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斬妖道,夏侯宇你好大的口氣!
第240章斬妖道,夏侯宇你好大的口氣!
曲朝辭隨即化作一道劍光飛射了進去。
“找死!!”
看到這一幕,那有些惱羞成怒的妖道,當即操控著他那具蟹甲穢骨扭轉身形,抬起蟹鉗朝曲朝辭咬了過去。
“噌——!”
只是這蟹魔穢骨的蟹鉗才抬起,便只見又一道被烈焰包裹著的赤紅長刀刀影,筆直地劈斬向了那蟹魔穢骨。
“砰——!”
巨響聲中,那蟹魔穢骨的另一只蟹鉗,也被許太平一刀劈斬了下去。
被劈斷兩只蟹鉗的妖道,當即無比憤怒地嘶吼道:
“混賬東西,真以為老道怕了你?”
說話間,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只見那巨大的蟹魔穢骨,竟是化作了一件卸甲,套在了妖道的那具殘軀之上。
“轟隆隆隆……”
一瞬間,伴隨著一陣震耳的氣爆之聲,那蟹魔穢骨的破甲穢骨之力,隨之化作了一陣陣猛烈的罡風,猛然朝許太平拍打了過去。
“轟!”
霎時間,許太平刀勢破碎。
見狀,那妖道語氣無比決絕地咆哮道:
“老道今日,便是舍棄了這具穢仙之軀,也要將你斬殺在此!”
說著,便只聽“唰”的一聲,那老道直接從腰間抽出兩柄彎刀,接著“轟”的一聲,朝著許太平劈斬了過去。
“砰!”
巨響聲中,雖然許太平已經抽刀格擋,但仍舊還是被這老道手中長刀劈斬得連連后退。
見狀,白岳當即抽身來援。
“轟!”
只是他才靠近二人,身上便多出了數十道刀痕,最深的一處刀痕,已可見骨。
原本正要沖向夏侯幽的曲朝辭,在看到這一幕后,當即停下了腳步,想要先去救援許太平。
畢竟在她眼中,許太平的性命,遠比夏侯氏這些人重要。
“不要過來!”
不過她這念頭才生出,許太平就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遠遠地沖她大吼了一聲。
“這里我能應付得過來,你們速速將人救出!”
在又高聲說出了這一句后,只聽遠處的許太平,再一次以霸王之息怒吼了一聲道:
“三萬兩千刀!”
怒吼聲中,只見一股猛烈的刀勢,驟然間好似那海中怒濤一般,從許太平的身后席卷而起。
“噌!”
緊跟著,曲朝辭便一臉愕然地望見,許太平身形陡然化作了一片片猶若雪白鶴羽般的刀影,開始刀勢如同暴風驟雨般地向那身著蟹魔甲的妖道劈斬了過去。
“砰!砰砰砰……!”
不絕于耳的金石碰撞之聲中,手持長刀的許太平,與手持雙刀的妖道,好似兩團颶風一般瘋狂地提刀拼殺了起來。
其刀勢碰撞后激蕩起的刀氣,更是如水花一般四濺開來,不停地將四周蓮葉刺穿。
“咝……呼……”
在深吸了一口氣后,曲朝辭眼神之中滿是敬畏之色道:
“不愧為刀修!”
旋即,她用力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然后“錚”的一聲腳踩飛劍飛掠而起,徑直飛躍至那團火焰禁制的上空。
在下方火焰之中捆著的幾人看了眼后,曲朝辭朝禁制之中的夏侯幽喊了一聲道:
“夏侯仙子,太平道長,讓我來救你們了!”
說著,就見她拿出那只盛滿寒水的玉瓶,朝著下方那團火焰傾倒了下去。
“嘩啦啦……”
霎時間,那寒水,化作了雨點朝著下方禁制澆灌了下去。
不過可能因為這處禁制被那蟹魔妖道加強了的緣故,哪怕有這寒水澆淋,那團火焰禁制也僅僅只是火勢弱了些許,并未被立刻澆滅。
就在曲朝辭懷疑這玉瓶之中的寒水,是否足夠澆滅這團禁制火焰時,夏侯幽那微弱的聲音,忽然再一次隔著那火焰傳了出來——
“仙子,將真元注入玉瓶,再隨我誦念這段驟雨咒!”
曲朝辭低頭一看,發現火焰禁制之中的夏侯幽,正一臉焦急地注視著自己。
于是她當即面上一喜道:
“有勞夏侯仙子了!”
旋即,曲朝辭便聽到那夏侯幽的聲音,再一次從禁制之中傳出。
雖然微弱,但在全力運轉真元灌注雙耳后,曲朝辭還是能夠聽清個七七八八的。
旋即,她開始依照夏侯幽所傳授的驟雨咒,開始催動手中的玉瓶。
“轟隆隆隆……”
霎時間,伴隨著一道寒氣驟然升空,一團黑云隨之在禁制上空凝聚成形。
“轟!!!”
伴隨著一道雷鳴之聲,一陣寒雨隨之“嘩啦啦”地灑落下來。
雖然這寒雨澆滅禁制火焰的速度,遠沒有直接用玉瓶之中寒水澆滅得快,但它所消耗的寒水,卻是不到此前的十分之一。
一時間,曲朝辭松了口氣道:
“雖然速度要慢上不少,但這玉瓶內剩余的寒水,澆滅這禁制火焰綽綽有余。”
此刻同樣松了口氣的,還有被困在禁制之中的夏侯幽,以及包括石湖天君在內的夏侯氏眾人。
夏侯幽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眸光一眨不眨地望著正身形化作一道道殘影,與那妖道戰做一團的許太平,喃喃道:
“沒想到,不過幾個月不見,太平公子他竟已有與劫煞級別穢骨一戰之力。”
一旁一名年輕的夏侯氏子弟皺眉道:
“姐,那妖道尚未與星君穢骨完全融合,且不過吃了兩顆妖果,不然的話,這許太平哪可能是他的對手?”
夏侯幽瞪了一眼那少年道:
“那若是你,可敢只身與這頭穢骨一戰?”
少年噘嘴道:
“有何不敢?”
這時,一旁原本在療傷的石湖天君緩緩站起身來,語氣很是嚴厲地看了眼那少年道:
“夏侯宇,你好大的口氣!”
聽到石湖天君這話后,那少年這才收起臉上的傲慢神色。
但即便如此,他仍舊不服道:
“師伯,我們要不是被那妖道暗算,憑那妖道的手段根本困不住我們!”
石湖天君瞪了那少年一眼道:
“我看你是在這上界待得太久,久得都不知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見石湖天君語氣變得愈發嚴厲,那夏侯宇眼神之中,這才露出了一道畏懼之色。
不過哪怕是這樣,他也仍舊沒有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