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持？”
江寒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說道：“觀主，佛祖還有什么底牌？能以一敵西？你的意思他沒有瘋？”
“瘋肯定是有點瘋的！”
妙音觀主說道：“性情肯定是大變了，否則也不會如此瘋狂的進攻。這和佛門的理念是沖突的，這其實是動搖佛門的根基的。”
“佛祖不惜動搖佛門的根基，也要拼命的擴張，以佛祖以前的隱忍性格肯定不會如此的。”
“至于他有什么底牌？”
妙音觀主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道：“具體我也不知道，別說我，估計很多菩薩都不知道，只有最頂級的幾個菩薩才知道他的底牌。否則這幾個菩薩也不會支持他這樣瘋狂的行動。”
“這么說吧！”
妙音觀主持續說道：“就算佛祖瘋了，虛空藏彌勒金剛手普賢他們不會跟著瘋。他們都有家族的，一旦萬佛堂滅了，他們全族都會死，他們怎么可能跟著佛祖去瘋？”
“另外，一個人如果完全瘋了，那做事會毫無章法，甚至會對自己人下手。你看萬佛堂這段時間，雖然看起來很瘋狂，卻始終很有章法。”
“比如天魔窟那邊撤軍，比如萬佛堂這邊子民軍隊遷移，還有所有界面都封印了。永夜之地那邊的進攻，你覺得亂嗎？”
江寒微微頷首，妙音觀主說的有道理，佛祖看來只是性情大變，并不是真的瘋了。
萬佛堂現在的行為看起來瘋狂，但的確非常有章法，有條不紊的，非常有節奏，明顯是有全盤的計劃。
永夜之地那邊打得那么堅定，虛空藏彌勒他們半點沒有退兵的意思，這說明虛空藏彌勒他們是知道全盤的計劃的。
也就是說…
虛空藏彌勒金剛手他們根本不怕家被偷，根本不怕萬佛堂覆滅。
“佛祖所持到底是什么？”
江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難不成佛祖突破了道祖境？他一人就能鎮壓青帝玉帝神主永夜帝君血殤族王？
但如果佛祖真的突破了道祖境，他首接出手去永夜之地將永夜帝君斬了，誰能擋得住他？
只要永夜帝君一死，永夜之地必亂，到時候都不用打，估計那邊各族都會投降了，何必那么麻煩？
江寒想不通，他沉思片刻，問了一個他好奇很久的問題：“觀主，你之前不是說小魚兒的娘快回來了嗎？怎么那么久了還沒回來？她娘到底在哪？”
妙音觀主沉默了，看到江寒炙熱的眼神，她遲疑了片刻說道：“她在哪，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她不在大千世界內。”
“至于什么時候回來，具體我也不知道，其實她和我約定回來的時間己經過了，她應該遇到了一些事，但她沒死。”
“不在大千世界！”
江寒眼中露出愕然之色，問道：“難道我們世界之外，還有世界？”
“當然有！”
妙音觀主說道：“據我所知，大千世界之外還有一些小千世界，比如…邪族現在所處的世界。”
“小千世界？”
江寒眉頭一皺，問道：“類似秘境一樣的存在？”
“秘境？”
妙音觀主啞然失笑道：“既然是世界，怎么可能是秘境？只是不如我們這個世界大罷了，肯定有無數的界面。具體我沒有去過，所以我也不知道。”
“嗯！”
江寒沒有其他的問題了，他說小魚兒想待在東方界，妙音觀主沒有意見，讓小魚兒繼續待在東方界。那邊有江寒那么多家人陪著她，小魚兒不至于無聊。
“觀主，我準備去永夜之地一趟！”
江寒最后說道：“我可能會對萬佛堂的人動手，到時候要徹底和萬佛堂反目了。”
“你去吧！”
妙音觀主笑了笑說道：“我其實和萬佛堂沒什么關系，你不用在意我這邊，告訴你爹，別來攻打妙音界，我也不會幫萬佛堂。”
“另外……你和萬佛堂開戰，你要小心虛空藏和金剛手，虛空藏的戰力其實不弱于青帝的，金剛手的攻伐之力非常兇殘。”
“嗯，謝謝觀主！”
江寒起身告辭，妙音觀主最后說道：“你去永夜之地，有機會可以接觸下永夜帝君。”
“這一位是一種天生的寶體，天地奇胎，在我看來她是各大勢力強者中，她是除了佛祖外，唯一有機會在戰力上突破道祖的存在。”
“好！”
江寒走出了觀堂，在水朶朶帶領下，離開了妙音界。
他最終忍住了，沒有去看璇璣，他不想讓璇璣為難，璇璣反正在閉關，就讓她繼續閉關吧。
離開了妙音界，江寒沒有去找江恨水紫薇天帝她們，這邊神族和人族大軍互為犄角，兵強馬壯，不用江寒擔心。
他一路朝北面偷偷潛行，他準備進入永夜之地，先去找夜晚秋。
一路江寒都很謹慎，偽裝成了萬佛堂麾下的大族，每次傳送出來都會立即潛隱，確定安全后繼續傳送。
傳送了七八天，他抵達了霧海之外。
這邊有萬佛堂的軍士鎮守，不過霧海這么長，萬佛堂的軍士沒辦法將霧海都封鎖，而且普通的軍士探查不到江寒的存在。
他輕松進入了霧海，霧海中沒有太多的斥候，他一路穿行，進入了永夜之地。
永夜之地外圍的界面己被攻下了，外圍都有萬佛堂的斥候。這對于江寒來說問題不大，十幾次星閃傳送之后，他穿過了第一道防線，一路朝天夜界傳送而去。
他不知道夜晚秋在哪，他空間戒內有一塊玉符，那是夜晚秋給他的。按照約定他抵達天夜界外，夜晚秋會來接他。
連續傳送了西五天，他成功抵達了天夜界外，這邊界面外軍隊多了不少，遠遠望去到處都是巡邏的戰船。
江寒取出了玉符捏碎，然后靜靜等待。
足足等了一天多，一道身影從遠處飛來，抵達江寒潛伏的虛空浮石附近，她瞥了一眼石頭說道：“出來吧，我帶你進去。”
來人正是夜晚秋，模樣是江寒第一次見的那種平平無奇的樣子。
江寒身形顯露出來，臉上有些詫異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你忘記了？”
夜晚秋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說道：“那一夜，我在你身體內留下了一些東西……”
“草！”
江寒一開始感覺有些曖昧，還沒反應過來，隨后幡然醒悟。他腦海內還有一個印記，青帝現在都沒推衍出來。
他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在我身體內留下了東西，這不公平，我也要在你身體內留下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