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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說話間,七席葉辰砂又打了個響指,大殿中央內虛影的景象又一次變換。
只見那虛影的景象,由一座座廢墟,變作了一棟房屋倒塌的別院。
“因為千機城防護十分嚴密,所以九淵沒辦法,像襲殺另外幾人那樣襲殺公輸洛。但他們最終,還是在查出公輸洛的真正身份后,派人潛入了她匿身的這處別院,最終將其刺殺。”
在那虛影之中景象變幻之時,葉辰砂繼續講述道。
不過此刻的許太平,已經沒有太多心情去聽這些了,他只想確認那人是否就是他在玄荒塔內結識的南星姑娘。
這時,虛影之中攜著月影時的那名修士,來到了庭院的中央。
隨后許太平便看到了,那庭院中央,有一群修士正圍在什么周圍。
等那修士撥開人群,一具身形嬌小的女子尸體,就那般靜靜躺在地上。
那尸體上,除了喉嚨處的一個血窟窿之外,沒有太過明顯的傷痕。
看起來死因是被什么東西一劍封喉。
“是你認識的那位南星姑娘嗎?”
見許太平久久不語,一旁的靈月仙子忽然傳音問道。
“從外形上來看,的確很像。”
良久后,許太平這才點了點頭道。
“不過,除非親自進玄荒塔確認,此事都沒辦法下定論。”
他接著又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盡管南星姑娘還有另外幾名人族修士的死訊,對許太平造成了一些沖擊,但還未到讓他喪失理智失去分寸的地步。
因為越是這種時候,就越是要冷靜。
靈月仙子見狀,當即微微頷首,跟著又抬頭看向葉辰砂道:
“七席,僅僅只是幾人的死訊,還不值得你浪費掉一個月一次的傳訊機會吧?”
臨淵閣內十三席之間,每個月只有一次借用臨淵閣昊天鏡傳訊的機會,不是到了真正的危急緊迫關頭,大家基本上不會用。
“月燭前輩說的沒錯,僅僅只是幾道死訊,還不值得我專門傳訊兩位。”
葉辰砂點了點頭,隨后又打了個響指,指了指大殿中央的虛影道:
“九淵這次為了截殺銹獅公子,派出了九淵近年來在玄荒天最負兇名的一位魔主‘天刑’,此魔乃一顆深淵玄禍魔種所化,只花了短短十年時間便突破到了魔主境界。”
“甚至有傳聞說,最多再過百年,他將是玄荒天最強的一位魔皇。”
只見那虛影之中,一名身上披著一件血袍膚色極白的長發男子,正端坐在高堂之上,而在他下方大殿的地面上則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名女子尸體。
每一名女子都被開膛破肚,死相十分凄慘。
“這位,就是那天刑魔主?”
同為女子,看到這一幕后,靈月現在的眼眸之中明顯多出了一絲憤怒神色。
“沒錯。”
葉辰砂微微頷首,隨后繼續介紹道:
“這頭魔種的突破提升之法,也令人發指。”
“他會先在人族領地內,用他的相貌與言語誘騙良家女子與之結緣。”
“當女子對他死心塌地,并有了他的骨肉之后,他便會將女子拋棄,引得被拋棄女子終日以淚洗面,怨念與日俱增。”
“而當女子滿心怨恨誕下骨肉時,他會突然出現,并當著女子的面將她誕下的骨肉吞入腹中,令女子徹底被心中怨念吞噬,然后將她吃得一干二凈。”
“女子心中怨念越強,他的實力提升得便越多。”
“所以,在一眾魔種之中,這天刑是最擅長玩弄人心,也最擅長謀劃算計的魔種。”
“玄荒天的沙舟城,之所以會被魔族那么快攻破,就是因為城主收了此人的離間之計,斬了為沙州城守城近百年的一位大將軍。”
說到這里時,葉辰砂很是鄭重地看向靈月仙子跟許太平,隨后才繼續道:
“這位天刑魔主,要比尋常魔修,難對付十倍百倍。”
聽完葉辰砂的講述,許太平跟靈月仙子,也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除此之外,從我目前得知的情報來看,為了第一時間尋到銹獅公子你所在的方位,九淵動用了一件從玄荒塔四層得來的珍貴寶物。”
葉辰砂沒再去看那虛影,將身子完全轉向了靈月仙子跟許太平,然后繼續道:
“此寶是一幅輿圖,只要你在輿圖之上寫下曾在玄荒塔內出現過的名字,這輿圖便會顯現出這名字大體所在的方位。”
“雖然只能精確到十里之內,但以九淵在玄荒塔第四層多年經營得來的勢力,只要你們一出現,他們手底下的人定然能夠第一時間發現你等的位置。”
說到這里時,葉辰砂的神色變得極為凝重。
“九淵居然還在玄荒塔中,得到了這種寶物?”
靈月仙子很是不可思議道。
“月燭前輩,九淵在玄荒塔第四層經營了三四千年,底蘊之強,遠超我們的想象。”
葉辰砂苦笑。
一旁的許太平在思忖良久之后,終于開口向葉辰砂問道:
“葉公子,這幅輿圖,能夠多次使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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