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海牧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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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越來越近的振翅聲，還有空氣中“國境迷鎖”和“混沌巢穴”沖突時的爆鳴聲，拜倫眼里第一次浮現出意外的神色。
就連達貢都不知道飛翔的獸化人號竟然擁有這種劃時代的作戰模式。
“上一次亞巴頓密教的殖民艦隊讓我見識到了‘碳基制導鯨油魚雷’，這次血獸巢穴的殖民艦隊理念竟然更先進。
用一艘相當于生化母體的生物戰艦充當海上綜合作戰平臺，丟出了一堆‘碳基轟炸機’。
如果他不是跟擅長禁空領域的人類作戰，而是去打其他的舊神教團或者東大陸勢力，絕對占盡上風。
把這一門生物科技繼續發展下去，未必就比薇爾莉特和鯨油機械師的蒸汽科技差到哪里去。
血肉苦弱，機械飛升；機械腐朽，基因飛升；心勝于物，靈性飛升，都各有各的優點。
至少在敢想敢干能干方面，這幫人甩開了二十年前還算黑暗千年的白銀大陸八條街。”
雙方距離繼續拉近，拜倫的神見已經能夠直接籠罩對方浩浩蕩蕩的殖民艦隊。
通過航海日志看到了那位指揮官混沌獸群和對方神域“混沌巢穴”的效果——不被定義：
“這位偽神錨定的不朽階梯就是‘種族群體’的概念。
一個個體的生命有限，但是族群的生命在理論上卻是無限的。
最古老的原核生物藍藻、原生生物草履蟲等等星球上的第一批居民，即使到現代依舊活的好好的。
所以混沌獸群從不是個體的名字，而是一個群體的名字，區別就跟小馬寶莉和馬一樣。
ta本身可以是男性，可以是女性，也可以是任何一種動物，甚至是他們所有類別的集合體。
就連傳奇戰艦飛翔的獸化人號都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專屬神術和神域的效果也是這種生命本質的延伸。
這一片混沌巢穴理論上能統合一定范圍內所有生物的力量，并且按照敵人的能力性質，模仿出一模一樣的能力。
這是天生的模仿大師。
現在已然展開了完全不遜色于人類律法的局域網，在橫跨一千兩百公里的深海防線上造成了局部以強打弱的局面。”
拜倫看清楚了“題干”，立刻就有了解題思路。
“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戰術，從來沒有出現過以弱勝強，只有以強勝弱，最次也是局部的以強勝弱。
但是一個偽神要用禁忌之術的取巧方式跟人類比集眾嗎？
就讓我來教一教你，什么叫我的規矩就是規矩吧。
金鹿號和大艦隊出擊。”
影子里的冥河瞬間將身邊的其他七位五階、王之右手等作戰人員卷起，身上電光爆閃，一步踏出已經帶著他們出現在了金鹿號的甲板上。
雙手握住舵輪，與小艦娘完成共鳴。
同時黃金律法貫通本方每一位船員、每一位傳奇、每一位偽神、每一艘戰艦，支撐傳奇戰艦技艦隊同化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增強。
數百艘主力戰艦組成他移動的核心王領，是律法網絡中最強的一點，遠比深海防線更強。
嗡——！
金色的半圓形領域張開，排成理論上會浪費大半火力的雙列縱隊直奔對面的殖民艦隊。
艦隊主體還沒有交鋒，雙方外延幾公里的領域就開始劇烈碰撞。
