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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家莊,云澤躺在屬于自己的小院中,悠閑的喝著茶,時不時的往嘴里塞一顆葡萄,午后的陽光照在他身上,陽光斜射的光線,將他躺著的身影拉得很長。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云澤不回頭,也知道是扈三娘來了。這段時間,云澤住在了扈家莊。他一直都是這樣擺爛。
自從上次大戰之后,扈家莊忙得不可開交,工匠更是增加了一倍以上,甚至連那些有一點技術的人,也被塞去當工匠。
畢竟,馬上要對梁山發動進攻,兵力上比不過,扈三娘只希望能夠憑借著云澤教的那些武器拉平兵力上的差距。
整個扈家莊中積累的資源,差不多快要耗干,更是從外面不停的往扈家莊運送資源。扈三娘不敢懈怠,每天忙得跟陀羅一般。
但每天下午的時間,她都會來云澤的小院,除了問云澤出兵梁山的計劃,就是靜靜的陪著云澤。這幾天都成了她的常態。
扈三娘看著院中躺椅上的男人,心里一陣雀躍,每次忙得昏頭轉向,但只要看到這男人,她的心就莫名的安寧下來。
雖然,這男人看似廢物一樣,但他給自己的安全感,就似是與生俱來一樣。她嘴角露出一股淺笑。這也是她每天必來的原因。
“來了……我要吃葡萄……”云澤這時轉頭看向扈三娘,臉上露出一股淺笑。隨意的一句話,似是很熟稔。
每次過來,云澤從來都沒有跟扈三娘客氣過,不是讓這妮子給自己敲腿,就是讓對方喂自己吃東西。
這妮子一開始還有些害羞和抗拒,但久而久之,似是養成了習慣一般,她自然的走到云澤身旁,拿起果盤上的葡萄,用手仔細再擦了擦,接著送入到云澤的嘴里。
“今天都第六天了,你還不打算告訴我,如何對付梁山嗎!”扈三娘聲音有些幽怨,目光也更是帶了股委屈看向云澤。
她每次來問,梁山之事,云澤總是敷衍過去。不過,每次過來問,也算是她跟云澤之間見面的默契。
“來……坐過來……”云澤沒有回答扈三娘,拍了拍躺椅的邊,示意扈三娘坐過來。
扈三娘瞪了云澤一眼,但還是走了過來,神情間多了幾分溫柔,也多了幾分忐忑跟期待。
因為,每次這樣,她總算被云澤拉入懷中,占一會便宜,兩人更像是夫妻一般。總是做一些親密的舉動。
她剛一坐下,云澤伸手將她攬入懷中,鼻尖嗅著她的發絲,溫柔中,又帶了一絲貪婪。
“今天,我想吃了你……”云澤聲音在扈三娘的耳邊響起,呼出的氣,讓扈三娘心頭一蕩,整個腦子一片空白。心里升起一股害怕。但竟然也帶了絲期待。
“啊……”扈三娘在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她不由得發出一陣輕叫。
等她清醒過來時,已經被眼前的男人攔腰抱起,接著轉身就往房間里走去。她瞬間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一股羞紅頓時從臉上涌現。
但她卻并沒有抗拒和拒絕,她竟然害羞得將頭埋進了云澤的懷里。在院落外,扈三娘那些女護衛看到此景,臉上露出一股你懂的笑對視一眼,全都別過頭去。
她們可是知道這幾天來,那位云公子天天撩拔著她們的莊主,她們的莊主早就一步步淪陷了。或者,從云澤在戰斗中,連斬四人的英姿,早就讓她們的莊主淪陷了吧。
能夠看到她們好事玉成,這些女護衛當然樂得看到。說起來,她們的莊主現在已經沒有親人了,能夠再有一個親人,是件好事。
房間中,云澤溫柔的將扈三娘放下,看著她的臉紅得跟蘋果一樣。他心里一片憐惜。
他之所以待在扈家莊,為的就是早些將這位美人拿下,不然,如何讓扈家莊成為他的基地。這幾天的鋪墊,就是讓扈三娘徹底的接受她。
事實證明此時的扈三娘已經身心都投在他的身上了,是時候收成果實了。兩人也就算是這樣水到渠成。
當扈三娘完美的呈現在云澤面前時,云澤不由得一陣驚嘆,好美的女人,好緊致的肌膚。不愧是習武之人。
扈三娘不敢看云澤,但又忍不住含情脈脈的偷看云澤,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無藥可救。或者,這男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吧。
當云澤壓上她的時候,她心里充滿著期待。很快,外面的女護衛聽到了房間中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們不自覺的搖了搖頭。滿臉羞紅的啐了口。
她們大罵云澤是禽獸,白日宣那啥啊。不知道現在天還沒黑嗎!她們這些人也都沒有嫁人,這不是帶壞她們嗎!
