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步度根聽完,眉頭皺成一團,疑惑地道,
“這個齊王,到底想干什么?”
“叔父,要我說,肯定是楊清貪財,想讓咱們多送點錢財!”
泄歸泥不以為意地道。
“天真!”
步度根冷哼一聲,
“他身為曹魏齊王,又是曹魏當今皇帝的親生父親,豈會貪戀咱們鮮卑人的錢財?”
“那……依叔父看,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泄歸泥猶豫著道。
“我也不知。”
步度根搖了搖頭,摸著下巴陷入沉吟中。
“叔父,我倒是有個法子。”
“哦?說來聽聽!”
“我聽說烏桓校尉閻柔,這幾日回到洛陽。叔父倒不如去拜訪一下,請他幫忙出出主意。”
聽到泄歸泥的話,步度根眼前一亮!
對啊,自己完全可以去找閻柔!
早些年間,在楊凌平定幽州后,步度根跟軻比能都曾經去拜訪過閻柔,通過他向曹魏上供。
因此步度根閻柔,倒是有著幾分交情!
想到這里,步度根也是不再遲疑,立刻命隨從準備了一份賀禮,前往閻柔在洛陽的府邸。
向閻府的下人遞上禮物,稟明來意后,沒過多久,步度根就被請到了大堂。
“一晃已有近十年了,沒想到步度根單于風采依舊!”
閻柔一身便袍,笑呵呵地跟步度根打起招呼來。
“閻校尉也是不逞多讓。”
步度根笑著跟閻柔寒暄一番,跟著說明了來意。
“今日朝堂發生的事,閻校尉想必也聽說了。”
“那是自然的。”
閻柔點了點頭。
如今臨近年關,作為烏桓校尉的他,也是回到洛陽述職。
泄歸泥入朝拜見之時,他正好在場,目睹了整個過程。
“閻校尉深得齊王信賴,想必清楚,齊王是何用意吧?”
步度根小心翼翼地道。
閻柔沉吟片刻,驀地笑了起來,反問道,
“敢問單于,既然你此番來了洛陽,為何不親自去入朝,反倒是讓你侄子出面?”
“這個……”
步度根遲疑了一下,辯解道,
“吾頭一次來大魏都城,生怕禮數不周……”
他這番話語,自然是說辭。
其實是因為他聽聞過,楊凌此人無比兇狠,動輒屠城。
他生怕自己出面,被楊凌扣下,那他的部落可就完蛋了!
閻柔笑了笑,也沒去揭穿他,而是慢悠悠地道,
“但你不出面,讓你侄子出面,可是得罪了齊王殿下!”
“啊?這怎么會?齊王殿下壓根就不知道我來了!”
“非也!齊王殿下的手段,又豈是你所能料到的?”
閻柔不屑地輕笑道,
“別說他已經知曉你來洛陽,怕是你來我府上,他也已經收到消息了!”
此話一出,步度根心頭一跳,臉上閃過一抹緊張!
“這……這該如何是好?還請閻校尉拿個主意!”
“單于不必驚慌!”
閻柔微微一笑,安撫道,
“對于你的行為,齊王殿下雖然會生氣,但也不會對你怎樣。”
“你若真想救你的族人,只有一條路可走!”
“愿閻校尉給出個主意!”
步度根滿是期待地看著閻柔,完全把他當成了救星
“很簡單,立刻登門拜訪齊王殿下,向他認錯。”
閻柔不疾不徐地笑道,
“除此之外,你要向保證,在我大魏幫你擊敗軻比能后,你們鮮卑人會像烏桓人、高句麗人那樣,歸順于我大魏!”
此話一出,步度根面色微變。
“這……這恐怕是不行!”
早在來洛陽之前,步度根就已經聽說過,楊凌在擊敗烏桓、高句麗后,將他們的領土納入曹魏版圖。
在他們的國家指派官員,要求兩國的人民學習華夏文化,廢除原有的文化。
若真如此,那步度根倒還不如,直接向軻比能投降!
“很遺憾,怕是你沒有選擇的權力。”
閻柔面帶憐憫地看著步度根,搖頭嘆道,
“就算沒有你,以齊王殿下的雄心壯志,怕是要不了多久,也會對鮮卑人動手。”
“到了那時,只怕就由不得你了!”
步度根愣在那里。
他早就聽聞,漢人好大喜功,特別喜歡開疆拓土。
而楊凌平定南蠻,征討遼東、高麗半島的行為,恰恰應證了這一點!
“齊王殿下經常說過一句話,叫弱國無外交。步度根單于,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閻柔朝下人點了點頭,示意送客!
步度根離開閻柔的府邸,有些失神地回到使館。
“叔父,閻校尉怎么說的?”
泄歸泥迎上前來,迫不及待地道。
步度根這才回過神來,苦笑著將自己跟閻柔談話的內容,告訴了泄歸泥。
泄歸泥聽罷,當即怒道,
“這些漢人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叔父,沒有他們,咱們也能對抗軻比能!”
步度根愁容滿面,沒有吭聲。
他很清楚自己部落的實力,沒有曹魏的出兵相助,最多再茍延殘喘半年,軻比能就能將他們吞并!
“罷了,你即刻再去準備一份禮物,我要去親自拜訪齊王!”
“叔父!”
泄歸泥不甘心地叫道。
“要想不這么死,就得換個活法……”
步度根擺了擺手,長嘆道。
他們跟軻比能有著深仇大恨,就算投靠過去,軻比能也不會留他們。
與其死在軻比能之手,倒不如徹底倒向曹魏。
別的不說,烏桓人投靠曹魏后,小日子也是過得風生水起!
不消多時,步度根帶著準備好的禮物,與泄歸泥一同來到了齊王府外。
只是未等他上前說明來意,門外的幾名護衛便走上前來,
“鮮卑單于請!”
果然如閻柔說的那樣,楊凌對自己的情況了如指掌!
步度根心頭一凜,小心翼翼地跟泄歸泥步入了齊王府。
王府大堂。
豐朗神俊,與二十多歲青年沒什么兩樣的楊凌端坐堂上。
看著走進來的步度根與泄歸泥,他輕笑道,
“步度根單于遠道而來,想必是辛苦了!”
“齊王殿下言重了,在下哪有什么辛苦可言?”
步度根猶豫片刻,竟然“撲通”一聲,向楊凌跪了下去。
“單于此舉何意?”
楊凌笑瞇瞇地看著步度根,并沒有讓他起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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