金色和猩紅色的六邊形力場墻不停碰撞、崩碎、消失，巨大的噪聲刺痛士兵的耳膜。
早在神話時代末期，紀元交替的混亂年代，從底層被統治者位置爬起來的人類就曾經和眾多的眷族、神明交手。
當然免不了攻打偽神的神域。
許多那個年代的資料都被教會封禁，對擁有獨一份完整冥府權能的拜倫來說卻毫不設防。
沒有幾個人比他更清楚先人的打法。
超凡體系的核心是集眾為王，無論一個超凡者的職階多高，也有可能被下位職階帶領一大批凡人圍毆致死。
天生就是凡物，什么都沒有的人類，除了數量和團結就再也沒有能跟神話生物爭鋒的東西了，當然要拼命點集眾技能，優先級比禁空更高。
看家職業騎士在三階時就有騎士統帥的核心能力，所有四階英雄級全部點亮英雄戰旗重點培養英雄近衛軍。
到了王號更有王之右手、王之左手、王之軍勢，正統人類從來不玩單打獨斗的個人英雄主義。
超凡序列的每一個職業者都是局域網的節點，人少就組小網，人多就組大網。
他們知道，一旦被打散了建制，失去了組織性，就會重新變成一面倒的屠殺，，區區幾個士兵就能看守，甚至坑殺幾千戰俘。
就好像如果沒有水，干燥的沙子連個沙堡都堆不起來一樣。
那個年代的各種眷族吃虧就吃在超凡個體數量稀少，根本無法模仿人類使用人海戰術，最大限度利用凡人的力量。
“如果別人又有偉力歸于自身，又開始有意識彌補短板，也使用另類的集眾之力。
那就我的偉力就比他更強，手下比他更多，權能比他更無解！”
拜倫當即發動詞條：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神域混沌巢穴模仿出來的局域網，再跟大艦隊硬碰硬時，力量立刻衰弱一截。
這一詞條可以針對怪誕邪靈的禁忌、或者其他超凡者的控制類、規則類能力。
在一定程度上打破自己或別人制定的規則，視自身的超凡職階而定，最高可以削弱一個等級。
哪怕是集中了八位偽神，上百艘生物戰艦，幾百頭海怪的力量，都被拜倫的王領一點點重新壓制下去。
混沌獸群立刻下令：
“對方的力量強度不正常，下層水域暫時放到一邊，集中力量奪取上層空域，讓我們的空軍優先殺出去。”
本來已經沉入水下的海怪被迫重新浮上水面。
空域的規則則開始漸漸衰減，那些奇丑無比的“碳基轟炸機”在試探了幾次之后，竟真的在半空跌跌撞撞地飛了過來。
有急性子的飛行怪物還沒等飛到金鹿號頭頂，已經一個俯沖投下了幾十顆紅色的卵泡。
“空襲——！小心！”
艦隊中警鐘響成一片。
就像動不動就能飛幾馬赫的現代戰機上已經不再裝備機槍一樣，有禁空領域的人類也已經多年都沒有發展過對空武器。
水手長八指帶領手持栓動步槍，職業全部為堡壘序列火槍手的陸戰隊在甲板列陣，朝著天空一通亂射，卻收效寥寥。
子彈觸及不到“碳基轟炸機”的本體，少數卵泡被當空打爆，內部猩紅色的揮發性液體依舊朝著艦隊飄飄揚揚灑落下來。
這還是用栓動步槍的關系，如果換成原來的燧發槍，在這種暴雨天氣里，恐怕連根毛都打不著一根。
“打航空母艦的標準答案應該是另一艘航母或導彈驅逐艦，可惜我都沒有。
還是先解決這些小嘍啰吧。大小姐！”
薇爾莉特聞言立刻開啟武器娘形態，渾身銀光一閃，化身成了一桿超大型的泵動式平底船槍，被拜倫一把握在了手里。
奇術真理之門能洞悉一切物質變化，即使不用圣遺物第一顆鯨油黃銅定裝彈的能力，也可以讓薇爾莉特輕松使用這一招。
比木偶王的義體改造還要徹底，還要機械飛升。
這桿泵動式平底船槍口徑達到了0.5號（53.5mm），質量超過100磅（45kg），全長超過3m，一次可以射出質量超過1磅的散彈彈丸。
薇爾莉特按照袖劍1473式的泵動結構改造，可以連射六發堪比小炮彈的大號霰彈。