越聽這聲音,她們就越難受,可她們又不敢走,只能是在這護衛著,要是讓其他人闖到這來,那她們莊主怕是沒法做人了。
從下午到晚上,里面的聲音雖然偶爾停過,可幾乎就沒怎么歇過。二三個時辰,外面的護衛只是讓人送了點吃食過來,頂著夜風在這等著。
期間,為首的女護衛怕兩人餓著,特意給兩人送了點吃的過去。聽到送吃的過來,云澤竟然也沒有出來,只是讓放在門外。
這讓幾名女護衛暗罵云澤是牲口,他自己不怕累,可她們家莊主要累啊。好在,過了半個時辰,云澤出來將東西拿了進去。
即使到了下半夜,女護衛們都快堅持不住了,六人分成兩批和衣在一旁睡下。就這樣,鬧騰了一夜后。云澤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沒有看到她們的莊主,看樣子是太累了,沒有醒過來,云澤也看到了院門口目光幽怨的看著他的六名女護衛。
當看到護衛們那黑黑的眼圈,他神情一愕。再看到她們幾乎要吃了他的眼神,云澤尷尬的笑了笑,實在是扈三娘太潤了,讓他有些舍不得停下來。
浪費可恥嘛,能吃當然是多吃點。不然,要很長一段時間吃不到,他會后悔當時怎么不多吃點。
“你們都去休息吧,等午時,出來召集莊丁……”云澤對六名女護衛笑了笑道。
聽到他的話,六名女護衛瞪了眼云澤,轉身離開。她們實在是有些困了,哪怕各自輪換著休息了一會,可云澤鬧出的動靜,讓她們也睡不安穩。
云澤回到房間,看著沉睡中,嘴角溢笑的扈三娘,他躺了下去,輕撫著扈三娘的頭,眼里滿是柔情。
扈三娘似有所感,如同八爪魚一般,將云澤抱了個結實,嘴里輕喃著:“好人,別鬧了,三娘困……”
聽到她那柔媚的聲音,云澤又有些控制不住,但他還是壓下了心中的綺念。輕擁著扈三娘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門外傳來的呼喊聲驚醒了過來。
“公子,我來了……你在哪……”聽到這聲音,云澤起身坐起,看了眼外面的光亮,感覺應該快到午時了。
在他身旁睡著的扈三娘也醒了過來,聽到祝彪的聲音,臉上的羞澀更濃,她看向云澤,臉上又化著一股柔情。但也有些撒嬌的道:
“都怪你……這下讓三子那小子堵個正好,肯定要被他取笑了!”
邊說,扈三娘邊穿衣。云澤趁她穿衣之際,將她柔嫩的身體抱住,在她耳邊呼氣道:“他若是敢取笑你,我就讓他娶不到媳婦。”
扈三娘被云澤的柔情感動,回手抱緊了云澤,整個人如同泡在蜜罐中一樣。
“今天第七天了,不要耽擱了正事……快起來吧,你若想要……等滅了梁山,我天天……陪你!”說到最后,扈三娘臉更紅了。
看到她一再的羞澀,云澤心頭一蕩。別樣的風味,就是吸引人,但他還是知道輕重,跟著扈三娘起身。
走到門口時,再次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很顯然,祝彪在出門問人后,又找了回來。
就在祝彪的腳步快要到門口,云澤打開了房門。正好看到上前想要敲門的祝彪。當看到出來的云澤,又看了眼跟在云澤身后的扈三娘。
祝彪神情一愕,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猥瑣起來,來回掃視了兩人一眼,用手指著兩人道:“你們……”
祝彪手上比了個猥瑣的手勢,身后的扈三娘聞言,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她抽出自己腰間的刀,就追向祝彪。
看到此景,嚇得祝彪轉身就逃,邊逃跟里邊說:“三娘姐姐,你可不能這樣啊,在公子面前,要保持淑女形象,不然,公子可就不喜歡你了!”
