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正當眾人一臉愕然之際,又一只血氣之力凝聚而成的拳頭憑空出現在了烏圖跋的頭頂,再次一拳重重朝烏圖跋錘下。
“砰!”
巨大的碰撞聲中,烏圖跋那由血氣凝聚成的護體罡氣,被一拳砸碎。
“轟!”
不過在護體罡氣破碎的一瞬,烏圖跋也早已經重新運轉起了體內的血氣之力。
“咚!”
只見他在讓身體完全化作鑌鐵般烏黑色的同時,雙腳腳尖猛地在地面一蹬,然后一掌攜著身后巨大惡鬼虛影所化的七八道掌影,如一堵高墻一般,一同拍向前方的許太平。🅆🅰🅿.🄿𝙞🄽𝕊𝙃🆄.𝙇🄰
“轟!”
但叫眾人目瞪口呆的是,烏圖跋掌勢才起,一尊由氣血所化形如怒目金剛般的虛影,八臂齊出,一同重重錘砸向下方的許太平。
“砰!——”
巨震聲中,烏圖跋身后的惡鬼虛影被當場砸碎。
就連烏圖跋本人,也被一同砸落在地,重重地撞擊在了地面上。
不過,那烏圖跋那一身已經被錘煉成鑌鐵的骨肉,實在是太硬,即便是遭受了這一擊也不曾受到太大創傷。
他只身子微微一頓,便再次調整好了氣血。
然后就見他雙腿微曲,腳尖猛地在地面一點,“唰”地一聲向后飛退而去。
就在烏圖跋飛退的下一刻,又一只血氣凝聚成的巨拳,重重砸下。
“砰!”
巨震聲中,烏圖跋原本的立足之地,被這一錘得再次向下凹陷。
饒是烏圖跋,在看到這一幕時,額頭都忍不住冒出了一層細密冷汗。
“這赫連宿,不但同樣掌握了氣血化形,而且比那烏圖跋還要強一線!”
“不止強一線,我覺得烏圖跋已經將氣血化形,修煉到了極境。”
在許太平與烏圖跋重新對峙起來之后,眾人的目光終于能夠“歇息”一下,開始一個個十分熱切地討論起來方才許太平與烏圖跋之間的交手情形。
“雖然公子掌握了武道極意之后,再去掌握氣血化形就要簡單得多,但像公子這種領悟速度,便是在我的宗門也極為少見。”
眸光之中滿是驚艷之色的顧傾城,很是訝異地喃喃道。
“還有有一種可能。”
張老這時手攏在袖中,笑瞇瞇地上前一步,然后語調悠然地道:
“那便是公子在平日的武道修行之中,早已經掌握了氣血化形,只不過他自己并不知曉。”
“畢竟,氣血化形之術,用得更多的還是生長在玄荒塔內的武者。”
“這倒也是。”聞言顧傾城點了點頭,“武者極重氣血,若不是看到玄荒塔內這些武者一次次施展,我們也極少會這么做。”
其實就算是在如今,出了玄荒塔之后,也依舊沒多少武修刻意修行氣血化形之術。
這也是為何上清界武夫中,少有將此術修煉至極境者的原因之一。
而事實上,就像張老、顧傾城猜測的那樣,許太平也正是在方才蕭玉和烏圖跋交手的啟發之下,這才學會這血氣化形之術的。
“這門武道術法,雖然的確能讓武夫傷敵之力倍增,但對血氣之力的消耗實在是太大,短短片刻間便幾乎消耗掉了我一成的血氣。”
許太平目光緊盯著前方的烏圖跋,一面緩緩踱步,一面在心中喃喃道。
其實這次要不是擔心身份被暴露,他也根本就用不著這氣血化形之術。
“果然,你在楓木林之中向烏圖氏發難,并不是偶然。”
這時烏圖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后眸光帶著一絲興奮地望向許太平道:
“你才是此次赫連氏,與我烏圖氏爭奪哥舒大將軍本命物的殺手锏!”
雖然許太平很想告訴烏圖跋他誤會了,但很顯然,現在并不是時候。
“如果我是你,這時候會盡量少說些話,這樣對方便看不出我有多緊張了。”
許太平手按在刀柄上,面無表情地對那烏圖跋譏諷道。
可以擾亂對手心神的機會,他絕不會錯過。
“緊張?哈哈哈!……”
烏圖跋聞言忽然放聲狂笑,跟著就只聽到“轟”的一聲,其身形再一次如同一顆炮彈一般,提起手掌飛射向許太平。
“轟!”
見狀許太平不慌不忙握起拳頭擺好拳架,然后一式大圣拳普通拳招朝那烏圖跋遞出,不過在拳招遞出的同時,他身后由血氣所化的怒目金剛虛影也再一次顯現,與他揮出的拳頭一起,八臂齊出,朝那烏圖跋砸去。
“砰!——”
拳掌相撞的一瞬,破廟的大殿為之一震。
眾人原以為這次許太平還會像方才那樣,繼續以極境下血氣化形之術,壓制住烏圖跋的掌勢。
但隨著“轟”的一道氣爆之聲響起,眾人忽然一臉愕然地望見,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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