拜倫沒有一分鐘幾千發的“密集陣”，卻能巧用霰彈提升火力密度。
這玩意兒的體型早就超過了人類可以掌握的范疇，以拜倫身高兩米，鐵塔一樣健碩的身材，拿著這種兇器也顯得格外“嬌小”。
拉動護木，“咔嚓”一聲子彈上膛，隨意將槍口對準天上黑壓壓的“轟炸機”，手指猛然扣動了扳機。
砰——！
幾百顆熾熱的鋼珠穿過槍管，在更加熾熱的沖擊波裹挾下，化作金屬風暴直沖云霄。
得到風暴化附魔和槍斗術加持的幾百道赤紅火線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瞬間覆蓋了金鹿號的上空。
嘭嘭嘭嘭
一顆顆卵泡炸彈被精準無比的當空點爆，里面裝著著詭異紅色液體也被沖擊波擊散，向著反方向炸開一朵朵紅色的氣霧，轉瞬就消融在了暴雨中。
航海日志：“腔腸病病毒（改），血獸巢穴在察覺到先前散布的腔腸病并沒有如愿污染北海生態，制造出特定生態圈的時候，就更改了病毒配方。
傳染性加強，癥狀相對減弱，但只要感染就會迅速失去戰斗力，在三天內徹底變成‘有口無肛’的怪物。”
同時，附近幾十只“碳基轟炸機”振翅高飛，妄圖逃出子彈射程，卻眨眼就被鋼珠追上當場打成了篩子，悲鳴著墜落大海。
拜倫立刻產出抗體，并通過集體潛意識給全艦隊作戰人員注入疫苗。
順便看了一眼旁邊的姐姐凱瑟琳，心里有些惋惜手中已有寶槍，但胯下坐騎暫時還差點意思。
內部身、心、靈三合一，外部再配合三位一體才是他最強的狀態。
想想應該也快了，單單灣民五國的地產和礦脈應該就足夠把她推上五階，比薇爾莉特晚不了幾天。
碳基轟炸機被拜倫迎頭痛毆，其他的個體立刻“嘎嘎”怪叫著向兩側繞行。
以四階狂獵仆從星辰射手為代表的中序列火槍手、炮術專家們也紛紛開火，接連將他們擊落墜海。
武器裝備的升級明顯讓這一個職業實力暴漲，將來有望取代騎士職業，成為榮耀階梯各序列新的中堅。
對面的飛翔的獸化人號等了一會兒，發現自家改良后的“腔腸病”竟然沒有產生效果，再次改變戰術。
一條觸手猛地卷住身邊一只劣化海怪，不顧它的哀嚎，塞進位于船尾一只瓣狀的猙獰口器里。然后一通大嚼，以它作為原材料補充新的作戰單位。
噗噗噗.
甲板上的肉洞里繼續噴出一片半蟲半鳥，拖著一只綠色大肚子的“腐毒蜂群”。
它們的飛行速度極快，肚子一碰就炸，釋放出擁有強烈腐蝕性的液體，能腐蝕鐵炮和人骨，殺傷力更加直接。
這明顯是在“碳基轟炸機”之外，又點亮了“碳基無人機”戰術。
“唳——！”
頭頂的雷鳥西風立刻帶著風暴巨靈和數量眾多的風暴精靈，以更快的速度飛射而下，和這些東西展開空戰。
風暴精靈的殺傷力或許有些薄弱，但引爆它們卻也完全不在話下。
拜倫頓時意識到，這艘生物戰艦的續航能力貌似遠比航母還要強得多，竟然隨身帶著自產自銷的“碳基轟炸機/無人機/”生產線。
或者說這種恐怖的繁育改造能力，就是這艘生物戰艦的傳奇戰艦技。
拜倫覺得自己也可以借鑒一下，把自家血源長河帶來的“怪獸之父”稱號重新撿起來。
同時下令：
“金鹿號和全艦隊開啟深海賜福，準備艦隊齊射。
給我擊沉飛翔的獸化人號。”
如果不能毀掉對方的生化工廠，各種各樣的怪物都會無窮無盡，累也累死他們。
額頭長著兩只金色鹿角的三無小艦娘，扶了扶過分巨大的三角船長帽，用古井無波的聲線開口道：
“全艦隊即將開啟深海賜福模式，準備穿行世界裂縫進行短距離跳躍，方位東北，距離一公里，三、二、一，跳躍。”
艦隊在海面上消失，又瞬間出現在一公里之外。
金鹿號頓時與擁有大批“帶刀護衛”的飛翔的獸化人號臉貼臉。
“洋流速度1.5米/秒，風向東北風，風速31.6米/秒，每小時降水量20毫米，目標距離500米.