祝彪這話一出口,扈三娘頓時停了下來,她有些羞澀的轉頭看向云澤,似是生怕讓云澤看到她火爆的一面。
云澤失笑的搖了搖頭,上前敲了祝彪的腦袋一記。
“你沒事跑這來干嘛?讓你們帶大軍圍山,沒圍嗎!”
祝彪聞言,連忙收起嘻笑的神情,對云澤道:“二哥已經親自領軍前往梁山了,這次我們祝家莊出兵五千。家里留守了二千。”
“二哥讓我過來問公子,扈家莊這邊什么時候出兵合圍!”
扈三娘聞言,看向云澤。等待云澤的命令。就在這時,其中一名女護衛跑了過來,對云澤和扈三娘道:“公子,莊主,五千兵丁已經集合完畢,剩下的二千兵丁留守,請示下!”
祝家莊和扈家莊都擴軍了,雖然只是練了七天的兵,但這些兵丁之前也參加過訓練。其中還有一些退下來的兵丁。
這次為了征討梁山,只能是將這些兵丁也用上了。不過,按照云澤的意思,新舊兵員交替編制,倒也能夠讓戰斗力保持住。
“命令全軍……出發……”云澤聞言,對女護衛道。
“回去告訴你二哥,讓大軍圍而不攻!先圍上一段時間再說!”云澤看向祝彪。
這時,他又轉頭看向扈三娘,遞給她一張地圖道:“你按照這個布防圖,將兵力先布置好,我要出去一下……”
扈三娘接過圖,對云澤點了點頭。
安排好一切后,云澤離開了扈家莊,獨自前往梁山之下的一處山坳處。在那里,他看到了等待在那的盧俊義。
看到云澤過來,盧俊義對云澤拱了拱手道:“多謝大人,若不是大人,盧某還被那奸賊蒙在鼓里,跟他稱兄道弟。大人想要讓盧某如何做,盡管吩咐……”
他臉上閃過絲憤怒,但很快平復了下來。
“你應該還未回梁山吧,你回去之后,不要有任何舉動,只管等待著,我這里有個錦囊,你拿著,等到響箭響起,你就打開錦囊,上面會告訴你如何做的!不到時刻,不可打開錦囊!”
云澤將一個錦囊扔給了盧俊義。
對方的舉動,一直在他的關注下,盧俊義回這里已經快兩日,要不是云澤送信讓他暫時別回梁山,他可以已經憤怒的殺回了梁山。
大名府的事他也查清了,宰了自己的管家和夫人。就馬不停蹄的回來了。云澤讓盧俊義不用關注大名府對他的通緝之事。
他甚至讓這件事鬧到了梁山上,為的就是讓宋江相信盧俊義。至于斗敗梁山之后,盧俊義會被安排在梁山這帶當一個四品鎮撫使。
并在梁山建立一只萬人的軍隊,監視周邊的匪盜。這是云澤向皇帝要的圣旨。也是向皇帝提的要求。
至于在梁山建立鎮撫司的事,云澤對皇帝說的是利用滅掉梁山之后的資源。皇帝對此倒也沒有說什么,只要云澤能夠滅除匪患。
更能夠建一只震懾周邊的軍隊,他反而是支持的。他甚至對云澤充滿了信任。
“遵命……那盧某就告辭了……”盧俊義對云澤拱手道。
云澤聞言點了點頭,道:“盧大人,你能不能當上這個梁山鎮撫使,就得看你自己的表現了。比起在梁山當賊寇來,相信還是光明正大的活著,更好吧!”
盧俊義聞言,怔了怔,對云澤彎身道:“大人……放心,下官分得清好壞。更知道何為恩,何為仇!請大人拭目以待吧!”
盧俊義聽聞云澤對他的稱呼改為了盧大人,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心里卻是一松。他自稱下官,也算是對云澤表明了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