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謹看著面前的紅沙,雙腿撲通一聲,跪在紅沙前,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顫抖的伸出雙手,輕柔的撫摸向紅沙。
規則創世主并沒有阻攔,抬手抓住了預言創世主的手腕轉動著,把預言掌心中捧起的紅沙倒下。
裴福福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掃視著虎視眈眈的天道、宇宙生物們,“熱鬧都看完了,還不走?”
創世主發話,不少天道宇宙生物們不敢呆下去,轉身就離開。
不少膽大的留下來,一雙雙眼睛全都粘在了紅沙上。
要不是礙于有四位創世主在,恐怕這些天道、宇宙生物們已經沖上來開始爭奪了。
“你們不走,是想讓我親自動手趕你們走嗎?”裴福福皮笑肉不笑道。
聽到這番話,就算再想留下來的天道宇宙生物們,也不敢呆下去了,急忙閃身走人。
把所有家伙都趕走了,裴福福大步走了過來,“你們覺得她死了嗎?”
“不見得死了。”時空創世主說道。
預言創世主:“我贊同時空的說法。”
規則創世主饒有興趣,“靈魂與武器融為一體,要是沒融為一體,靈魂消散就不見了,現在融為一體都不知道怎么看死沒死,有點意思。”
“想要知道有沒有死,這還不簡單嗎?”裴福福抬手拍拍司謹的肩膀,“你信不信我?”
司謹抬起頭看著笑靨如花的裴福福,斬釘截鐵道:“信。”
裴福福幫過他們,他也能感受出來她對他們沒有惡意。
在這四位創世主當中,或許只有裴福福會愿意出手救人。
“你起來,站一旁去。”裴福福扭動著脖子,活動著筋骨。
司謹沒有問為什么,果斷站起來,去一旁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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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福福指尖凝聚著一抹力量,將力量輸送進紅沙中。
在幾人的注視下,原本堆著的紅沙逐漸化成了一個人形。
全身布滿了裂痕的帝韶重新出現在眾人眼前!
司謹身影一閃,快出殘影,火速奔過去,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抱起渾身是裂痕的帝韶,輕聲細語的呼喚著:“韶韶?”
帝韶雙眸緊閉,沒有呼吸,身體冰冷。
司謹情壓下心中的悲痛,驅散腦海中不愿意接受的事實,輕聲繼續呼喚著:“韶韶?”
帝韶滿是裂痕的臉頰比雪還要蒼白,胸膛一點起伏的幅度都沒有。
“守護創世主,請問這是怎么回事?”司謹聲音染上了哭腔。
裴福福擰著眉頭,“我猜她無法保持人體狀態,是因為力量不夠,所以送了點力量。”
“輸送完力量后,她的身體又會自動變回成人體狀態,這就代表她身體能吸收力量,按理來說,應該還活著,可是……”
裴福福看向時空創世主,“時空,你有沒有見過這種事?”
時空創世主沒有出聲,圍繞在帝韶身邊轉著圈。
一番觀察下來,時空創世主也拿不定主意,“你剛才送進去的力量不少,不可能是因為力量不夠無法蘇醒。”
“奇怪。”預言創世主正經起來,“該不會靈魂其實已經消散了,現在能維持著人形,是全靠著福福的力量?”
司謹聽得懵懵懂懂,“請問這是什么意思?”
裴福福好心解釋道:“天道與武器融為一體,就等于給武器賦予了靈魂。”
“現在的情況有可能是靈魂沒了,說直接點,那就是死了,沒了靈魂的死物。”
“請問四位創世主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回來嗎?”司謹無比誠懇,“只要能把她救回來,我愿意以命相抵,付出任何代價。”
“真的嗎?”預言創世主眼神一亮,“要讓她醒過來很簡單,從別處隨便扯一個靈魂過來,塞進去就活了!”
“去去去,別搗亂!”裴福福一把捂住預言創世主的嘴,“這種情況我們沒有遇見過,不知道怎么救。”
身份證五六③⑦四三陸七伍
要是肉身消散或者壞了,這事好辦,重新搞個肉身就好了,但是靈魂消散可就沒辦法了。
既然確定人已經死了,規則創世主也沒什么興趣了。
“司謹,帝韶雖違反了規則,但出手救了原世界的生靈,應該嘉獎,我的獎勵是允許她留個全尸,你可以帶她走了。”
“規則,你這獎勵聽得讓人很不爽。”預言創世主出言打趣道,觀察著司謹的表情。
司謹并沒有因為這句話生氣、動怒,抱起了帝韶的身體,向規則創世主鞠了一躬,“謝謝您。”
規則創世主嗯了一聲,打了個響指,面前出現了個黑色漩渦,讓司謹回去。
心如死灰的司謹抱著帝韶的身體,一步步走進漩渦中。
等司謹走進漩渦后,漩渦憑空消失消失。
“好了,出來吧。”裴福福冷不丁說道。
穿著黑袍,帶著袍帽的男子憑空出現在四位創世主面前,單膝下跪。
“天道司謹拜見創世主。”沉穩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
“好了好了,站起來。”裴福福擺了擺手,“動手吧。”
男子站了起來,抬起頭,拉下帽子,帽子下赫然是一張與司謹一模一樣的臉,發色眼睛都一模一樣。
司謹點頭,打了個響指。
從方才司謹離開的位置上,又憑空冒出了一個黑色漩渦。
漩渦中直直地走出眼神渙散,好似被操控著的司謹,而司謹的懷中正抱著帝韶的身體。
天道司謹上前,從對方的懷中小心翼翼的抱過渾身布滿裂痕的帝韶,隨后動了動手指。
天道司謹面前的司謹轉過身,僵硬的走向漩渦中,漩渦再次消失,不復存在。
看著天道司謹動作如此小心謹慎,怕傷到帝韶的樣子,規則創世主挑了挑眉,問道:“她在受罰時你有什么感覺?”
“我不知道。”天道司謹看著帝韶滿是裂痕,丑陋無比的臉頰,“我早已斷情斷欲多年,不知該有什么樣的感覺。”
“司謹,你不許插手她的生死,否則你的努力將會白費。”時空創世主聲音微沉,聽語氣像是在警告。
司謹目光微沉,“我知道,我絕不會插手她的生死,她只能靠自己,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全靠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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