火控系統由我代管，火炮增程修正，彈道修正，各艦修正參數如下.”
“三、二、一，開火！”
轟！轟！轟！轟！轟！
上萬門火炮齊射，炮火爆閃，擊退了大海。
還是一招鮮吃遍天下的放風箏戰術，敵進我退，敵退我進。
將一輪輪附魔的鑄鐵炮彈傾瀉到海怪和那些生物戰艦身上。
殖民艦隊也列好隊形，紛紛擋在飛翔的獸化人號前開炮還擊。
這些用血肉素材建造的戰艦，看起來生物科技十分先進，但是受限于建造者本身的見識和認知，本質上還是沒有完全脫離戰列艦的既定構造。
還是跟風帆戰列艦一樣在側舷布置大炮。
由貝殼充當的炮門打開，一根根血肉糾纏的骨質炮管伸出。
“開火！”
嘭！嘭！嘭！
跟正常火炮不一樣，有點像開啟香檳酒瓶塞的沉悶炮聲響起，無數黑影攜帶著厲嘯飛射而至。
拜倫的神見看的一清二楚，這些大炮使用的竟然不是火藥，而是戰艦本身強勁的.肌肉彈射！
他和薇爾莉特一直想要深耕鯨油蒸汽機，創造一個發展到巔峰的“蒸汽時代”。
回頭一看，好家伙，這家舊神教會手里竟然已經有一個發展到巔峰的.“畜力時代”？？？
看那艘碳基航母吃麾下的海怪吃的那么熟練，難道你們也百公里油耗一個“同事”？
一時之間他竟然有些分不清，這些生物戰艦到底先進還是落后了。
另外，呼嘯而至的炮彈也不是普通的鑄鐵炮彈，而是蜷縮成球的大王具足蟲。
這種海洋生物像西瓜蟲和螳螂蝦的結合體，蜷縮成球時，甲殼和鋼鐵一樣堅硬。
在擊穿大艦隊的木質船殼后，受到撞擊炸裂開來，飛濺的體液飛速蒸發升騰成氣霧狀的多種病毒：腔腸病、天、流感、登革熱、鼠疫.
明顯是其他的偽神也已經出手，比如那位伏都教的星期六男爵正是使用各種疾病和毒素的大行家。
這場炮擊還帶著“生化武器”附魔。
這一下就算拜倫的治療能力再強，也趕不上這么多種生化武器輪番轟炸的速度。
而且人類是有極限的，對抗病毒的抗體也需要用自己的身體產生。
暴露在高濃度的多病毒環境里，時間一長鐵打的人也吃不消。
拜倫一邊臨時變陣，讓老爹帶領的幽靈艦隊頂在前面，常規艦隊在后方開炮，再用莫比烏斯環扭曲炮彈的方向。
一輪、二輪、三輪.不斷給殖民艦隊放血，不斷有海怪和生物戰艦退出戰場。
另一邊，再次掀開一張底牌。
高高舉起手中薇爾莉特化作的平底船槍，兩頂王冠好像太陽和月亮一樣冉冉升起。
夫妻的兩個聲音匯成一個：
“王之軍勢，開！”
他們頭頂分別屬于《大憲章》和《北地法典》的律法網絡再次顯化。
兩國歷史上一個個著名的歷史人物，一幕幕歷史大事件依次浮現，最終全都化作光點匯聚一體。
“吼——！”
“嗷——！”
隨著一聲獅吼，一聲狼嚎，兩頭山岳一樣的龐然大物從集體潛意識中一躍而出。
五階傳奇有獨一無二的奇術；五階偽神有專屬的權柄、神術、以及由此延伸出來的神域；
而王號能作為五階第三極的有力保證，就是這一門強力的對軍能力王之軍勢（521章）！
單打獨斗時幾乎毫無用處。
可當在自己的國土上打衛國戰爭的時候，就能從自己王國的集體潛意識中，召喚那些曾經追隨在王號身邊浴血奮戰的戰友，以及國家民族歷史上的英靈，構成一個專屬的心像世界。
