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頓時就有點慫了。
她理論經驗是很豐富,身為一個現代成年女性,誰還沒看過小片子?
然而,她也是個雛啊!她也沒上過手啊!
再說了,她也沒見過李彧這么欲的樣子,那會兒即便是溫泉池里,兩人幾乎都是肌膚相貼了,也沒見他這么看著她,那眼神仿佛起了旋渦,隨時都要把她吸進去似的。
謝婉咽了咽口水,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那……那個,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李彧看著她,挑了挑眉:“想跑?”
“沒有沒有!”謝婉一臉正色:“只是我是從正門進來的,若是不回去,要被人非議的。”
“不會。”李彧上前一步,看著她道:“還沒人有那么大的膽子,時時刻刻盯著寧王府。”
謝婉又往后退了一步:“是不會有人時時刻刻盯著寧王府,但有人會盯著永譽侯府的,芙蓉樓開業臨兒就被喚進了宮,顯然一直有人監視著我。”
“無妨。”李彧又往前走了一步:“謝臨留在這兒,你有足夠的理由留下。”
謝婉:……
她已經退無可退,身后便是觀賞的灌木:“那個,天色不早,你該休息了,明日……”
“明日本王無事。”李彧又往前走了一步,幾乎與她相貼:“今日本王已經將所有事務交接完畢,從明日開始很長一段時間,本王都無事。”
很好,他都會搶答了!
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所有的借口都被堵死。
謝婉有些無奈的低了頭,臉紅的盯著自己的腳尖:“你、你都不害羞的么?”
李彧伸手一把將她撈入懷中,與她緊緊相貼,薄唇微揚低聲道:“害羞什么?早晚都是坦誠相見。”
此刻兩人幾乎是擠在了一塊兒,距離太近謝婉只能抬頭看他,卻發現他泛紅的耳根。
原來,他也沒看起來的那么淡定,不過是強撐著臉皮,證明即便是那種事兒,自己也是占上風的那個罷了。
發現了真相,謝婉頓時就起了壞心。
她朝他甜甜一笑,伸手撫上他的胸膛,在他胸口緩緩打著圈:“你真的想了?”
李彧身子頓時繃緊,他不動聲色的稍稍離開她了些,說出口的話卻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本王不是圣人。”
“是么?”謝婉看著他深邃的雙眸,壞笑了一聲:“那……先讓我確認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想。”
言罷,她的一只手緩緩朝下探去。
李彧身子頓時一僵,反應過來她要做什么,立刻弓了身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暗啞著開口道:“不必確認,本王從不妄言。”
又是弓身子,又是抓她的手,耳朵紅的仿佛能滴血,一張俊臉卻是毫無波動。
嘖,都是小雛雞,裝啥大尾巴狼?
他慫了,她可就不慫了!
謝婉咬了唇,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說要看看我的能耐?總不能摸都不讓我摸吧。”
李彧頓了頓:“此處在外間,周圍有暗衛。”
呦,理由還找的挺好!
“他們不敢看的。”謝婉貼近他:“再者說了,隔著衣物,我只是在外面摸一下,確認確認就好了。”
李彧:……
形勢急轉直下,攻變成了守。
看著他沉默著不說話,謝婉心里笑開了花,面上卻是一片正經的神色,朝他拋了個媚眼:“彧哥哥是不是害羞了?我一個女子都不害羞,彧哥哥害羞什么?再者說了,早晚都得坦誠相見的。”
她將他說的話都給還了回來,真的是半點虧也不吃。
李彧沉默著沒開口,謝婉也不說話,兩只小雛雞就這么較勁的互相看著,看看到底是誰的臉皮更厚。
李彧的喉結滾動了下,啞聲問道:“你真的要確認?”
謝·小雛雞·婉點頭:“嗯啊。”
李彧頓了頓,緩緩松開她的手:“你確認吧。”
哎呦,嚇唬她?!
謝·小雛雞·婉,表示自己不是被嚇大的,當即便撫上了他的腰身:“那我就摸咯?”
李彧的喉結再次滾動:“嗯。”
謝婉的手緩緩往下:“我真的摸了哦。”
李彧沒說話,只用那雙如今已經濃的化不開的黑眸,靜靜的看著她。
謝婉勾唇一笑,當即就朝那探了過去。
就在她快要觸及的時候,原本很是淡定的李彧忽然一只腳往后退了半步。
小樣!
剛剛還想嚇唬她?
謝婉看著他往前走了半步:“你跑什么?不是想試試么?”
李彧喉結滾動,又往后退了半步:“本王沒跑。”
“沒跑?那你退什么?你怕了?”
“本王生平從無怕字。”
“那你為何又退半步?”
跟她跳探戈么?
謝婉笑看著他:“你不怕,就別退呀!剛剛勾引我的勇氣呢?”
李彧瞇了瞇眼……
謝婉沒有注意到,只略有些得意的看著他,然后如之前一般朝他走了一步探了下去。
謝婉騰的一下漲紅了臉,連忙收回了手,臉色爆紅的看著他,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怎么不躲了?”
李彧的臉也紅了,他兀自鎮定的答道:“你不是要確認?確認好了么?”
能不確認好么?
夜色和衣衫的雙重遮掩,根本瞧不出來任何異樣,可一旦觸碰,她才真正知道他的異樣。
關鍵是,他沒有騙她,他真的是想……憋著了。
謝婉不敢再看他,只將頭轉向了一邊:“天、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李彧面上的紅色也沒比她好到哪去,小雛雞互啄,真的啄到了,卻誰都沒能厚著臉皮繼續下去。
李彧輕咳一聲,啞聲道:“好。”
謝婉也輕咳了一聲:“那個……我給你的肚兜用過沒?”
李彧的臉又紅了幾分,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聽得這聲嗯,謝婉的臉色也更紅了:“那……老憋著也不好,你繼續用,早點向永譽侯府提親!”
說完這話,她便捂著臉朝外跑去,遠遠待著的如詩,看了眼李彧,連忙跟了上去。
上了馬車,謝婉臉上的紅暈依舊未散,她盯著自己的手半天沒說話。
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道:“這個……很優秀啊!”
如詩:……
小姐你最好說的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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