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刀,這定是遠古時人族先祖闖入人間的陰神,全部殺回蠻荒的殺生刀!”
“許太平現在所使的招式,正是殺生刀的渡神式。”
“沒錯,這一式渡神,號稱能渡陰神入黃泉,我曾在宗門秘藏的月影石中親眼看到過!”
就在許太平殺生刀渡神式顯化的那兩扇巨大青銅門出現的同時,原本只有如牧知行這等極少數修士,才認出的殺生刀,此刻正被越來越多的修士認出。𝕎𝓐𝙋.𝙋𝕀𝙉𝓢𝙝𝓤.𝕃🅰
靈鏡內更是不停地響起驚呼之聲。
“許太平此刻這具體魄,也非同尋常,看似不過武神境,但其所散發出氣血之力,遠超武神境!”
“是極境,若我沒看錯的話,他應當是將這套鍛體之法,修煉到了極境!”
“不止如此,我觀這許太平,似乎還掌握了一套獨特的氣血操控之法,能極大地發揮出氣血之力的力量!”
逐漸的,有不少修士也看到了許太平這具體魄本身的力量,還有他那獨特的氣血淬煉之力。
一時間,無論是場內還是場外,不少觀戰修士腦海之中齊齊出現了一道疑問——
“許太平是如何得來這些傳承。”
他們并非在質疑許太平傳承得來不正,而是無法理解,為何眼下的許太平,比起在金鱗會時,要強出這么多!
就連廣陵閣閣主牧知行,在看到許太平施展出這一式渡神后,也都一臉困惑道:
“難不成這許太平對金庭府洞天的那番遭遇,還有隱瞞?”
“可不對,先不說他這具體魄,沒有百余年光陰根本無法淬煉到這等強大地步。”
“只單說這殺生刀,便不可能是出現在金庭府。”
之所以如此肯定許太平并非是在金庭府內得來的殺生刀傳承,那是因為作為上清界極少知曉殺生刀傳承之人的他,十分清楚,殺生刀的傳承在玄荒塔而非金庭府。
一旁的牧云在聽到這話后,很是不解道:
“可自從銹獅登頂玄荒塔后,玄荒塔便已不再接納除玄荒天以外的修士。”
“而在當年玄荒塔的那場禍事之中,更是不見其人,他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在玄荒塔中得到的殺生刀傳承。”
聽到這話,牧知行當即眉頭蹙起。
盡管他心中隱隱感覺到,有什么線索被他忽視掉了,可不管他如何努力回想,就是回想不起。
不止是牧知行,廂房內的玄知和東方月繭等人,此刻也都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玄黃大帝的望幽風的封印之力,雖遠不及最初十年那般強大,但在沒有他人點醒,或者知曉忘憂風的存在可以破解的情形之下,都不會主動解除。
除非許太平施展出鳴劍玄荒塔那等手段。
“吱呀……”
就在廂房內的眾人,努力地在腦海之中回想著當年玄荒塔內的情形時,下方劍坪上的那兩扇巨大青銅大門,忽然間緩緩打開了。
“轟隆隆!……”
霎時間,那洶涌的黃泉怒濤,推著一艘小舟從那青銅大門后方呼嘯而出。
“轟!”
只剎那間,那艘黃泉小舟,便被巨浪高高掀起,筆直地朝蘇蟬所在的方位沖撞而去。
而在那黃泉小舟被巨浪掀起之時,那一具具白骨也爭先恐后地從黃泉巨浪之中躍起,試圖抓住那艘黃泉小舟。
這只在傳說中出現過的一幕,看得一眾觀戰修士瞠目結舌。
不過,在這黃泉小舟沖出的一瞬,遠處被許太平刀勢鎖住身形的蘇蟬,終于出手。
“錚!”
伴隨著一道清脆劍鳴之聲,只見蘇蟬抬起劍指朝許太平所在方位用力一刺,同時口中冷哼一聲道:
“只憑這點黃泉之水,便想渡我?做夢!”
話音方落,就只見那原本定在他身前的數萬道黑色劍光,驟然間齊齊破空而出。
“轟!”
刺耳的破空聲中,那數萬道黑色劍光,驟然間合二為一,化作了一頭幾乎與劍坪等大的巨大吞云鯨。
而那巨大吞云鯨在顯現身形之后,便從群峰之中一躍而起,并張開巨口,一口將那黃泉小舟連同身后的青銅巨門,一同吞入腹中。
但下一刻,那頭由蘇蟬饕餮劍氣所化的吞云鯨,驟然間好似一只巨大皮囊一般“砰”的一聲在高空之中炸裂開來。
不過那吞云鯨身軀炸裂的同時,許太平以渡神式召出青銅巨門和黃泉小舟,也隨之碎裂消散無形。
從表面上來來看,許太平的渡神式,與蘇蟬剛剛那一式吞云鯨,戰了個平手。
見狀,不少真武天修士,因為在許太平身上重新看到了希望,齊齊爆發出一陣被壓抑了許久的歡呼之聲。
觀戰的靈鏡虛影之中,那一道道勉勵與鼓舞的喊話聲,更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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