凝聚最能代表一個國家的，具有不同加成效果的國家象征。
通常是一種動物，比如：白頭鷹、北極熊、腳盆雞，哦不，是鶴，等等。
王號傳承越悠久，國力越強盛，王之軍勢也會越強大。
在拜倫看來就跟上一世刷“怒海狂濤”、“凜冬將至”、“長城守望”、“鐵塔永存”、“霧都孤兒”這五常副本時，面對的被動效果類似。
只可惜當初愛德華四世從一開始就沒有得到完整的王號，海盜王大洋王座的王號來自自己積累太淺，卡斯蒂利亞兩位女王還在爭奪王冠，永夜女王當初打的是對外戰爭都沒能在戰爭中用出這一招對軍能力。
此刻分別浮現出來的兩頭王之軍勢，便是象征黑廷斯王國的黃金獅子，和象征永夜三國的北地霜狼。
它們身上炸開金、銀二色的光環，竟然同時給幾萬人組成的艦隊施加正向增益，給對手施加負面效果。
黃金獅子的增益為勇氣光環、王者威儀，給予對手的負面為聞風喪膽。
北地霜狼的增益為堅韌意志、環境耐受，給予對手的負面為以寡敵眾：無論友軍有多少，也好像獨自面對強敵。
尤其是環境耐受能力，能讓士兵們對病毒、氣候、腐敗的食物等等都產生強烈的抗性，像森林里生活的野狼一樣頑強地活過一個又一個冬天。
正好拿來對付“生化武器”附魔。
代表本身民族性格的王之軍勢，雖然沒有直接的殺傷力，但對戰場的影響力卻比一兩個五階傳奇守護更加立竿見影。
一增一減，殖民艦隊的海怪、生物戰艦節節敗退，有的劣化海怪甚至不顧防線扭頭就重新逃向深海，一邊跑一邊不住哀鳴。
很快，傳奇戰艦金鹿號和飛翔的獸化人號之間再無任何阻礙。
兩方的高序列已經可以清晰看清對方的臉。
混沌獸群怒吼一聲：
“接舷！”
同時，手掌一翻浮現出一管他發明的，最溫柔也是最致命的超凡種病毒：愛麗絲病毒。
“它會把過剩的脂肪和無用的細胞吞噬掉，讓你瘦下來的同時，創造出一個專屬于你自己的美麗少女愛麗絲。
男性身高減105差不多是一個人的標準體重。
在這個基礎上只要增加一斤肥肉，就能滿足愛麗絲病毒的發作前置。
她會纏著你讓你講睡前故事，讓你早睡晚起；會承擔家務，照顧你的衣食起居，讓伱失去所有運動的機會；
也會為你準備可口的高熱量飯菜，心滿意足地看著你吃光，你吃的越多，她就可以長大一點，距離成為你的新娘更近一點.
用最溫柔的牽絆束縛你，讓你不再是一個人，卻也讓你漸漸忘記，你們兩個人加起來才是你真正的體重。
直到心甘情愿的.活活胖死。”
同時，一雙手將那本《白銀大陸史》再次翻開。
可以明顯看到這本史書已經快要被翻到盡頭。
和前面一千四百多年厚重的歷史相比，后面零星的紙頁無疑預示著白銀紀元剩下的日子已經沒有多少年。
北海范圍內劇烈的命運波動，紙頁上浮現出了這場“巨龍王庭崩潰計劃”的始末。
連名字都不能提的那個人不斷翻頁，最終來到了傳記：黑廷斯王國蘭開斯特王朝的第四位國王狂獵之王圣拜倫。
這個“人奸”終于忍不住要對有可能拯救灣民和白銀大陸的拜倫動手了。
(本章完)