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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許太平卻是聽出,這聲音應該是來自迦葉法師,而非這些住持心中的迦葉古佛。
兩者看似是一體,但區別其實很大。
迦葉法師不過是迦葉古佛的一道神念,在脫離迦葉古佛幾十萬年后,早已成為獨立的存在。
同時,其力量也不及真正迦葉古佛之萬一。
所以他的承諾,聽聽就好,很難作數。
“另請汝等悉知,汝等面前所站立之人,乃天護法度惡修羅化身,現以真武天青玄宗弟子許太平之身份代吾行走世間,見他,如見我。”
這時那無比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
“吾等定當謹遵迦葉古佛法旨!”
聞言,幾名住持齊聲叩首。
而聽到這話的許太平,則是嘴角抽動了幾下,心道:
“好你個迦葉法師,天天把出家人不打誑語,現在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眼一下。”
想到這里,許太平忽然靈機一動,然后嘗試著以神念傳音那迦葉法師道:
“迦葉法師,您這又是玩得哪一出?”
原本許太平僅僅只是想試探一下,不想迦葉法師還真的回應了—“讓太平施主見笑了,幽云天的這些和尚脫離迦葉古佛教化多年,曾經幽云天第一佛寺的火云寺,更是在住持引導之下集體入魔,成為如今幽云天三大魔窟之一,所以小僧才會借古佛之名震懾他等。”
聽到這話,許太平旋即明白了過來。
“不過迦葉法師,你沒必要再將我也拉扯進來吧?畢竟我不是你們佛門中人。”
許太平有些無奈道。
“小僧這也是無奈之舉,如今千佛國七律只修補其二,我的法力沒辦法像經常像今日這般在他等面前現身,像是今日這次現身,小僧直接拆了半間廟,這才辦到。所以只能靠與我佛結緣的太平你來與他們溝通了。”
迦葉法師回答道。
“可是那串眾生平等的佛珠,我已經將他用作毗盧寺法陣的法器了,我跟你之間的聯系只怕也要斷了。”
許太平倒也不是那種不近人情之人,這點小忙,他還是愿意幫的。
“太平施主你多慮,從你將佛像復原那一日起,眾生平等之力便會追隨于你,那串佛珠不過是佛法凝聚的表現。就算現在消失了,過一段時間也會再聚。”
迦葉法師解釋道。
許太平聞言一臉愕然。
按照迦葉法師這意思,他這輩子可能都要跟佛門牽扯不清了。
“太平施主,此事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比如說,只要出云國供奉迦葉古佛的幾間佛寺,香火越來越盛,你的眾生平等之力便會越來越強。”
“另外,雖然禪宗在幽云天式微,但出云國的五大禪院,也能算得上是幽云天一大不小的勢力,有他們在你行走幽云天時會方便許多。”
似是害怕許太平心生不滿,那迦葉法師很是小心地向許太平介紹了一下他這天護法身份的好處。
“迦葉法師,您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想問問您。”
許太平在心中回應那迦葉法師道。
“太平施主您請問。”
聽到許太平這么說,迦葉法師語氣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我這次在毗盧寺救護佛子的報酬,您能不能現在就給我結一下。”
許太平問道。
一聽這話,那迦葉法師忽然不出聲了。
然后許太平便聽到頭頂那威嚴的身影再次響起:
“汝等好自為之,若有要事,可告知天護法,由他轉告于我。”
說完這話,那隱于云端的法相驟然消散。
很明顯,這迦葉法師已經溜了。
不過就在許太平感到很是無語之時,他的手腕上多出了一串佛珠,同時腦海之中顯現出了一道神念——
“太平施主,此乃禪定印,能助你領悟功法,一共九顆珠子,每顆珠子能讓你入定百日。其余兩道法印,等千佛國佛寺建成之時,小僧再來奉上。”
這神念自然是迦葉法師留的。
只不過他這小心翼翼說話的語氣,讓許太平感覺有些好笑,心中那絲被人欠賬的怨氣也消減了不少。
正當許太平以為,神念里迦葉留的話已經結束了時,那迦葉的又一道聲音在許太平腦海之中響起——
“太平施主,小僧剛剛感應到,至多百日你將遭遇不詳,此不祥之兆幾可令你送命,請小心應對!”
這一次,迦葉的語氣變得十分急促,甚至還帶著幾分緊張。
“百日之內遭遇不祥?”
許太平一臉愕然。
這迦葉法師雖然十句話里至少有五句不是真的,但許太平覺得,這種關乎性命的大事,他應當是不會撒謊的。
畢竟他還有很多事情有求于自己。
正當許太平想著,要不要將此事告知靈月仙子,與之一同討論一下時,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背上,像是有燒紅的烙鐵印在了上面一般,出現了一股鉆心的疼痛。
“太平,將手包住,莫要去看!”
正當許太平想要去看看,自己的手背出了什么問題時,靈月仙子有些急促的聲音忽然在他腦海之中響起。
“靈月姐,這是怎么回事?”
聽到靈月仙子的話后,許太平一把用袖子將自己的手抱住,然后一邊與那五位住持拜別,一邊在心中向靈月仙子問道。
“許太平,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在瞞著你。”
靈月仙子有些愧疚地說道。
“靈月姐,究竟是何事?”
許太平對靈月仙子有事情瞞著自己這件事,并不是特別在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見許太平沒有半點不滿的意思,靈月仙子心中一暖,當即聲音帶著一絲凝重道:
“這次來幽云天,我拿我自己的命還有你命,做了一場豪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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