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姜衍、云瀟幾人正吃得津津有味,聽到“懷孕”二字,差點沒被嗆死。
個個瞪大眼睛盯著虞星嫵,目光下移,似是想要看一看虞星嫵的小腹。
姜衍更是激動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沈灼道:“沈二你可以啊!這就讓小師妹懷上了?那雙修秘籍真就這么好用?!”
“誰都別再說沈二不行了,誰說老子跟誰急!”
虞星嫵嘴角抽了抽:不是,這好端端的,怎么又開始說他不行了?
若我告訴你們懷孕是假,你們豈不是更要說他不行了。
他沒不行,真的沒不行,他行的不得了,你們再說他不行,信不信他今晚就要證明一下!打住,真的打住!
封塵臉色一沉,口中的香味四溢食物瞬間變得味同嚼蠟。
心里又氣又堵,聽聽逆徒說的都是什么話!還行的不得了,她當真是氣人氣的不得了!
葉溯心如止水,他什么都不介意,只在意小師妹,二師弟行不行他也不關心,但二師弟真不行的話,他也不是不能煉制些丹藥給他。
但有關這方面的丹藥,還是少吃為妙。
沈灼瞳孔不禁微微收縮了一下,腦子里全是那句——信不信他今晚就要證明一下。
既然她想讓他證明,那便如她所愿。
虞星嫵不知道沈灼聽到心聲后是這么想的,怕眾人繼續誤會下去,便將自己是假懷孕一事說了出來,也有將原因告訴眾人。
云辭正高興呢,突然聽到虞星嫵是假懷孕,還是為了不讓虞徵暗中對付沈灼,一下就來氣了。
本就是直腸子,也不管虞徵到底是虞星嫵的親生父親,直接罵了句——愚蠢。
最終,眾人決定瞞著虞徵,就該騙騙他,省得他再整幺蛾子害人!
酒過三巡,眾人才離開煙云峰。
沈灼原本沒有離開的意思,卻被封塵叫走了,看樣子是有話要對沈灼說。
虞星嫵大抵猜到了,沈灼渡心魔境后,封塵就有說助他祛除體內魔種,只是趕上圣虛子壽誕,他們又要去雷霆山谷尋壽心草,這才耽擱了。
如今壽誕已過,封塵叫上沈灼回去談話,應該是商議祛除魔種的時間。
但天權身死,后日就是各宗去往天道宗參加吊唁的日子,她猜測,封塵大抵會把祛除魔種的時間定在參加吊唁之后。
這么算來,也只剩下兩天的時間了。
只是有點可惜,這一晚上她都沒找到賺取作惡值的機會。
因為封塵不知怎么的,好像本就在生她的氣,根本不給她禍害他的機會,只能再找機會了。
虞星嫵收回思緒,一轉身就看到了美人師尊。
因為飲了些許酒,根本興奮的睡不著,也知道美人師尊晚上大多時間都在打坐,就想讓美人師尊繼續指點她的琴技。
這一撫琴不當緊,小兔子直接跑沒影了,說是擔心沈灼喝的太多,醉酒御劍,萬一從劍上掉下去怎么辦,必須跟上去瞧瞧。
從天道宗回宗的弟子個個難以入眠,突然就回悔了,早知道也不是不能在天道宗多住一晚。
直到后半夜,宗門里的弟子恨不得瘋了一半,都癲了。
沈灼也在和封塵談完話后折回了煙云峰,靜靜坐在凌澈身旁聽虞星嫵撫琴。
兩個人到底是功力深厚,單看兩人陶醉的表情
,不知道的還以為虞星嫵撫得是天籟之音。
系統欲哭無淚,比任何時候都想要見到一個人。
記得憨憨宿主說陸朝暮就要回宗了,他希望是——立刻,現在,馬上!
不然,凌澈和沈灼沒一個會把憨憨宿主的琴收走!
系統的嘴仿佛開了光。
就在虞星嫵正撫琴撫的起勁,覺得自己這琴音定能把佛塔里的那些妖魔鬼怪給渡化之時,一道黑色身影從窗戶潛入了殿內。
看到頗為熟悉的黑色身影,虞星嫵的琴音戛然而止,目露欣喜道:“陸朝暮,你回來了!”
系統感激涕零,當即就想給陸朝暮磕一個!這是他盼星星盼月亮盼回來的人啊!
凌澈和沈灼面上毫無表情,心里卻不禁松了口氣。
凌澈自然認得陸朝暮,也知道在凌華宗時,虞星嫵每夜撫琴,最后都是被陸朝暮把琴給收起來的。
沈灼倒不是覺得不好聽,只是夜深了,是該向她證明些什么了。
虞星嫵剛喊完陸朝暮的名字,就發現哪里不對勁,也是這時,凌澈和沈灼也察覺到了陸朝暮的異樣。
準確的說,是陸朝暮身上有殘留的血腥味,甚至沾染了一絲魔息,只是這魔息不是陸朝暮的,而是別人的。
虞星嫵站了起來,幾步就走到了陸朝暮身旁。
記得當初撿到陸朝暮時,陸朝暮的臉上毫無血色受了極重的傷,險些被殺害。
雖然反殺了對方,但陸朝暮之前離開,顯然是為了去了結此事。
如今,他雖著一身黑衣,細細看去,仍能看出黑色衣衫上深色部分是被血染的,可見是受了傷的,只是沒有上次傷的重。
身上還有一絲魔氣,不是他的,那便是與他交手之人的。
二話不說,直接從芥子戒中取了瓶療傷丹藥遞到了陸朝暮手中:“快把丹藥服下,傷成這樣,事情可是徹底解決了?對方是魔修?”
“可上次被你反殺那人,看著倒也不像是魔門的人。”
陸朝暮從瓶子里倒出一枚丹藥服下,雖然回來的路上,有服下療傷丹藥,但對于虞星嫵的好意,他并不想拒絕,妥妥忠心暗衛,從不違逆。
服下丹藥后,先是同凌澈行了個禮,才有些虛弱道:“在溪河郡外的樹林,被我反殺之人確實不是魔修。”
“他是被人派來追殺我的,與我有仇怨之人也非魔門中人,卻與魔門有所勾結。”
“今日,我有幸將人殺了,算是把所有事情都解決了,日后只安心做你的暗衛。”
沈灼皺了皺眉,顯然不喜歡“你的暗衛”這四個字。
好在想到陸朝暮有斷袖之癖,這才舒展了眉頭。
陸朝暮有注意到沈灼的神色,也是這時,突然想到了什么。
當即開口道:“還有一事,我跟蹤那人時,發現與他勾結之人正是魔門的少主。”
“我還從他們口中聽到一個消息,說是魔門那邊尋到了一個地方,里面有不得了的東西,據說不好對付,魔門那邊派去不少人。”
“聽他們的意思,像是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魔物,那魔門少主正在打那魔物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