分猶豫,快步踏進了巨淵。
不管有著怎樣的危險,都攔不住他的腳步。
毫不夸張的說,以他如今的實力,除非大帝親臨,不然沒什么好忌憚的。
再者,縱然是大帝,也不一定能鎮得住。
“唰!”
一晃眼,陳青源便被情況未知的巨淵吞噬了。
雖然深淵之內一片漆黑,但憑借此地的規則之力,還遮不住陳青源的視線,運轉頂尖瞳術,眸光微微波動,看清了一切。
“那邊!”
陳青源神色肅重,更為精確的鎖定了方向,又提了幾分速度,從體內彌散出去的一絲道威,讓整個巨淵都在輕微震動,隱隱不穩。
巨淵的盡頭,乃是一個獨立的小型世界。
深褐色的地面,白骨堆積如山。
高空有著一只巨大的邪魅妖異的眼睛,血絲濃密,時而眨動,陰森恐怖。
下方,有兩人背對而立,結出一座法陣,抵擋著此界的殺機。
一男一女,修為皆是頂尖。
男的穿著一件淺色布衣與布鞋,嘴角一圈胡渣,鬢角的發絲略顯凌亂,放蕩不羈。
女的身材較為嬌小,穿著淡紫色的束腰錦服,梳著一個精美的發髻,神色冷若冰霜。
他們所處的地面,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若隱若現的大陣結界,將二人庇護住了。
“咚隆!咚隆!”
每隔一段時間,詭異之地的恐怖規則便會從天而降,狠狠轟擊向了他們兩人,震得大陣結界不停抖動。
最多再有一月,大陣必破。
屆時,兩人只能正面硬扛,局面非常糟糕。
他們能頂得住一段時間,關鍵是尋不到出去的路。
“咱們估計要交代在這兒了。”
布衣胡渣男輕嘆一聲,面臨這等險境,并無半分慌張,內心很是平靜。
紫衣女子緊抿著朱唇,沉默不語。
“跟你死在一起也不錯,不那么寂寞。”
胡渣男的臉上不僅沒有一絲恐懼之色,反而還顯露笑容。
紫衣女子將注意力全放在了大陣之上,依舊不言。
“可惜咱們沒能修成正果,這倒是人生一大遺憾,唉!”
胡渣男這輩子最大的心愿,便是與身旁的這個女子結為道侶。眼下看來,沒這個機會了。
他們兩人,正是顏夕夢與蕭君仇。
來自道一學宮,在當世有著不小的威名。
難怪在老黑的大婚典禮之上,他們兩人沒有出席。
不小心被困住了,別說去參加典禮,就連這則消息都不清楚。
多年前,顏夕夢得到了一塊來歷未知的鐵片,研究了許久未有結果。踏至證道之界,刻寫著古之符文的鐵片倒是有了反應。
某一日,在鐵片的指引之下,踏入了這個古之秘境,被困于此,不可脫身。
原本,顏夕夢不讓蕭君仇跟著,在外面接應。
可是,蕭君仇死活不肯,一定要緊緊相隨。因而,兩人一同進來,一同被困。
算算時間,已被困了近十年。
起初在此地探索了數年,并無什么危險。后來,不知是觸動了什么禁制,上空分裂出了一道巨口,驚現了一只血色邪眼。
于是,形成了這般局面。
兩人身上的資源消耗了大半,漸漸乏力。
“師姐,要不你現在嫁給我吧!”
都什么時候了,蕭君仇還在想這檔子事,開口提議,表情認真。
“閉嘴!”
顏夕夢冷斥一聲。她要是能騰出手來,必要將蕭君仇給暴打一頓,不想辦法破局,竟說一堆廢話,聽起來甚是煩躁。
其實,顏夕夢對蕭君仇自然有意,否則怎會讓他常伴于身,早就趕走了。
只不過,在顏夕夢年少之時,便當眾立下誓言,她往后的道侶必須要強過自己。
蕭君仇愛慕了她一輩子,卻始終贏不了她,心情郁悶,很是難受。
如今,顏夕夢已至神橋第八步中期。
蕭君仇的修為,則是神橋第七步初期。
兩人真要較量,不出十招,蕭君仇就得趴在地上喊‘師姐饒命’。
“哦。”
被斥責了一句,蕭君仇閉上了嘴巴,沒敢繼續說話,只能在心里嘀咕。他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征服師姐,與之結為道侶。
人生的旅程都過去了一大半,還是沒能成功。
眼下更是被困死在了此地,大概率是很難活著出去了。
此時此刻,蕭君仇很想喝上一壺酒,抒發內心深處的郁悶。奈何他身上的酒水在兩年前就飲盡了,只能伸出舌頭舔一下嘴唇。
“人一旦倒霉,連酒都喝不上一口,真難受。”
沒酒喝的滋味,仿佛有數萬只螞蟻在身上爬,蕭君仇心情不悅,渾身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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