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汾被壓的差點一個站立不穩。
雖然知道這是法器,但沒想到這東西竟然有這么的重,她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舉起棍子,輕輕的敲了下。
一道十分空靈的聲音從棍子中散發而出,令人心曠神怡。
“你這是什么材質的呀……”
看起來可不便宜。
心滿意足的將法寶們都收了起來,害怕器靈突然反悔,她走的又快又急,一個轉瞬之間便到了一樓。
參加藏寶閣的機會有限,這里又沒有時間限制,只要能夠多看看,很多人都不會輕易的定下決心。
所以雖然姜汾拿的數量最多,但她卻是最快下來的一個。
那位老者仍然躺在那邊把躺椅上,閉上眼睛,悠哉游哉的。
姜汾猶豫著走過去。
“前輩,登記。”
老者只睜開一只眼睛,頗有些不滿的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家家的沒一點眼力見,沒看到老夫在睡覺嗎?”
“您就別逗我玩了。”姜汾討好的笑著,“以前輩的修為,我在好遠之外就能夠感受到我的存在了,又談什么我打擾前輩呢?”
“你倒是聰明。”
那老者哼了一聲,彈了彈手,姜汾儲物袋的那幾個法寶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的飛了出來,包括小棍棍。
晾了一圈之后那些法寶又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的落了回去。
與此同時,姜汾感覺到一直在自己眉心的那點子威脅消失了。
老者收回手,傲嬌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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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名號了?你長輩告訴你的?”
姜汾:“其實我不知道前輩的名號……都是我猜的。”
有這樣本事的,自然不可能只是個籍籍無名之輩,以前一定有自己的故事的。
老者:“……你很好。”
臨了臨了,還被人在這兒擺了一道。
姜汾嘿嘿的笑了兩聲,也不著急走了,自己從儲物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凳子,就蹭在那前輩的旁邊。
見著前輩沒有趕她出去的意思,厚臉皮道。
“不過晚輩很愿意聽前輩的故事,只要前輩愿意和晚輩說,日后必然將前輩的大名牢記于心。”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年紀大的人似乎都喜歡聽小孩拍馬屁,說兩句好聽的話,便樂的找不到北。
老者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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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哼了兩聲,翹起來的腿一晃一晃的。
“我哪算得上是什么大能,一只腳踏進土里了。”
摸了摸自己的白發,老者的眼中閃過一抹感慨之色,只傲然笑著。
“不過老夫年輕的時候,那可叫一個威風凜凜。”
姜汾坐在一旁,花了兩個多時辰的時間聽老者講了關于自己的故事。
老者是個絕世天才。
這絕世兩個字并非是他自己給自己貼的標簽,而是所有人默認的,除了他旁人都沒資格。
他頂著這個標簽數百年,不到百年便成就了化神,200歲成為了合體,然后又花了200多年的時間,從合體突破了大乘。
“好厲害呀!”
姜汾不由得感慨一聲。
大乘過后,沒有上中下境界的區別,其實離飛升只剩下了一線之隔。
“那前輩你現在多少歲?”
老者倒了一杯酒:“如今?一萬多歲了吧。”
“哦…一萬啊…一萬?”姜汾突然抬起頭,神色有些不敢置信。
這位前輩400歲的時候便成就了大乘,但僅僅大乘到飛升的那一步的距離……便花了一萬多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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