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次要遮掩的之人,是上界的那萬千強者。”
蓮瞳道:
“的確不能。”
蓮瞳又道:
“雖然暫時沒辦法打開,但有這與靈月仙子相關的玉盒在,再加上那血骷髏頭,或許可以用你的藕斷絲連真意和小推演之力推演出一些新的線索。”
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即一手托起了那玉盒,一手托起了血骷髏頭。
不過他沒有立刻施展小推演之力,而是閉起了蓮瞳所在左眼,并將藕斷絲連真意附著在右眼之上,然后再看向那玉盒跟血骷髏的。
結果只一眼,便看得許太平神色一變。
只見那玉盒與血骷髏頭之間,赫然有著數不清的細絲相互牽連著。
看著玉盒與血骷髏頭之間的“千絲萬縷”許太平皺眉喃喃道:
“看來,靈月姐如今的下落,的確與這血骷髏頭有著莫大的關系。”
蓮瞳在聽到這話后,當即開口道:
“既然如此,那么你現在施展小推演之力,定然是能夠尋到新的線索的。”
許太平點了點頭道:
“但愿吧。”
說著,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睜開左眼朝手上托著的血骷髏頭和玉盒看去。
而幾乎是剎那間,許太平的腦海之中,便又多出了一道神魂印記。
許太平先是心頭一喜,隨即便有些緊張地閉上眼睛,然后在識海之中打開了那道神魂印記。
隨即,那神魂印記之中的畫面,開始在他腦海之中浮現。
只見那畫面中,一名渾身閃爍著雷霆之力的巨大神將,正像是發了狂一般地在追殺兩名修士。
許太平仔細一看,發現這兩名修士,赫然正是靈月仙子和無極仙翁。
這時,只見身上戰甲崩碎的靈月仙子,忽然在一拳將那神將逼退后,扭頭望向一旁的無極仙翁道:
“無極,我來阻住這發狂的神將,你速速前往南天門入口。”
“尋不到那鑰匙,縱使我們將通道內的神將再殺一遍,他們也還是會不停蘇醒!”
“這般下去,我們別說進入太清樂土,只怕連活著從這西天門出去都不能!”
而無極仙翁在聽到靈月仙子這話后,也沒有遲疑,當即立刻朝著反方向飛掠而去,同時也背對著靈月仙子喊話道:
“靈月仙子,你可千萬別死在西天門,不然的話我們這番努力可就前功盡棄了!”
靈月仙子一面又一拳轟退那神將,一面瞪了遠處的無極仙翁一眼道:
“別廢話,快些滾!”
而許太平腦海之中的畫面,也在靈月仙子說完這話后,陡然戛然而止。
而許太平的思緒,并沒有因為畫面的停頓而變得平靜,反而起伏得更為劇烈。
他睜開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聲音有些顫抖地喃喃道:
“原來如此,原來靈月姐竟讓無極仙翁來南天門取過一件東西,難怪小推演之力會有此反應。”
不過馬上他便又皺眉道:
“只是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或許無極仙翁早已將那東西取走也說不一定。”
蓮瞳這時否定道:
“不盡然。”
蓮瞳繼續道:
“既然小推演里能夠推演出此事,說明與之有關的因果并未結束,所以極可能是眼下正在發生之事。”
許太平聞言,當即心頭一動道:
“那豈不是說,我這次進入那南天門遺跡,極可能會遇上無極仙翁?”
蓮瞳答道:
“并非不可能。”
許太平當即心頭一喜。
不過馬上,他便又皺起眉,低頭看向手中那血骷髏頭道:
“但這血骷髏與此事有什么關系?”
忽然,許太平心頭一動道:
“難道說,這血骷髏頭,是出自那南天門遺跡?”
許太平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蓮瞳這時也贊同道:
“若這血骷髏頭是出自南天門遺跡,一切就都能夠解釋了。”
許太平忽然站起身來,一面在洞窟之中踱步,一面喃喃道:
“關于這血骷髏頭的線索,元靈子和血祖,定然知曉。”
“就是不知道,有什么辦法,能夠拷問那血祖一番。”
雖然封印血祖的那道解魔符就在他手中,但未免生出意外,許太平還是沒有妄動。
在一番思慮后,他最終決定道:
“既然無極仙翁有可能到過南天門遺跡,那此次南天門遺跡之行,定然是要走一趟的。”
“至于這血骷髏頭的來歷,可以在準備前往南天門遺跡前,好好與月繭姑娘和玄知法師商議一番,看看有沒有辦法能夠從血祖口中拷問出一些什么。”
翌日。
“太平大哥,你是說這顆血骷髏,有可能來自于南天門?!”
在幫顧雨施展過禪定印助其修行后,許太平將自己對這血骷髏的猜想,粗略地與東方月繭敘說了一番。
許太平回答道:
“有這個可能,但我無法斷定。”
東方月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
“若這血骷髏是來自南天門遺跡之物,那說明血祖他們極可能進入過南天門遺跡!”
想到這里時,東方月繭忽然眸光一亮道:
“若能從血祖口中,提前得知一些與南天門遺跡有關的情報,我們接下來的南天門之行,定要順暢許多!”
許太平點了點頭道:
“所以想問問你,有沒有辦法能夠拷問那血祖一番。”
東方月繭在努力思索了一陣后,忽然面色一喜道:
“還真有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