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謝婉剛剛起床沒多久,如畫便來了。
謝婉連忙問道:“如何?司念念成功了沒?”
如畫輕嘆了口氣:“要讓小姐失望了,大公子雖然喝了藥,卻將司姑娘給推了出去,奴婢守了一夜,也沒有了下文。大公子泡了半宿的冷水,解的藥性。”
聽得這話,謝婉恨鐵不成鋼:“司念念不是殺豬的么?她不是能把于是的腳骨給捏斷么?她倒是把她的大力氣使出來啊,直接撲倒不會么?!”
如畫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小姐莫不是忘了,大公子是會武的。”
行吧,她確實忘了。
謝婉嘆了口氣:“謝青他真是油鹽不進啊!”
就在謝婉以為,這事兒可能還需要繼續磋磨下去的時候,中午謝青求見。
謝婉其實有些怕見謝青,不是因為別的,就怕他因著昨兒個的事情惱羞成怒,求她讓司念念回家去。
然而她沒想到,謝青說的居然是:“阿姐,我想娶司念念。”
謝婉喝著茶,差點一口噴了出去。
她連忙咽下,好奇的道:“你不是不想成親的么?昨兒個還……”
謝青抬眸看了她一眼,輕嘆了口氣:“阿姐讓她搬入府中,我未能勸她離開,其實便已經是答應了此事,畢竟一個女子揭了榜,又住進了侯府,當日進當日出倒還好說,可日子久了,必然會有閑言碎語,她的名聲便毀了。”
謝婉點了點頭:“我也是這般想的。”
謝青聞言無奈道:“我一直未曾點頭答應,只是想著多些了解罷了,阿姐實在無須每日讓白夫人在臣弟的房頂上守著。”
她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我這,也是關心你嘛。”
謝青沒有辯駁,淡淡嗯了一聲:“昨兒個出了那樣的事兒,沒有阿姐的允許,她必然是不敢那般做的,未免阿姐太過著急,我今日特來同阿姐說清楚,我愿求娶司姑娘,但還是先定親,待到謝蘭出嫁之后,再成親不遲。”
謝蘭是早就定了親的,是謝婉千挑萬選的好兒郎。
因著謝蘭深得長公主喜愛,一直跟著長公主忙活婦聯的事兒,故而沒有那般早早成親。
男方家那邊是沒意見的,謝青提起了這事兒,謝婉就考慮著該讓謝蘭成婚了。
她想了想道:“何必那般費勁,司念念年紀也不小了,若是再等下去,難免各種風言風語,倒不如你先成婚,婚后謝蘭也多了個嫂子替她張羅,豈不是兩全其美?”
謝青猶豫片刻,還是點頭應允了。
他與司念念的婚事,定在了半年后,而謝蘭的婚事,則是定在了明年的開春。
謝婉忙前忙后,順帶提了提謝青的差事,倒不是她護短幫著自己人,而是謝青六年未曾提過官職,無論是資歷和年限都是到了的。
李彧開口道:“此事朕也一直在考慮,他天資平平,勝在為人踏實勤奮,最是適合工部或者戶部,朕特意壓了他幾年,就是磋磨他的性子。你且問問他想去何處,朕好酌情安排。”
翌日謝婉便去問了,謝青考慮了許久,說了工部二字。
謝婉問道:“為何是戶部?”
謝青開口道:“謝臨入了吏部,依著他的能耐,將來吏部尚書之位非他莫屬。若是我再入戶部,謝家便是一人掌天下官員升遷,一人知曉天下銀錢歸處,即便百官不說,心中必然是有想法的。”
“與其如此,倒不如我去工部,也免得給阿姐添麻煩。再者,工部新奇的東西多,我也比較感興趣。”
謝婉聞言嘆了口氣,頗有些感觸的道:“有你這樣的弟弟,是我的幸事。”
謝青看著她道:“有阿姐這樣的姐姐,也是謝青之幸。”
第二日早朝,謝青便升任正五品工部郎中,連跳兩級。
接下來的時日,謝婉便忙著張羅他的婚事,待到他的婚事張羅完,又開始張羅謝蘭的婚事。
等到謝蘭也成了親,發現謝臨也十七了,好家伙,又得忙碌謝臨的。
謝臨的婚事,謝婉其實并不著急,畢竟她知道,男子太早有性生活,其實對身子并不好,她只是打算慢慢看著,待到謝青二十再成親不遲。
好在,李彧成婚晚,謝青更晚,謝蘭也是十八成的親,故而所有人都覺得,謝家成婚晚是傳統,也沒人在意。
謝婉便將精力都投入到了制造發電機的事情上去了。
而小名為悠悠的李筠公主,也已經及笄為官
而小名為悠悠的李筠公主,也已經及笄。
雖然當初辛清婉說過,要將李筠許配給謝臨,但隨著謝臨越來越出眾,這事兒辛家已經不怎么提了。
因著與謝婉的關系,李彧對辛家也多有照拂,辛家是知分寸的,再也沒有將這事兒說出口過,權當是當年的戲言。
日子久了,謝婉也險些忘了,直到給李筠辦完及笄宴,辛清婉拜托她,讓她幫忙物色合適的駙馬人選的時候,她才忽然想起當年的事兒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些年親近些的人,家里有要準備婚事的,都喜歡找她來物色。
辛清婉笑著道:“這道理還不簡單?你是皇后,由你指婚面子里子都有,再者,你眼光好,所指的每樁婚事都是和和美美,眼下眾人都知道,但凡你覺得合適的,那肯定錯不了!”
謝婉撇了撇嘴:“行吧,我留意著。”
為了這事兒,她還特意去尋了謝臨,想同他打聽打聽,哪家的公子品性樣貌家事,都能配的上。
為了這事兒,她還特意去尋了謝臨,想同他打聽打聽,哪家的公子品性樣貌家事,都能配的上。
結果,謝臨面色復雜的看著她道:“阿姐,臣弟最近有得罪你么?”
謝婉愣了愣:“沒有啊。”
謝臨皺眉道:“那阿姐為何要將李筠指給旁人?”
“啊?!”謝婉愣了:“你的意思是……”
謝臨嘆了口氣:“阿姐,小時候你就告訴我,李筠將來會是我的妻,雖然后來又說什么,當年的話不作數,可隨我的心意,但我打小就是將她當媳婦兒養的。”
“好不容易,將她養的連頭發絲都合我的心意,阿姐怎么又要將她指給旁人了呢?我這么些年,不是白干了?!”
“那李筠呢?她可是如你一般的心意?”
謝臨挑了挑眉,極為自信:“她打小就知道自己是我的媳婦兒,一直默默給自己存嫁妝呢。”
好吧,這事兒是她瞎操心了。
為了以防是謝臨自信過了頭,謝婉還是喚來李筠,問了她的意思。
李筠同謝臨是一個反應:“皇嬸嬸,悠悠好不容易嫁妝都存好了,您要變卦了么?”
養成系就在眼皮子底下,她居然沒注意到,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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