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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外。
“許公子,您真的不必為我們冒這個險。”
東方月繭雖然很是感激,但認真考量了一下之后,還是不想讓許太平跟著她們犯險。
“是啊許公子,這滿城百姓視我母女二人如瘟疫,您敢縱馬前來,這份俠義之心我母女二人心領了,莫要白白送了一條性命。”
蘇青檀這時也是一臉鄭重地對許太平道。
“蘇道長、東方姑娘,昨日我不是跟你們說好了?今日,只需依照我謀劃行事,您二位定然能夠化險為夷。”
許太平聞言卻是一臉自信地看向蘇青檀跟東方月繭。
其實他心底也是有些擔心的,但在眼前這對母女面前,他絕對不能表現出來,不然很容易讓計劃出現差池。
面對許太平的自信,蘇青檀與東方月繭,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兩位,相信我,能助你們渡過第五劫、第六劫,我就一定能夠助你度過這第七劫。”
許太平再次眸光堅定地看向二人道。
“那……那許公子,我們該怎么做?”
東方月繭將信將疑地問道。
“這是我向幽云閣借來的馬車,只要不是問天境強者出手,就算再猛烈的攻擊,支撐個一炷香的功夫肯定是沒問題的。”
許太平拍了拍那馬車。
“在到達血雨林之前,那老鬼的確不會現身,但他手底下至少有五位化境弟子,雖都是望天境,但道行都很高,只靠這輛馬車,我們可能連血雨林都到不了。”
蘇青檀有些擔心了起來。
對于那一葉書老鬼,她的了解,可能比許太平還要多。
“蘇道長,東方姑娘,你們先進馬車,我們邊走邊談。”
許太平做了個請的手勢。
雖然兩人都是憂心忡忡,但也都還是上到了那四周浮現出道道符文的青銅馬車。
不過,兩人在進到馬車之后,卻都是齊齊心頭一驚。
因為她們發現,馬車之中,還坐著一個“許太平”。
“兩位莫慌,這是我的分身,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在外面跟你們說。”
在馬蹄的“啪嗒”聲中,馬車中的許太平神情嚴肅地對蘇青檀母女道。
“許公子您請說。”
蘇青檀很快鎮定下來,一邊說著,一邊在馬車中坐下。
“只要能幫上忙的地方,我們一定照做。”
東方月繭則是用力一點頭。
“東方姑娘、蘇道長,城門外百里處的那個落云坡,將會是一葉書那些手下的第一處伏擊我們的地點。”
“可能是想著將我們一舉擊殺,這里他一共安排了三位化境高手。”
“而這三人之中,一人精通風法、一人精通土法,一人精通金身魔猿功。”
“等等!”
許太平還沒說完,忽然被蘇青檀一把打斷。
“這三人,不就是一葉書老鬼的弟子,青葉、紅葉和白葉嗎?”
蘇青檀用一種仿佛像是見了鬼一般的目光看向許太平。
“蘇道長您知道他們三個啊,那正好。”
許太平點了點頭,然后從馬車桌上的棋盒之中,抓出了一把棋子擺放在棋盤上道:
“到了落云坡,這率先出手的是精通風法的紅葉,他會以地龍之術將我們的馬車困住。”
“接下來出手的是那白葉,他會來攻擊我,將我跟你們分開。”
“最后出手的是青葉,他會以厚土之術,將土地變為沙粒,讓我陷入其中,最后整個人活埋地底。”
“而我們的應對之法也很簡單……”
“許公子!”
許太平的講述,再一次被那蘇青檀打斷。
“怎么了蘇道長?”
許太平一臉不解地看向那蘇青檀。
“你……你莫不是開玩笑吧?”
蘇青檀一臉困惑地看向許太平。
“當然不是!”
許太平一臉認真地搖了搖頭。
“可若不是玩笑,你怎么能將這些人的一舉一動,推演得如此清楚?!”
蘇青檀一副“你莫要戲耍我們了”的表情看向許太平。
“蘇道長,若不是我那位前輩能夠算到這些,你以為我又有何膽量,在明知幕后之人是那老鬼的情形之下,還敢接下與你們東方家的這樁交易?”
許太平面帶微笑地看向蘇青檀。
此言一出,蘇青檀頓時啞然。
“蘇道長,我幫東方姑娘度那第六劫時的情形,您又不是沒有看到。”
許太平又將一粒棋子擺放在棋盤上,然后才又看向蘇青檀道:
“所以請相信我,這一次跟那一次差不了多少,只要按我說的做,就能讓你跟東方姑娘化險為夷。”
蘇青檀依舊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沒有立刻回答。
那東方月繭則是在略微沉吟了片刻后,用力一點頭道:
“許公子,我相信你!”
最終,蘇青檀也用力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然后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道:
“許公子,你說吧,我們該如何躲過青葉、白葉跟紅葉伏擊!”
許太平搖了搖頭,然后拿出了一塊月影石遞到東方月繭跟前道:
“我們不止要躲過他們的伏擊,還要將他們困住,再借用他們的身份接近在血雨林外伏擊我們的另外兩位望天境大圓滿的修士。”
一聽這話,蘇青檀嘴角抽搐了兩下,跟著喃喃道:
“許公子,您身后那位高人,不會連第二道伏擊也算到了吧?”
聞言許太平點了點頭道:
“當然,他當初可是向你們保證過,有十成把握助東方姑娘渡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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